老爷!府外一人自称是冀州甄家之人求见。”
门外仆从道。
自从糜家随着刘备逃出徐州之后,南天酒和青盐的代理就换成了陈家。
与甄家也是素有往来。
陈登道:“这甄家怎么突然造访。”
陈珪道:“请甄家人到书房一见。”
……
不大功夫,史阿一人来到陈家父子的书房,陈珪见来人陌生的很,来了也不见礼,皱眉道:“来者何人?”
史阿淡淡道:“陈珪、陈登?”
陈珪不由恼道:“放肆。”
顿时有几个仆从闻言冲了进来。
想要对史阿动手,史阿淡淡一笑,道:“陈元龙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陈登若有所思,道:“退下。”
几个仆从这才退了出去。
陈珪也盯着一身黑袍的史阿,道:“你不是甄家人。”
史阿一笑,道:“也是也不是,甄家小姐是某主母。”
陈登一凛,低声道:“阁下是镇南王的人。”
史阿一笑,并没有否认。
陈珪也失了傲慢之色,道:“元龙告诫仆人,没有召唤不许进来。”
陈登应了一声,史阿也没有阻拦。
陈珪道:“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史阿淡淡道:“镇南王麾下中郎将史阿。”
“史将军请坐。”
史阿摇摇头道:“某说几句话就走。”
此时陈登也走了进来,父子对视一眼,陈登道:“史将军请讲?”
史阿看着陈登,淡淡道:“陈元龙可有投曹之意?”
陈珪和陈登心中一凛。
陈登反问道:“阁下如何证明是镇南王麾下?”
史阿一笑道:“某无须证明什么。
某只是问你可是想投曹?”
陈珪沉吟一下,道:“史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非某所问,只是我家主公让某有此一问。”
陈珪和陈登又对视一眼,实在不能确定史阿是哪一方的人。
陈登又反问道:“镇南王还说了什么?”
史阿冷冷看着陈登,陈登被看得心里发毛。
史阿道:“我家主公说了,很欣赏陈元龙,若是陈元龙有投曹之意,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陈珪不满道:“良禽择木而息,镇南王也太霸道了吧。”
史阿道:“听你的意思是打算投曹了?”
但见手中一翻,掌中多出了一柄长剑。
陈珪吓了一跳,陈登忙挡在父亲身前,沉声道:“史将军是要去我父子性命?
史将军以为可以全身而退么?”
史阿轻笑一声道:“若是想投曹就是敌人。如果某想走没有人能拦住某,就是吕布也不行。”
论武力史阿不及吕布,就是吕布想留下史阿,史阿自信也能逃脱。
陈登突然灵光一闪,道:“你是剑神王越的弟子!”
史阿道:“家师也是听命于我家主公。”
既然史阿承认了王越,陈登擦了一把汗,也就变相证明了史阿的身份。
忙道:“史将军误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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