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琴和蓦地打住,闭了闭眼,神情淡漠下去。“对,我就是不爱她,你要爱她随你的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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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好玩!迟暄竽叹了口气“你就别嘴硬了!跟你这么多年的哥们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他把烟塞进苏琴和嘴里,掏出火机帮他点上,他也就那样抽起来,吞云吐雾,凄寂异常。
“我只想问你,如果那天她死了,你就真的没有遗憾吗?”他可是听林管家说,他那天吓得不轻。
他手里的烟颤了下,一截烟灰掉到被子上。
迟暄竽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弹去。“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要再那么对她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料,什么是真正的好?什么是真正的坏?她的身世不好,一直都活得很辛苦,你娶了她又让她加倍的辛苦,或许你有你的打算,但,是她真正想要的吗?”
苏琴和对着窗外的天空,默默抽完了一根烟,把烟头递给迟暄竽,缓缓躺下。“让我静一静。”
叶瑟在厨房帮着准备午餐,她看了菜谱,有一道汤是刀鱼笋尖汤,她准备亲自做。
那是一道收伤口的汤,她高中的时候有次撞破了额头,外婆就是煮这种汤给她喝,今天菜谱里有这个汤,大概是特地煮给苏琴和的。
人是她伤的,总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佣人们都惶恐不安的在一旁盯着,她动一动刀,她们的神经都要跳上一跳,生怕,她会切到手,当然了,她确实也很笨拙就是了。
只有田嫂,在一旁耐心的教着她步骤。
虽然从小生活不好,但外婆轻易不让她进厨房,她最多也就帮忙剥个蒜,切个葱花,还得是在外婆同意的情况下,外婆常说,她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外婆总是忘不了她五岁以前的那些大富大贵,一直都拿她当千金小姐来养着。她虽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惜,有命无运。
自从十四年前,父亲卷着巨额资产跟着小三消失了踪迹,她也就家破人忙,富贵到头了。
这些年,她偶尔会想起父亲,他是宠爱过她的,那个时候,她也是一个公主。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她带着她的儿子闯进父亲的生活,也许她的家就不会散,母亲也不会死。
十四年了,她从没有再提起过父亲,他是她们一家人心中的一根毒刺,是不能触碰的禁忌,尤其是对于外婆,他就是杀死她女儿的凶手,她一直对他恨之入骨
炖锅里,刀鱼已经煮得差不多,佣人帮她把鱼骨捞了出来,她把切好的葱姜放进去,加了黄酒和调味品,然后放进笋尖、去皮萝卜丝,盖上盖又煮了一会后,让田嫂试喝。
田嫂抿嘴尝了一口,笑着赞叹道:“味道很好,夫人可以出师了。”
“真的吗?”叶瑟有些兴奋,也不管两手湿呼呼的,上前给了田嫂一个拥抱。
一旁的佣人,都被她这个不成体统的动作,惹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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