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永d的贴身小太监一路飞奔至坤宁宫,身后卷起烟尘无数。
“作死啊,这是什么地?敢在这大呼小叫,不要命啦!”可是还没进二门,就被拦了:“咦,你不是十二阿哥身边的小林子吗?怎么……难道是十二阿哥出事了?”这个小宫女也是认识十二阿哥身边的人的,刚开始是没看清,这会认出来,倒是被吓了一大跳。心里不禁忐忑,这不一问就问到点儿上了。
小林子也不与她多客道,急喘了口气道:“姑姑,好姑姑,快去禀告皇后娘娘,就说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在御花园……在御花园发疯了!”
新月格格发疯了?真的假的!
原来这新月格格自从被嬷嬷们狠狠整治了一番后很是乖觉了一阵子,不吵不闹,每日在房里绣绣嫁妆用的香囊什么的,安安静静的倒真有些待嫁的样子了。也是她如此行事,在嬷嬷来禀告皇后说新月想要在出嫁前和弟弟克善见个面。因为新月最近表现良好,而且再过半个月就远嫁了,木离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所以就大慈大悲的恩准了。
谁承想坏就坏在木离她恩准了!
这日新月格格跟着两位嬷嬷去见弟弟克善,路过御花园时正看见弟弟克善和十二阿哥有说有笑的逛园子。
与木离对待新月的苛刻不同,虽然端亲王被革了王爵,但克善的生活条件完全是按照亲王世子的标准配备的。再加上与十一十二两位阿哥交好,所以在宫里的日子自然比较舒服,经过长途跋涉而蜡黄的脸色也被滋润的油光水滑,可爱到人见人想捏一把。
看着与十二阿哥相谈甚欢的健康红润的克善,新月怒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才是端亲王的嫡女不是吗?我才是尊贵的格格不是吗?凭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庶子过得比我还好?你不过是阿玛的卑贱的下流的小妾所生,我才是阿玛最疼爱的女儿,为什么进了宫什么都变了,怒大海没了消息,自己还要每天要受那么多的苦,为什么?!’
新月忘了她的阿玛已经不是亲王了,狠狠的盯着克善,眼神越来越阴毒。仿佛一条毒蛇盯着自己的猎物。
新月知道自己疯了,她恨这宫里的所有人,她要报复,对!她要报复!她为什么不能报复?新月眼睛一亮,兴奋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折断了旁边的柳枝就跑到克善向他脸上恶狠狠的挥去。
细细的柳条有着柔软的韧性,但是打起人来这柔软就变成了尖锐的武器,比鞭子更刺骨,比板子更肉痛。
新月一下下的挥动着手里的柳条,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快意。但不行,她得压抑着,得压着,不仅得压着还得压住了。
‘你不是我的弟弟吗?那么姐姐受得苦你也要一样承担!’新月觉得她现在得说点什么。
“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去读书,你是不是逃学!你这样不争气不学好,怎么对得起地下的阿玛和额娘?荆州之役你已经忘了吗?阿玛额娘临终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新月一边不容拒绝的给克善安了罪名,一边下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克善,可怜克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抽打到了眼睛,靠本能做出的反应仅仅是捂住疼痛不已的眼睛闪躲着。可是越躲柳条子越快的抽打在他的背上,腿上,胳膊上。
不只是克善没反应过来,十二阿哥,旁边的宫女侍卫,跟着新月的两个嬷嬷也被这新月突然发疯给弄懵了。还是离克善最近的十二阿哥最先回过神来,看清楚克善的样子,气的就要去推新月,谁想,新月竟然一柳条就把永d的白嫩的脖子抽出血丝来,可见是下了多么大的力气。
新月觉得畅快极了,什么事能抵得过抽了那个狠毒的皇后的儿子更让她高兴呢?这都是报应啊!混合着恨意与快意的表情让新月本来还算清秀的脸蛋变的狰狞可怖起来。下手更是阴狠毒辣。
“十二阿哥,你快让开!这是我们的家事,克善犯了错,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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