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脏活累活就交给我等来办,而且我等熟悉地理人情,能给天军减少许多不便。”
释军为首将领急了,卖国求生也在所不惜。
曹烈不屑道,“你是不是以为,这次来的就我们这千把人?所以稀罕有人投效?呵呵,告诉你,本都看不上也不需要!我们只是大军先锋,身后不但还有五万雄兵,而且燕王殿下也亲至!平灭尔等,不过反掌而已。”
那将领脸色煞白,颤抖着,“将……将军,上天有…有好生之德,鄙国百姓何辜?我等小人何辜?是哪些人犯错,就该哪些人承担啊,我等都忠孝上国,杀了不但有伤天和,也让其他藩国百姓寒心啊,留我等一条贱命,必定竭尽一生所能,报效上国!”
曹烈听了,神情缓和了一点,似乎有些被说服的样子。
沉吟了片刻,才又道,“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朝向来宽容藩国,这次若不是汝国做得太过,惹得燕王殿下忍无可忍,也不至于兴兵伐罪,这样吧,尔等要是能交出涉事人员,倒也未必不能从轻发落。”
“这个…这个……小人不是不想,可没这个本事啊,这种事只有上头那几个人能做主……”
曹烈不耐烦道,“那就把那几个人都叫来!”
那将领缩着脖子,“将军您也看到,鄙国内乱,正打得不可开交……”
“本都懒得再多废话,现在给汝国下达通牒,燕王殿下午后便能抵达城下,限令汝国掌权者,不管在做什么,必须前来跪迎,否则等大军齐备,便将贵国上下皆碾为糜粉!有愿去传话的,可免一死!”
曹烈手握刀柄,森寒扫视跪在马前这些占城将佐。
他话音才落,占城将佐便踊跃效劳,“小人愿去!小人愿去!”….
而那为首将领更是出主意道,“将军,南边的兵马正在佯攻城墙,此时大营空虚,营内还有兵械粮草,机密书档,以及许多机要人员,都是鄙国左上卿释利诃梨无法舍弃的,不如现在去拿下大营……对了,左上卿的庄园就在南边十多里外,也没什么防御力量,若将军有意,也可轻易攻占,里面想必有许多珍藏,还有左上卿的家人……”
好家伙,这狗东西卖主卖得真是彻底……
曹烈想了想,主意倒是不错,但燕王有交代,没控制释利诃梨本人之前,尽量别逼得太急。
所以他决定只接受一半的建议,“庄园就算了,我朝堂堂上国,行事怎会如此下作,控制大营倒是可以,你且等着,我也与城上一方交待几句。”
说来多少有些奇怪,不少骑兵一度很贴近城墙,完全在守军攻击范围,但城头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想来守军也从骑一团的衣甲旗帜等方面,看出是宋朝军队,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曹烈策马靠近城门半箭之地,仰头大吼,“城上听着,大宋燕王率军五万,访问贵国,午后便抵达城下,给你们最上头通传,若是不来跪迎燕王殿下,则将被我朝视为乱臣贼子,必兴兵诛灭之!言尽于此,望尔等好自为之,莫要成为权贵陪葬!”
曹烈说完,也不管城头有什么反应,都不带多看一眼,偏转马头,返身就走。
回到之前的位置,他再对那为首将领说,“稍后尔等带路,前去接收大营,你再与你这部下兵卒通知一下,之后本都不会留人看守,但如果有人妄想逃跑,只要有一人敢出了马蹄踏出来的这个圈,则杀全员!这个全员,包括你们这些将佐,明白了么?”
那将领心头狂颤,我滴个神啊,天朝人都这么狂的吗?
不留一兵一卒看守,就画地为牢……
不过他再仔细一想,越是敢这么狂,就说明越有底气,真有人敢逃,那就一定会杀光全部的人。
而这两千多人,即便真有胆大的,但是在这个超级连坐法之下,必定会有更多胆小的出来阻止。
而且,自己这十几个将佐跟着宋军走了,可都有不少心腹手下还留着,为了保住上司们的命,这些心腹也会拼命约束部队。
想通之后,那将领还有些顾虑,“将军,小人部下肯定不敢违抗您的命令,不过,万一城里守军攻击他们怎么办?”
“呵,他们不敢!”曹烈一挥手,军中执旗将便把一面宋军军旗插在释军边上。
“看到没,有这么面旗帜,谁敢攻击!?走吧,领我军去大营!”
曹烈之所以敢这么做,多少带点装逼,最主要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占城兵,真跑了也无所谓,到时候还有了开杀戒的理由。3931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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