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贻笑大方了。”
“他自己虽然草包,但难说不能从别人那里‘借’嘛。”
“哈哈哈,兄台这个‘借’字,十分之妙!”
现在的赵孟启,耳朵灵得很,听得很清楚,却根本不在意,“魏表兄,我给你个机会,要是现在认输,便也只要你喝十六杯如何?”
什么?这忠王怕是疯了吧,居然还要魏兄认输?还是说,他想借身份不战而胜?或者,他这是想唱空城计,吓唬人?没想到这傻子也有奸诈的时候啊!
在场人心中各有所想,但基本都是对赵孟启保持着鄙视的态度。
不管怎么想,魏关孙自己也没认输的道理,“胜负小事尔,但男儿岂有未战先怯的道理,表弟,闲话休说,请出句吧。”
腰挺得很直,胸抬得很高,话说得更是漂亮,魏关孙已经开始预想胜利后的说辞了。
“好吧,如你所愿。”赵孟启耸耸肩,居然自顾着给自己斟满一杯酒,“这句有点长,魏表兄可得听清楚了,要不,找个人写下来也行。”
魏关孙摆手表示不用,那赵孟启小酌一口,开始念道,“九派会君山,刚才向汉沔荡胸,沧浪濯足。”
这也不长啊…
“直江滚滚奔腾到,星沉龛赭,潮射钱塘,乱入海口间。”
原来还有,是有点长,好像,句子也很不错。
“把眼界洗宽,无边空阔。”
怎么还有?这句意境绝佳啊。
“只见那庙唤鹧鸪,乱花满地,洲邻鹦鹉,芳草连天;只见那峰回鸿雁,智鸟惊寒,湖泛鸳鸯,文禽戢翼。”
这是什么鬼??难道还有?
等等,拿笔记下来。
“恰点染得翠霭苍烟,绛霞绿树。
敞开着万顷水光,有几多奇奇幻幻,淡淡浓浓,铺成画景。
焉知他是雾锁吴樯,焉知他是雪消蜀舵?
焉知他是益州雀舫,是彭蠡渔艘?
一个个头顶竹蓑笠,浮巨艇南来。
叹当日靳尚何奸,张仪何诈,怀王何暗,宋玉何悲,贾生何太息。
至今破八百里浊浪洪涛,同读招魂呼屈子。”
嘶……
不当人子!怎能有如此之长?应该没有了吧。
这他娘有多少个字来着?
这教人如何去对?
念完,赵孟启悠然放下空酒杯,“好了,就这样吧,字多了点,但魏表兄学究天人,这肯定难不倒你吧,有些为难?那给你一个时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