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然后又连夜回去将钥匙放回时易寒的衣服口袋中。
第二天早上,晨光微熹。
时易寒醒来,第一件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今天醒得比正常时候晚了一些。
时易寒准备坐起身来,可是刚刚一动便觉得全身酸疼,是这几天随意睡在沙发上给闹的,他皱了皱眉头闷哼一声,却并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思。
他起身,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酒味,然后洗漱换衣服。
拿过那件外套的时候,他从里面拿出那把这两天都被他带在身上的钥匙,手中的动作毫无预兆的停下,目光呆滞而空洞的看着前方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里他都忍着没有进入过那个房间,鲁嫂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消息传达给他。
他的阿琳怎么样?他的儿子怎么样?他们恨他吗?
时易寒不知道。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将他们锁起来不见面是因为心中的冲动,愤怒,还有担心他们离开的惶恐的话,那么到了现在,更多的是没有勇气,他没有勇气去见他们。
他害怕看到他们失望而又愤恨的目光。
时易寒最终将钥匙收了起来,然后继续机械而麻木的进行着接下来的动作,直到看到自己除了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外其他都很正常,他才走出了房间。
因为时间本来就已经很赶,所以时易寒依旧没有在家里吃早餐,毫不意外的是到了公司之后他也不会吃。
而鲁嫂,依旧进行着自己往日的工作,在餐桌上摆好早餐,然后做了景琳和时天赐喜欢吃的东西准备送上楼去。
没有人知道在听到时易寒说自己今天还是不在家里吃早餐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高兴,甚至在确定时易寒已经离开之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她端起准备好的早餐,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围腰口袋,确定钥匙带着之后,便端着早餐来到了楼上,她熟练的打开那道小窗户。
“夫人,给您送早餐来了。”‘那么说着,她向往常一样将早餐递了进去。
“辛苦了鲁嫂。”
也和以往一样,很快的便见到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出来接过了早餐,然后便是景琳的声音。
到现在,她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死气沉沉,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虚弱那么简单,是从心里就没有了希望。
这几天时易寒始终连面都没有露过,而鲁嫂虽然说了要帮她,可是看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出去的机会渐渐的渺茫,于是景琳也开始失望起来。
鲁嫂没有再回答,景琳拿了东西之后便转身准备朝时天赐的方向走过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景琳的脚步愣住,呼吸在一瞬间停滞,她没有再往前走,也不敢回头。
在这个房间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突然听到扭动钥匙的声音她甚至都不敢相信。
“夫人,我拿到了钥匙,先生现在不在家,您赶紧的带着小少爷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