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穆勒回到自己营帐内,在自己正妻与宠婢惊愕着目光下,忙着往身上套皮甲,并把皮袍和衣服扔给女人们,要求他们全部穿好,准备骑马而走。
巴达克领着一队点火把的亲卫那可儿到了,“穆勒太子,那可儿队已经集合完毕了。”
“你们的妻儿子女能上马,全部带上了吗?”
“是,太子殿下,全部带上了!!”巴达克说道。
“我问你们,你们回答!”穆勒将马鞭指向了一众亲卫那可儿。
“带上了!”100位亲卫那可儿异口同声回答道,不远处后面,则是他们骑着马匹的妻子儿女等人。
“巴达克,马队里的马都牵来了吗?”穆勒询问着身边的巴达克。
“目前除了驮马,还有拉车马,我叫马队.....大约5000匹马。”巴达克小心看着车队外的马群,在黑夜里嘶鸣。
“一人两匹,够了。”穆勒盘算下,对着一众亲卫那可儿再度下令。
“现在,你们去询问部里,凡是能骑马的孩子,少年郎,青壮者,女子能骑马都骑上马!!”
“是!!”100位亲卫那可儿就地解散,进入马车,帐篷内,把睡觉的人全部叫醒。
顿时,部落营帐内火把传递点燃着.....整个部落的人都醒了。
“太子,大首领这样做.......”巴达克想要劝说一下穆勒太子。
“我懂你的意思,父亲那人,他就这样。不必多说了。”穆勒太子摇摇头。
不久之后,大批骑马之人,手举火把,从迁徙中的车队分出来,在茫茫夜色中,显得格外亮眼。而见到自己儿子率大队人马离开,挛鞮阿提罕这才长呼了一口气。
狡诈如斯的他,早就明白了,点燃火把的马队,在夜晚几里外都可以清晰看见,他们方向向北,那个方向是匈奴圣地——茏城,每年春季大祭之地。
阿提罕一切都做盘算,从一开始,他叫太子穆勒走,用刀逼着他走,就不是为了把生的机会,留给自己的太子穆勒,只是让他去做个诱饵。
现在诱饵已经放出,那就是自己逃亡的最佳时刻。
“大首领!!”萨满巫师苏图亚,缓缓走上了辇车,恭敬地对着阿提罕拱手道。
看到自己的萨满巫师居然在此,阿提罕的目光顿时尖锐,如鹰隼盯着猎物般瞪着苏图亚,用严厉的口气斥责他:“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跟着穆勒一起走?”
“大首领,长生天说,跟着你,活!跟着穆勒太子走,死!”苏图亚嘴角微微上翘,爬上了那丝毛骨悚然的弧度。
苏图亚本就很丑,笑起来更丑,如同鬼畜小丑般的恶心微笑,看他笑会让人瘆得慌。
“那你现在就给我........死!”阿提罕把自己的佩刀投掷而出。
苏图亚侧身躲避了青铜佩刀的投掷一击,仍然不急不慢地说道,“太子,他身边自然有萨满巫师跟着,只是我族次席罢了。本巫师身为挛鞮部大巫师,自然应该跟着大首领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阿提罕指着苏图亚鼻子威胁,他讨厌本族首席大巫师,但是他又不得不依靠这位萨满大巫师。
二子帕拉伽斯出击时候,也没有派苏图亚跟着。苏图亚的占卜很准,出人意料地准。
“大首领,您现在不敢杀我!”萨满巫师苏图亚似笑非笑。
“那就给我现在就测个方向,做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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