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条:[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在我看过的众多小说与剧本中,总会有那么一些悲伤的时刻,女孩子们失去了最爱的恋人、亲友、食物或者是橡皮差的时候,这些平时温婉的、可人的、善良的、坚强的女孩子们都会“用尽全身力气哭泣”,可此刻的我,却是用尽全身力气保持微笑。
因为镶嵌在我名字前面那些美好的形容词既不是温婉可人也不是善良坚强,我是“怀特家”的。
“啊,卢修斯,你们要订婚啦?”我不知道当时我脸上的表情究竟是怎样——肯定难看到要死,不然挽着他的那位美人也不会对我露出如此轻蔑的笑容,一句“恭喜”就这样咽进肚子里。刚刚卢修斯怎么介绍她来着?纳西莎·布莱克……布莱克布莱克为什么总是布莱克!
我是知道她的,比我大四五岁的样子,虽然彼此并不熟悉可学院中对她容貌的赞美却一直在学生间流动着。理所当然,她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除了那条离经叛道的笨狗,布莱克家族的孩子们几乎全部都是斯莱特林的。
卢修斯点点头,我曾那样渴盼他对我露出的笑容此时看起来却和毒药一般。
音乐响起,他们款款步入舞池,引起一片惊赞。就连身边那些一直在八卦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的那些女孩子们,和那些一直盯着诺耶·葆拉Deep V礼服的男生们都忍不住将自己的视线粘到他们身上。
“在看什么?”突然有人揽上我的肩膀,是克莱尔,她显得非常兴奋,整张脸红扑扑的,“奥莉芙,我跟你说……诶,你眼睛怎么了?”她关切地看着我,然后……动手摘我的眼镜。
我急忙扶住眼镜大退一步,像个强迫症患者一般一直推着自己的眼镜,好一会儿才发现呈现在克莱尔脸上那疑惑、震惊与受伤相融合的不自然表情,向上捋了捋垂下的刘海,我换上几乎是每个斯莱特林们从小都必修的优雅笑容:“我没事啊,好像是刚刚喝绿蚱蜢的时候呛到了。”
“哦~~”克莱尔涂着漂亮指甲油的食指指向我,嘿嘿笑了一声,“你偷喝鸡尾酒。酒量怎么样啊?”
我生怕一个俏皮的眨眼就会让我的眼泪落下来,只好笑的更加灿烂:“很好,千杯不醉。”
“那我觉得你可以和扎克拼一下。”她原本戏谑的眼神在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突然闪过一丝丝温情。
“谁?”
“扎克——扎克·梅林~1”克莱尔突然笑着挽起我的胳膊,把我直往人堆里拖,似乎看出来我的疑惑的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我的舞伴,我带你去见见他!”
哦,是的,我依然记得克莱尔当时一脸幸福的向我描述她眼中那个完美到不可一世的男子,那些形容词我倒现在还背得出来“我们学院的,又帅,家世又好,人品也不错,不花心”,好吧,说句还算是客观的话,当我见到鼻子上都是雀斑又有些驼背的“扎克·梅林”时,我必须得承认但凡是奇数的形容词都是可信的,而像是“又帅”或者“人品也不错”这种……前者显然不正确,后者则因为我平时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实在没有给予更多的关注——评价一个你不熟悉的人的人品不是贵族应该做的事。
大概是因为紧张,扎克·埃弗里这个高我们两个年级的男生向我问好时显得有些结结巴巴的,我略有些怀疑的看着一脸幸福微笑挽着傻瓜·梅林的手的克莱尔,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我懂了。
喜欢的人永远是最好的,哪怕他生着暗疮,哪怕他长着六指。也许时光荏苒一打之后,我们会发现当年的那个人不过如此,可此人在此时在此地,却是无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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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坐在舞池边,看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和她们的舞伴旋转,嗑瓜子,吃布丁,偶尔也真的偷偷喝一口鸡尾酒。克莱尔没有问我关于舞伴的事情,也许她并不如我想象般呆愣。不过我们的友情也没有伟大到可以让她放弃爱情,她让埃弗里把我介绍给他经常混迹的圈子——他们的口号是不谈跳舞,只谈正事——然后就去跳舞了。
“怀特家的哑炮……”克莱尔和埃弗里刚刚离开时,他们之中就有人用我可以听到的声音这么说。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姑娘,黑色的卷发一直披到肩膀,从她所站的位置来看,她似乎是这群人的领导者。
我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去,最后越过站在那不讨人喜欢的姑娘身边的蠢狗的弟弟雷古勒斯,将视线停留在站在他们最后面的熟人身上:“吾友,不向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们吗?”
原本就站在阴暗角落里的西弗勒斯此刻更是恨不得要缩到人群的影子中似的。
“肮脏的混血,还有没人要的哑炮……真是天设一双的好组合,你们何不……”
“贝拉!”某个人打断了她不友好的发言,循声望去,那是个有着浅褐色卷发的女子,两个人长的不是一般的相似。
贝拉嗤笑了一声,我听到她那低不可闻的“多管闲事……”,然后她带着冷笑看着这个可能是和她有着某种血缘的夫人:“安多米达,小天狼星——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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