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黑白,此为私德有亏,如此忘恩负义不孝不敬私德有亏之徒,我许宣虽是学医出身,也不屑与你为伍,今日你若是不出去,我许宣自会离开,在此待着,恐怕会脏了我的耳朵污了我的眼睛!”
许宣这么一骂,场中众士子也觉得脸上一红,这锦衣士子,平日的脾性大家都知道,这许宣这么一骂,众士子也为难起来,人家许宣一个学医的,都嫌弃这人,怕脏了耳朵污了眼睛,他们这些读圣贤书的读书种子,留在这里算什么?
场中的几个老先生,听许宣这一骂,都脸色一变,许宣这要是从这走出去,屋里的众士子恐怕也无颜留在这里,魏先生的文会怕是就要泡汤了,
此时这锦衣少年已然被许宣骂的脸色发白,情急之下,撸起袖子就要上前,这时已经有先生知道事情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当即冲着这锦衣士子喝道“你这学生,方才不是写作文章狗屁不通,被赶下楼了么?怎么又私自上来!左右书童,将他给我赶下去!”
旁边早就有书童过来,没有等着士子反应过来,架起他的胳膊,将他从这楼上赶了下去。
本来紧张的氛围,在这锦衣士子被架出楼的刹那,有恢复了平静。
不过,虽然先生们想要将这事情压下去,可是有人得知许宣学徒出身之后,早就看许宣不顺眼的人,偷偷的在人群后喊到“既然令师是王大夫,可是王大夫我们大家是认识的,他看病尚可,不过这诗词水平。我们也是知道的,达不到如此的水准吶”
许宣暗暗皱眉,回头朝着人群看去,想要找出说话之人,此时众人已经被许宣方才的气势给压住了,生怕许宣也给自己扣上一个私德有亏,看见许宣的眼睛扫来,一个个扭过头,不敢看许宣的眼睛,
许宣回头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根本不知道是那个书生说出来的,只能放弃。
“大胆,何人在此喧哗?”先生中一名老者厉声喝道。
场中的书生,见有人冲着他们大喝,抬头瞧了一眼,晓得是这牧阳书院的教习,纷纷缩了缩脖子,不敢在说话。
这时那老者才转过头,看着许宣笑着问道“令师莫非就是程昉程学士?”
许宣微微躬身“老师不让我在众人前提他的名字”
许宣这话一出口,虽然没有明着承认,但是场中众人那个是傻子,那还不明白,顿时一阵哗然,程学士可是当今圣上的红人,学识渊博,那自是不必说的。
众人本以为许宣只是学医的,可是今日众位书生才发现,原来他们当中,许宣才是最有前途的人,随即众人顿时改变态度,对着许宣客气起来。
这时自然没人在提许仙诗的事情了,毕竟程学士的才华,替许仙改诗这简直是小事啊。
就在二楼内其乐融融之时,只听这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二楼的众人,听闻,纷纷向窗外望去,只听有人大喊“杀人了,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