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慕沙公主把叉烧五掳走了,李葵觉得森森的乳酸起来。
慕沙公主哎,缅甸方面类似于花木兰一样的人物啊!能文能武有计谋,美艳无双手段高,可惜眼光怎么这么差?原著中看上大鼻孔的尔康,现在又迷恋上了五阿哥——唔,五阿哥的皮囊是还不错啦…可是这也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吧?毕竟依照原著中的描写,她在尔康和五阿哥之间选择了前者呀!
只听接着那名侍卫说道:“缅甸方面提出归降的条件…就是五阿哥入赘缅甸,做他们慕沙公主的驸马!”
“那你们还犹豫什么,给我继续打,把五阿哥解救出来呀!”太后忽然站起身来,面目狰狞的大叫道:“他是皇子,怎么能有一丝差错!我大清泱泱大国,怎么能被此等小国威胁!”在生日上刚刚为五阿哥指了婚,就出现这档子闹心事,太后都要抓狂了。
虽然乾隆内心也是想着不受缅甸威胁,把五阿哥解救回来,但是看到太后情绪这么激烈,不禁心神疑窦,怀疑的看着她。沉吟许久,乾隆大喝道:“给朕继续打,打到他们心服口服——慕沙公主嫁到大清来可以,但是五阿哥入赘是万万不能!”
太后听乾隆这么一说,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如果皇帝为了让缅甸归降,很有可能让五阿哥册立那个慕沙公主做嫡福晋,到时候珠拉该怎么办?
李葵耸耸肩,啊哟,好面子的老龙又抽风啦…
在接到乾隆的命令后,阿桂决定和努达海兵分两路,夹攻缅甸。努达海在那次被俘后,就染上了毒瘾,吸食了银朱粉后便神采奕奕。慕沙公主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切断了努达海所有银朱粉的来源,是他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努达海一生没打过败仗,但这天在毒瘾发作的时候缅甸防卫军突然袭击,使他输得一败涂地。他的部队,慢慢的由原本的两万大军减少到了现在的数千人,数百人。这几百人中,还有一半都身负重伤。努达海自己,左手臂和肩头,也都受了轻伤。前一天晚上,他还有三千人,他的副手阿山站在努达海的营帐前面,望著眼前的山谷和旷野,真是触目惊心,但见草木萧萧,尸横遍野。而努达海此时毒瘾却又发作了,只听他在营帐里翻箱倒柜,像只野兽一样四处奔走着:“给我粉!给我白面!”
阿山回过头去,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派人给阿桂将军送了信,现在将军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宜带兵了。说不定敌军只要拿一小袋白面,就能让努达海将军说出部队里所有的机密!
“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啊?努达海…我来了…我是新月啊…”阿山听到这个声音,大吃一惊,无法相信的抬起头来,对著那声音的来源极目望去。
只见地平线上,新月穿着男装骑着一匹马,突然冒了出来,她正对著营地的方向,策马狂奔而来。
阿山这下是真的惊慌失措了,这个新月格格怎么会跑到军营里面来?新月格格之前就和将军有些不清不白的,现在将军打了败仗,这个格格又巴巴赶了过来,没了名节可言。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将军就完了!不对,不是据说新月格格卧病在床吗,怎么——看如今这情形,皇家已经厌弃了这个格格,那么只要不让风声传出去,应该是不要紧了!
想到这里,阿山便对身边的守卫命令道:“你去瞧瞧,看是不是敌军派过来的奸细!”
不一会儿,新月便被五花大绑的押解了过来,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
“阿山将军,我要见努达海,他在哪里,我要见努达海!”新月抬起头,楚楚可怜的哀求道:“他现在一定很需要我,请让我见见他!”
将士们慢慢的围聚过来,好奇而又警惕的打量着新月,忽然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瞧,这是个女人!有耳洞的!”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新月的身上,这时候,努达海精疲力尽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刚才在帐篷里的某个角落里,终于找到了仅剩的一点点银朱粉,现在他又有了活力。
“努达海!”新月挣扎着要扑向努达海,却忘记了自己被绑缚的事实,一不小心跌倒在地。长长的黑发便都散落了出来,将士们的眼睛都看直了,在军营这种不见荤腥难得见到女人的地方,母猪都能赛貂蝉,更何况是长得还算不错的新月?
努达海厌恶的皱着眉头,看着阿山别有深意的问道:“阿山,军队里面怎么会有女人的踪影?”
阿山欲言又止的看着努达海,又看了看新月。如果新月格格和将军的过往被皇家知道了,自己这个知情人,以及现在在场见证了格格yin奔事情的将士们估计都要被灭口。于是,阿山硬着头皮回答道:“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敌方派来的探子,二…二是军妓!”
“我不是探子,我也不是军妓!”新月拼命的摇着头,死死的盯着努达海:“我是你的月牙儿啊!你看我,你看看我!我是新月啊!”
努达海便摇着头:“我的妾侍星悦儿现在身怀六甲,而且再场有几位兄弟也都见过她。大家伙说说,这是我们府上的星姨太吗?”
几个和努达海相熟的副将们便摇摇头,努达海看了新月一眼,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你吗?皇家现在抛弃了你,你没有了身份也没了贞洁,对我而言也仅仅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就这样,我都觉得脏!”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请不要这样说!”就在新月泪流满面,不住摇着头,肝肠寸断的准备要分辨些什么的时候,努达海将一块破布塞到新月的嘴里,对将士们说道:“我看这个女人,就是个探子。不过现在既然她被我们抓住了,大家就好好享用一番!明天阿桂将军就会派人来支援我们了!”
说着,努达海看都不看新月一眼,扭身回到了营帐内。阿山看了看新月,又看看几个情不自禁解开衣襟的士兵,摇了摇头跺着脚离开了。
当天空蒙蒙亮的时候,新月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全身的肌肉都剧烈的疼痛着,身上更是沾满了情yu的痕迹。她木然的抬起头,朔野的风,呼啸的吹过来。努达海早就带领着军队和被阿桂派遣来的那拉瑞康顺利碰面,拔营而去了。
这时候,一双大脚停在了她的面前,新月下意识的将衣服拉拢,警惕而小心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是个格格?哈哈,真有趣…你知不知道是谁害你成这样的?要不是乾隆那个狗皇帝的旨意,大清丢失一个格格的话,怎么可能没有官兵来寻找呢?你已经被家族,被皇家,被情郎同时抛弃了呢…”对方轻笑着,双手很不规矩的滑进新月的衣服:“不用再装贞洁烈妇了,乖一点,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的…”
乾隆三十年,七阿哥被册封为恭郡王,立嫡福晋舒穆禄氏宁尼莲珠。大婚后第三个月,乾隆昭告天下:端王府遗孤,和硕格格舒穆禄氏新月,久病在床抑郁而终。次月,缅甸战争结束,自此以后,缅甸向大清称臣,并年年朝贺。从慕沙公主手中解救回来的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被册封为荣郡王,赐郡王府,与此同时,荣郡王府上多了一名嫡福晋,一名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