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拿了,低声吩咐道:“你们就趴在门侧,轮流往门外shè击,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大伙也不要急着冲出去白挨枪子,等我和小桂子从旁边迂回过去把他们给拿下”。
一把拉过吴桂,张毅做了个往右侧迂回的手势,自己就率先往前门奔去,准备从左侧迂回,到了门边,回头一眼看到了赌桌上满堆的银钱,眼睛一亮,妈的!不拿白不拿,抬枪往那些赌桌一指,后头的吴桂立马反应过来,回头叱道:“怎么都这么笨手笨脚的,快把这些银钱都给我收拾好了!”。
几个打手马上从队伍中闪了出来,着手清理赌桌上的银钱,旁边满是惊惧的赌客们见到大把大把的银钱被打手们收进口袋,心中虽是隐隐作痛,但有寒光凛冽的刀斧伺候在侧,还是个个装出一副不相干的表情。
吴桂跑过还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阳天雨身边,嘴上啐了一口,一脚又将阳天雨撂飞到了屋角,让他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广东帮的三个保镖各自趴在街角的角落,将枪口瞄着赌场的后门,形成了交叉火力,在三把“盒子炮”的封锁下,想从后门冲出来的打手只能是白白送死。三人一边注意着后门的动静,一边得意扬扬地想:丢你老母!青帮也不就这么回事,凶又怎么样?人多又怎么样?老子的子弹也不是吃素的!
从后门中shè出的子弹因为不清楚他们潜藏的位置,也是毫无准头可言,三人也不理会这四处呼啸而过的流弹,只是注目那半闭的后门,等着蜂拥而出的打手一现身,自己就给来个火力覆盖,过了一把大屠杀的瘾。
响了一阵枪声之后,后门处又寂静下来了,三个保镖意识到是青帮的打手们就要冲锋了,也连忙抬起枪口,做出了准备击发的姿势。
可惜等了一会,后门处还是毫无动静,三个保镖正纳闷着,突然同时觉得脑门一凉,身子一下都僵住不动了。
三人从地上转过头来,三把机头大张的驳壳枪就顶在他们冷汗直冒的额头上,张毅和吴桂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俩,示意他们丢掉手枪慢慢爬起来。三个保镖只能依言照办,等到手枪落地,他们却惊恐地发现,张毅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经意的寒光。
“大哥,就饶了我们吧”,吴桂枪下的保镖见机的快,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谁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把吴桂惊了一下,一个没把持住,手上一紧,上膛的子弹在扳机的扣动下激shè而出,“蓬”地一声,直接将那保镖的脑门子掀掉了一块,白的、红的液体从那直直倒下去的身躯上飞溅出了老远。
张毅措手不及,近在咫尺的shè击让他的身上也沾染上了一大滩血迹,他一边后退着一边骂:“小桂子,你搞什么,看把我这一身弄的!”。
吴桂的脸上满是不好意思,讪讪地说道:“毅哥,第一次用这家伙杀人,紧张了点,没想到轻轻一动就走火了”。
张毅苦笑不得,抖手:“你紧张个什么劲,枪是在你手里而不是在人家手里,赶紧地,把保险给我关了,再走一次火我这身衣服就算报销了!”。
“那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处理?”,吴桂郁闷地关好驳壳枪的保险,将它插回腰间,抬手一指还趴在地上的两个保镖。
张毅转眼看去,却闻到了一股sāo臭的味道,那两个保镖见同伙的天灵盖被掀飞,早已经吓破了胆,裤裆里的家伙也不受控制地提前开工了!
“cāo!晦气!”,张毅狠狠地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