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醋坛子吗?”
苏雪衣听赫连容竟然这样说,气的在他腰上拧了下。
但他腰上的肉太紧实,她压根就捏不动。
没好气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赫连容轻笑:“不,你不是这样的人。”
“这还差不多。”
“你是醋坛子。”
“赫连容!”苏雪衣狠狠在他胸口戳了两下,“没嫁给你之前还有人跟我说你沉默寡言,我看你简直……简直伶牙俐齿。”
“伶牙俐齿?”赫连容一手搂着怀里的娇软王妃,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磨蹭着缓缓咬上了她的耳朵,声音低的仿佛一直压在胸
腔里,“是这样吗?”
苏雪衣喉头干涩,下意识的咽了咽,却半点缓解也无:“别……别这样……好痒。”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赫连容碧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情,“那本王还有更厉害的要怎么办?”
苏雪衣的耳朵被赫连容口中的热气吹的一阵酥痒,眼里顿时氲起了一阵水雾:“……怎么办都行,但是不能在这里办。”
赫连容低笑:“你倒是猴急。”
“我才不急呢!”苏雪衣见赫连容微微松开了她,便挣扎着坐了起来,有模有样的整理了下鬓边碎发,认真道,“我可以等到晚上
的。”
赫连容笑出了声:“雪衣。”
“怎么了?”
赫连容收了笑,一双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那一刻,他碧色的眸子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是吗?”苏雪衣闻言骄傲的扬起了下巴,“本妃的名字从你嘴里叫出来还挺好听的,再来几声听听。”
“现在吗?”赫连容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进了怀中,“确定不留到晚上了吗?”
后来,夜幕终于还是降临了。
但在此之前,苏雪衣的嗓子就已经叫哑了。
“……不是说好了你叫我的名字来听吗,为什么结果不是这样?以后再也不听你的了。”
赫连容轻笑:“晚膳喝点鸡汤补补可好?”
“不想下床。”
“要我喂你?”
“也不是不可以。”
赫连容撑起半边身子,目光直直的盯着苏雪衣:“确定吗?”
苏雪衣其实不信他会这样做,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罢,你先歇着。”他说完,起身披了衣裳,向外走了去。
此刻的苏雪衣困倦极了,见赫连容走了,连眼皮子也没抬,直接睡了过去。
刚才折腾的实在是太厉害。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正在替她擦拭手脚。
她以为是月圆,嘟囔了声:“小点力气。”
话落,那落在她胳膊上的力气果然小了些。
她感到很舒适,可出乎意料的是,那是擦拭的手却移动到了本不该触碰的位置。
苏雪衣猛的睁开了眼睛,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因为她的规矩丫头们都是知道的。
比如她沐浴中是不需要人伺候的,头发丫头们可以动手帮着洗,但是别的地方是不可以的。
现在竟然……
她有些怒,一转头,却发现那个人正在伺候自己的人竟然是赫连容。
“王爷,怎么是你?”苏雪衣惊诧不已,“你怎么”
“是力道太大了?”赫连容收回了手,动作熟稔的搓了一把帕子,“你未免也太不经搓。”
苏雪衣赶紧盖好被子,嗔道:“都被你搓了,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赫连容没理她,自顾的一把掀开了被子:“脚张开。”
“干什么?”苏雪衣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双膝。
“让你去沐浴你懒着不想动,给你擦擦还不乐意了?”
“可是这……”擦那里,苏雪衣忽然红了脸,“这样不太好吧。”
“那你自己来。”赫连容说着,好笑的站了起来。
“那你呢?”
赫连容稳稳坐在了床边:“看着你。”
“……什么?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靖王爷。”苏雪衣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耳朵尖都红了。
直到头顶传来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她才觉得没那么羞了。
任由赫连容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晚饭说什么她都不让赫连容喂了,虽然赫连容表示愿意效劳,但她还是果断的拒绝了。
后来苏雪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王爷,想来我是不能随意指使你做什么事了。你若不愿意,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想别的法子。”
赫连容眉头紧锁,其实他并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在害羞什么。
明明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不过他都可以随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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