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1月14日。
他们给我打了一针后,我感觉头好晕。没看见妈妈。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她答应我说要一起逃出去。她是不是丢下我,一个人逃了?
1967年11月15日。
我找到妈妈了。我们一起吃东西。
我很开心。
但她是冒牌货,不是我的真妈妈。脸是一样的,但内心完全不一样。
必须找到妈妈。必须把脸还给妈妈。
我拿回了妈妈的脸。
除了我,谁也不能夺走妈妈。我把妈妈的脸戴在我头上,她就不会跑掉了。
要是我跟妈妈见面时,她没有脸的话会很伤心的。
1967年11月17日。
箱子里面传出了妈妈的气息。
也许真妈妈就在里面。
石头箱子好难打开。弄得我好疼。
铁绳子碍手碍脚的。
那4块石头,让我见不到妈妈。
…………
顾诚想起了之前找到的信息上,记录的斯宾塞邀请洋房的设计师乔治一家前来度假。
显然,这一家三口最终都遇害了。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同样是病毒的实验体,女儿丽莎似乎还拥有一定“智慧”,并没完全变成丧尸。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指证安布雷拉的罪证,顾诚便将之都收了起来。
“顾诚,吉尔,你们来看。”另一边,瑞贝卡打开了另一台电脑,在里面找到了重要的信息。
电脑上,是输入账号和密码的界面。
瑞贝卡手中则拿着一封信。
1998年6月8日。
我最亲爱的艾达(ADA):
在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了。今天我的测试报告出来了。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结果是阳性。
得知自己难逃一死,我感觉自己徘徊在理智的边缘。我会不惜一切,防止自己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据我所知,你没有被感染。我真诚的希望事情不会走到如此绝望的地步,但要是你现在成为幸存的最后一人,你就去影像资料室拿到那份资料。
然后,到供电室启动自毁系统,逃出这里。拜托你尽最大的努力,将这整个事件公之于众。
如果一切设备还能正常运作,你应该可以利用安全系统解除所有门锁。
登录系统的账号是我的名字,密码是你的名字。
影像资料室在地下二层。
还有最后一件事……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希望你永远不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但要你真的遇到了变成可怕模样的我,求你给我一个解脱,希望你能理解。
谢谢你,艾达。
爱你的,约翰(JOHN)
……
“还有一份详细的实验资料!”吉尔看完信后,顿时找到了重点:“就在地下二层的影像资料室,只要拿到这份资料,我们便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顾诚点点头,按照信上所说,在电脑上输入账号密码,登录安全系统,将实验区所有的门锁全部打开。
“记下地图。”顾诚指着屏幕上显示的实验区地图,对吉尔和瑞贝卡说道。
以两女的记忆力,将地图完全记下并不困难。
根据地图所示,三人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爬梯处,从这里爬下去,再穿过一片区域,便是地下区域二层。
依旧是吉尔先下,顾诚其次,瑞贝卡最后。
吉尔刚下去,就听到石道前面穿来细微的动静,放低脚步,小心翼翼的靠前,却看到前面是一个悬空的平台,左右两侧是空的,下面是万丈深渊。
平台中央有一具石棺,石棺上接着四根铁链,铁链子则从空中穿过去连接平台四个角落一人高的白色石头。
而此时石棺前站着一个穿着S.T.A.R.S队服的人,正尝试推开石棺。
巴瑞·伯顿。
S.T.A.R.S的A队队员,前海豹突击队成员,负责枪械调整和武器提供。平时较少说话,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深爱妻子及两名女儿,全家幅照片是他随身携带的必须品。
吉尔刚想出声叫住巴瑞,却被人一把捂住嘴巴,一瞧,是顾诚,正在对她做禁声的手势。
将吉尔拉到一旁,这时瑞贝卡也走了过来。
顾诚压低声音对两女说:“一会儿你们俩看准机会,先把巴瑞的枪给下了。”
瑞贝卡奇怪的问:“为什么?”
顾诚则说:“来不及解释了,一会儿先下了他的枪,其余的我再给你们解释。”
吉尔和瑞贝卡对视一眼,决定选择先相信顾诚。
“我先进去。你们跟上,记住,看准机会,先下了他的枪。”顾诚只记得巴瑞在生化危机1受威斯克胁迫,甚至一些队友的死亡或多或少都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不知道此时的巴瑞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但也要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