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掐了自己一把,逼自己挤出一个笑,把旁边那些围观的人驱散。
然后,走到口罩男面前道了个歉,摸了摸二货后,才起身。
我们几个人回到酒吧后,我让郁天韧等一会,我有话单独问吕刻。
一上楼,他就着急跟我解释,没什么意思,是自己太急,才会说错话,让我不要多想。
“吕刻,我中蛊了,活不了几天了。”我说得很轻,听上去淡淡的,淡得好像呼了口气一样轻。
但吕刻却紧张到了极点,问我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话里不说。
“那你呢,你不是也瞒着我很多事情么。”我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你还骗我说,不回来了。”
“我没有骗你。”吕刻上前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像是个小孩子祈求一样,“我想你,所以,我回来了,云漪,想你,想见到你。”
“别叫我云漪,你妻子是一个叫娆娆的女人吧!”我甩开他的手,双手挡在中间,让他不要靠近。
吕刻特别惊讶,顿了好一会,回过神,问我是从哪儿听到这个名字的。
我撒了谎,说是给我下蛊的那个人提到的,还说什么让我偿命。
“不可能!”吕刻立马否决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就问他那个娆娆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个妻子。
“不是。”吕刻拔高了声音,每个字都很肯定,“她不是!”
“可有人叫我的就是这个名字,说我是什么故人。”我没有透露夜凉的名字,只能将信息一点一点往外冒,来刺探吕刻,“其实,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你的妻子吧?我跟她长得很像是不是,不然,哪会有突如来的好,一见钟情么,不好意思,我不信!”
“你不信?那你跟我说,你为什么会喜欢郁天韧,不也是一面就爱上了?”原本气软的吕刻仿佛被我戳中什么痛点一样,抓着我的胳膊质问,“说啊!陆云漪,你说啊!”
他怎么会知道,我对郁天韧,只是一眼,就让我发了疯,着了魔……
我痛苦得蹲下了身子,蜷缩成一团,感觉心疼到了极点。
吕刻守着我,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哀求得说,“跟着我,以后就只跟着我,好不好?”
“那个女人,我见到了。”我把手摊开放在吕刻的面前,把昨晚的事儿一字不差得说了,那个人的脸我没有看清楚,但她应该是跟我有关系的,“她说,她欠你很多,很多很多。”
吕刻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清越的嗓音沙哑得不行,还带着一丝的不确定,“还有呢,她,还说了什么。”
“她叫我跟郁天韧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不可能!”吕刻抓住我的胳膊,双眼血红得盯着我,他是那么用力,“为什么她死了也不悔改,我已经给她第二次机会了,她为什么偏偏要找死……”
而这时,我脑子突然想到,之前我以为是假吕刻的一句话,“她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