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了脸,“不是我弄的,肯定是你打翻什么东西了。”
“嗯。”卓悦认认真真看着我的脸,唇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不小心打翻口水坛了。”
“不许说。”我感觉囧死了,一手半捂着自己的脸,一手去堵卓悦的嘴。
“我喜欢的。”卓悦拨开,吻了吻我的手指,“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是真的很喜欢。”
曾经的犹疑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缠上他的手,“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
“好!”卓悦承诺道。
我又赖了一会,脑子清醒后,问卓悦知道是谁把酒吧动了手脚么,谁上楼搞的。
他把我的手捧起看了看,问我昨天是不是被扎出血了。
“不知道,只疼了一下。”
卓悦说他把酒吧摆设好好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只是在下面的盆栽那里找到了一个老旧的针线盒。
看到那个后,我立刻瞪大了眼睛,告诉他,那个针线盒我见过,之前在电梯里缝舌就是用的那个,而且我还被扎到了手。
“昨晚的鬼,很可能就是之前电梯里的鬼。”
“可是不对啊,他们三个是被吕刻杀的,电梯缝舌的时候提到,他说,这是第一个惩罚,意思是吕刻看我跟你走得太近生气,所以……”我连珠炮得说着,在发现卓悦脸色变差后,赶紧刹了车。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事,让我继续讲。
我试探性的开口,把来龙去脉交代了一下,卓悦眉头更紧了,他问我有没有想过,这事儿根本不是吕刻做的。
“我以为他吓唬我,借此逼我离你远一点。”
“还有一种可能,有人顶着吕刻的名义在利用你,他是想拿你的血做算计。”卓悦越说,我越觉得心里发毛,“昨晚的事儿应该是他做的。”
“所以幕后黑手开始做动作了么?”我提着心,大着胆子问道。
卓悦摇了摇头,说如果他想要我的命,会有很多机会,昨晚的事儿更像是一个警告。
“也可能他只是享受那种猫捉老鼠的快、感呢?”我抚了抚额头,“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他警告我什么,不要插手什么,还有,不是有另外一个鬼么,那个提醒。”
卓悦捏了捏我的手,转身去抽屉翻出一个工艺品的小木剑,让我拿来防身。
“这么小?”我掂了掂量,很轻很轻的木头。
卓悦敲了敲我的脑袋,让我不要小瞧它,如果有鬼魂靠近的时候,它会发出呜呜的响声,越是怨力强,它的反应就越大。
“就是起震慑吧。”我接了过来,摸着热热的,很温润的感觉。
“不,它最大的作用是斩杀。”卓悦每个字都咬得很重,“龙木剑很霸道,就算你什么都不会,但只要握住它,对付一般的凶灵就没多大困难。”
有这么神奇么?可是太小了吧,就在我继续摩擦它的时候,龙木剑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然后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那瞬间,它变得很大,就像是电视剧里桃木剑的长度。
但让我更为震惊的是,它竟然自己掉转了一个方向,剑心直直得指着窗外。
我顺着望过去,看见了一团黑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