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看着秦时月全身绑着纱布,一瘸一拐的从别墅房间内走了出来,手中还捧着一把三八大盖,一旁的一名士兵急忙跑了过来。
秦时月眼睛一亮,暗道这小子不是站岗那哥们么。
“秦将军,你有伤在身,怎么还出来了?”一边说着,小伙子一边想要搀扶住秦时月。
秦时月一甩肩膀,强大的臂力直接将小伙子甩到了一边:“别管我,去追杀手。”
“呃……是。”那士兵微微一愣,旋即猛的对着秦时月敬了一个军礼,一溜小跑的向远处的树林窜去。
树林之中,枪炮之声依旧浓烈,那两个人且战且退,在四周士兵的包围之下,竟然一点都不落下风。
问题的关键,自然是那个狙击手。狙击手的警戒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四周追赶的军人一般都不敢冒头,而大家要是拼死的一起向前冲,必然要付出重大的伤亡。此刻这个狙击手给大家的感觉,就仿佛是他开枪不用瞄准似的,每一发子弹,都必然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秦时月踉跄着身子,尾随四周的军人向树林内冲去,不过最后,却被困在了一个小山坳之中。
这个小山坳之内,一共困着十八名士兵,这十八人都被对方狙击手死死的压制着,根本不敢抬头。
只要稍微一露头,必然便会遭遇对方子弹的攻击,而且根本就容不得闪躲。
在远处,那两个人似乎也陷入到了绝境之中,四周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狙击手擅长远程作战,但绝对不能让敌人接近,更不能展开冲锋,因此,这两个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虽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边缘,但仍将四周所有追兵逼得不敢露头。
“妈的……”被困在山坡下面的一个中尉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他们还从来没上过战场,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这般的突发事件,本以为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但事实却是他们几十号人,被一个狙击手逼的不敢露头,这仗打的太特么憋屈了。
“你们谁是这里的总指挥?”秦时月环视着众人,突然开口问道。
四周的士兵看到这么一个病秧子竟然也抱着一把破枪来参战,眼中都露出一丝责备之色,暗道你这小鬼想立功也不用这么拼吧?就你这身板过来,纯粹是在拖我们后退。
不过,这种想法还未来得及在十八人中蔓延开来,一旁站岗的小伙子便是猛的开口:“报告首长,是陈琰中尉在指挥这场战斗。”
“这小子还没被撤职?”
“呃……本来已经被撤了,但新来的长官还未熟悉整个疗养院的具体地形。”站岗小伙对着秦时月铿锵有力的回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四周士兵听到站岗小伙竟然管秦时月叫首长的时候,一个个的都呆愣住了。
“班副?你脑袋没烧着吗?还是让那个狙击手吓傻了?这小子是特么的首长?”四周的军人开始有点不平衡了起来。开什么国际玩笑,疗养院有一个陈琰这种兵二代,就已经将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了,再来秦时月这么一个,他们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这些军人的印象中,像秦时月这么年轻能当上首长的,肯定是兵二代无疑了。
站岗小伙听到同伴的话,脸色顿时一绷:“少特么嬉皮笑脸的,不要在秦将军面前开这种玩笑……”
“秦……将军?”
这一下,四周的人都呆愣住了。尼玛开什么国际玩笑,眼前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将军?中国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将军?要知道,被人称之为将军,最起码都是要少将的军衔。
四周的人还在疑惑,秦时月却一把将班副手中的对讲机抢了过来:“陈琰,陈琰,在不在?”
“我在,你是谁?”对讲机中,陈琰的声音显得异常恼火,暗道这群兔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现在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大名了。
“我是秦时月。”秦时月不等陈琰反应过来,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来这里瞎掺和什么?”陈琰的语气中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秦时月却是淡淡一笑:“这不像是一个下属和首长说话的态度。”秦时月老神在在的向山坡上一靠,丝毫没有面对敌人的觉悟,倒是四周的士兵,在确认这小子身份非凡之后,都是下意识的向他聚拢了过来。这群年轻人自进入部队便开始训练要如何保护首长,这种概念,几乎已经深入到了他们的骨髓。
听着秦时月的话,对面的陈琰狠狠的抓着对讲机,咬牙切齿的道:“首长,有什么指示?”
哗……
这一下,四周的人再无怀疑,连陈琰都在秦时月面前都要低声下气,这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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