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弹头,没有弹壳,而且形状也不规整,显然是出过膛击中过某极硬物体的。
屋子里的老大这时不再怀疑韩卓是不是能够战胜得过他们手里的那几把破枪,而是在想,原来今天晚上奎老大已经跟他接触过了。
“这位大师,您是东三区储爷的人?”有个人问。
“重要么?”韩卓反问。
“对您来说是不太重要,对我们来说却是很重要,本来我们的老大奎蛇信誓旦旦的跟我们吹牛,说今天晚上去收储爷的盘口,以后我们的生意是要越做越大了,结果储爷的盘口有没有被他收走不知道,他倒是半路杀回来,把他自己的盘口搜刮得差不多了。”
这个韩卓早就知道了,再问:“所以呢?”
“所以您要是储爷的人,这盘口白送给您都不要紧,以储爷在南州的威望,带着我们肯定比跟着奎蛇那个自私自利的老大好得多。”
韩卓冷笑:“你们是看这个盘口短期没油水了,想换个山头吧。”
“当然,无利不起早,这年头谁还不是为了自己挣得那点糊口钱。”
“你们倒是很实在,那你们就当我是储爷的人吧。”
“这个怎么能就当呢,您如果不是储爷的人,我们怎么也不敢把盘口给您的,否则姜化龙大老板那里我们也不好交待,都是爷,总得找一个能压得住另一方的爷吧。”
韩卓心想:“怎么奎蛇的手下都是这副德行么?刚刚收的两个盘口负责人也是,看流水被奎蛇抽光了,恨不得马上换个大腿来抱,自己要不是露了两手出来震慑了他们一下,倒感觉像是个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棒槌冤大头。”
“你们就这么义无反顾的背叛自己的老大,首鼠两端的人根本不能用,不怕我事后把你们干掉,以绝后患?”韩卓本来是觉得自己是多余问,凡人顶天了能翻起多大的浪,只是这会儿竟起了好奇心。
有个人回答:“大师,我们跟奎老大不是过命的交情,不像储爷手下十七名大将,都是一仗仗打过来的,奎老大不过仗着姜老板的武道大师撑腰,这几年才做上我们的老大,自己是个空降兵,服他的人本来就少,不过他确实做得一手好生意,这些年帮着大家伙挣了不少,才没有人捣乱,而且原来秦汉区四分五裂的局面,也得到了控制,像个铁板一块的样子,大家又乐得赚钱,表面上对他还是和和气气的 。”
“既然这样,你们能老老实实的把流水全部交给他?”
那人连连苦笑:“那有什么办法,他打着姜老板的旗号,不交不行啊。”
韩卓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不如你们把姜化龙联系约出来,以后这盘口就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怎么样?”
“大师您是高人,我们猜不透你要约姜老板做什么,但是我们真得约不到他,姜老板的行踪只有他自己个知道,而且整个西四区,也只有四个区的龙头才有他的联系方式,实话不怕告诉您,我们知道大师要过来收我们的盘口时,我们就想跟姜老板取得联系,跟他借武道大师了。”
韩卓淡淡道:“借武道大师?借了又能奈我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