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即使与父亲的武道理念有分歧,既然离去,应该不会再回来拿国术馆怎么样。”
“嗯,”闾丘静这时附和道,“哥哥从小就跟我说,男儿当立不世之功。”
简蔷也点头:“他条件天生优越,从小就压我一头,但从来也不以为意,我感觉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君临天下的感觉了。”
简佐良笑道:“他是天生道根,修得是玄鸣罡气,你当然不能跟他比,简而言之,他成立这个组织显然是违法行为,中央已经派人清剿,也不知现在什么情况。”
韩卓微微一笑:“如果这个人真得想做君临天下的人呢?”
屋子里突然陷入了沉默,只因国家和平已久,从来没有人往那方面去想,即使不经意提到,也只当笑话说说,不往心里去。
而韩卓这时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如神明一般,话一说完,他们才意识到,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简佑臣一直担心世道将变,黎民受苦,所以殚精竭虑维持社会明盘稳定,等将来洗牌的那一天,苍生不至于受到涂炭,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不会始于自己的徒弟?
而简佐良思附良久后,说道:“如果他真有那样的野心,那第一站,一定是江州。”
“怎么讲?”其余人异口同声。
简佐良娓娓道来:“苏省是闾丘白的大本营,江州又是苏省重城,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四通八达,扼据天下咽喉,西进豫省中原,北上京都,东连四海,南下平原千里,进可攻退可守,所以他如果想有什么作为,第一站,一定是江州。”
“恩,”简佑臣点了点头,“这件事很重要,我来通知老齐,让他防范一下。”
“齐长天首长镇守西南边陲,自顾不暇,我的意见是,咱们国术馆,是不是可以开分社了?”
“怎么讲?”
“毕竟‘天脉’才刚刚起步,实力未必那么快能跟得上,加上中央的打压清剿,我想明面上暂时翻不出多大的浪,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架不住他使点什么阴谋诡计出来,我想以武道国术馆的力量,应该还可以牵制一下闾丘白。”
说到这里,带着十分期许看向韩卓:“韩先生大能大德,如果能做江州武道国术馆的馆长,一定如虎添翼,完全可以震慑住闾丘白。”
韩卓当场大笑起来:“你果然智谋广远,三言两语,把我都牵扯进来了,不过我暂时对这些俗事纷争不感兴趣,你们自便吧。”
简佑臣这时应道:“当然一切凭韩先生自愿主张,韩先生既然不愿做馆长,但日后有用得着国术馆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
“一定,”韩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说下去,恐怕简佑臣都要把自己大宗师的名头让给自己了,“闾丘静按照我修改的功法,相信两、三个月内一定有所建树,也不必再转练什么武道了,好了,时间不早,我也不多叨扰了,有什么事再联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