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也踟蹰不下。
这样的结果也不错!祝英台试探的问道:“梁山伯,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你真的会去我家退婚?”
“废话!咱们梁指挥使军务繁重,哪有闲工夫和你一个小女子瞎扯淡。”梁山伯身后的一个壮汉忍不住厉声道。
祝英台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梁山伯的提议,又转身拉起马文才的手。
“文才,我要先离开一阵子,你会等我么?”
“傻丫头,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你是女儿身啦!”马文才含情脉脉的将少女头上的书生帽摘了下来,一头如瀑的青丝瞬间撒落下来,一个瘦弱的小子瞬间转为美少女,让众人阵阵惊叹。
“文才,等我回来——”祝英台依依不舍。
“嗯,我等你。”
“够了!别在这恶心人了,赶紧跟我回去,以后你们俩有的是时间……”梁山伯颇为不耐烦,大声的催促依依不舍的马祝二人。
梁山伯带着祝英台走了,而众学子则议论纷纷,大半倒是恭喜马夫子揽得美人归,侯青云在一旁笑而不语:这马文才的人缘真不错,倒是有趣的紧。
“刚才多谢壮士仗义相助!”马文才向站在一旁的侯青云拱手致谢。
“这没什么。”侯青云摆摆手,咱什么都没做不是么?
“倒是马兄你,如果刚才那梁山伯只是为了将英台小姐带走而出言诓骗你,那可是不妙!”侯青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马文才。
应该不至于吧,堂堂一方禁军指挥使,有必要来诓骗他一个穷酸么?
“就算是诓骗我,那又如何?”马文才苦笑一声,“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书生,如何能和梁指挥使相提并论。”
这倒也是,马文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非好勇斗狠的江湖中人,自然是做不到拂袖一走了之,亡命天涯。
“夫子不如去投靠朝廷,以夫子的才华远见,谋个一官半职又岂是难事。”有个学子弱弱的提议。
“奸相史弥远把持朝政多年,倒行逆施,伪学之风盛行,投靠朝廷?嘿——”
马文才所说的伪学就是“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史弥远把持朝政之后,为美化自己,对于程颢、朱熹等理学家的思想推崇备至,引发了当世诸多文人才俊不满,这马文才显然也是其中一员。
提起奸相史弥远的一系列恶行,马文才愤愤不平,忽然神色一变,心下权衡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像是迅速敲定了谋划,马文才向侯青云一拱手,“壮士,告辞!”带着一干学子匆匆离去。
待马文才一干人走之后,侯青云又独自欣赏起乌衣巷风物,之后又在秦淮河畔观望了一阵,此时天色尚早,各色大小画舫停泊在岸边,等待着日落出游。
侯青云离开秦淮河,又登上了雨花台,见识到了有名的雨花泉,他见这一汪泉水清冽叮咚,这时可没什么污染可言,侯青云就取了些泉水饮之,泉水甘洌可口,不禁大为赞叹。
如此沿途边走边游,体悟人情风貌,转眼天色渐暗,侯青云又回到了秦淮河畔,来到了最富名气的太白酒楼。
太白酒楼依着六百多年前的南朝奢华风格而建,依河畔而矗立,共分三层。无论是在哪一层饮酒作乐均可观赏到秦淮河的夜宴笙歌,万种风情,所以这里历来就是文人骚客常驻之地,常常是座无虚席。
此刻日薄西山,太白酒楼前已是人来人往,侯青云刚刚来到酒楼门前,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七个小二跑堂打扮的伙计呼喝着抬着一人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大路之中,七个跑堂伙计一齐呼喝一声,将抬举的人扔在了地上。
侯青云顺眼望去,见到地上躺着的人后一愣:这人相貌应该在四五十岁左右,头发黑白参差,衣着褴褛,背着个红葫芦,手里提着根绿竹棒。
这不是北丐洪七公!
这几个伙计在找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