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躺在里面,用抹布塞住他的嘴,梅庄四友围住马车,向黑木崖赶去。
也不知是任我行双目已瞎心灰意冷,还是暗中图谋如何脱困,反正一路躺在马车中,,渴了喝水,饿了吃饭,除此再无声息,彷如拉着一具尸体。
梅庄四友初时小心谨慎,无论喂水还是喂饭,不敢靠近任我行身边,而是令无丝毫武功的车夫代劳,他们四人则刀剑出鞘,围住马车,生怕任我行突然脱困而出。但后来四人习以为常,也不怕任我行脱身,每到吃饭之时,留下一人看守马车,其余三人则正常吃饭。
这一天,轮到丹青生看守马车,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三人走入店中,要上几碟好菜,一碗热汤,拿着馒头大啃大嚼。至于酒水,为免误事三人一滴都不敢沾。
三人正在吃饭,就听邻桌几名提刀挎剑的江湖中人大声言谈,说起近日发生的大事,自然不免说起方证大师两招吓退东方不败,嵩山派密林与魔教一战,斩获颇丰,玄武堂主岳震山丧命于左冷禅手中。
"魔教贼子胡吹大气,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教主武功第一,没想到方证大师不过出了两招,就将其吓退。"
"嵩山派也不错,密林一战,杀死玄武堂主岳震山,魔教死伤惨重,想来他们会老实一些,不敢在胡作非为。"
...
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三人见过东方不败与任我行一战,知其武功之高世所罕见,身法飘忽更是当世第一。纵使方证大师在正道四大高手之中公认最强,但也不能只出两招就能将东方不败吓退。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至于密林与嵩山派一战,三人一边暗骂左冷禅无耻,一边也觉庆幸,若非他们梅庄四友押解任我行提前离开,密林一战自然少不了他们。而连岳震山都死在那里,他们武功虽然不错,也不敢保证能保全性命。
吃完饭,三人拎着一只烤得焦黄的肥鸡,走回马车旁,正见丹青生提着一只白瓷酒壶,仰头大口喝着酒,黄钟公心中不快,将肥鸡扔在丹青生的身上。
"我怎么跟你说的,要你仔细照看马车。你倒好,在这里偷着喝酒。万一那人脱身而出,教主怪罪下来,我们四个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黑木崖,受尽折磨。"
丹青生见偷喝酒被三个哥哥抓住,不免有些尴尬,小声辩解着:"大哥你也知道我酒量如何。这区区一壶淡酒,我岂会喝醉。"
"你自去买酒,这马车谁来照看?"秃笔翁在旁边帮腔。他在店中也不过喝得热汤,见丹青生喝到酒水,自然心理有些不平衡,但谈不上嫉妒,也不会影响秃笔翁与丹青生二人的感情。
"三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岂是不分轻重缓急。我见一个书生拎着酒走过,直接从他手里买来,根本没有离开马车一步。"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