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悬浮屋内,黛博拉正坐在沙发上,态度悠闲地吃着茶几上的水果。在屋子里没有看到彼得的身影,但是却有雷霆般响亮的齁声,从隔壁的房间内传来,看来醉酒不轻的彼得正在那里呼呼大睡呢。
慕容羽在黛博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这时可以看见咕噜,正忙着收拾屋子里的东西。这间屋子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除了客厅里的东西相对都是比较干净外,其他的地方都是落满了灰尘。咕噜的职责就是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
随意的吃了几个水果后,黛博拉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的行李还放在客厅里,待会你让咕噜搬上来,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再说。”
慕容羽“嗯”了一声,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打量着悬浮屋内的布置。接手这间悬浮屋,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前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这样舒服的观赏着屋内的环境。
悬浮屋内的摆设很多,而且东西大多都很奢侈。慕容羽居然萌生出眼花缭乱的感觉来。突然他注意到在客厅通往二楼的拐角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油画,画里是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法师,她头戴着高耸着的黑色魔法帽,身穿着一套象征着火系的红色魔法长袍,天蓝色的头发,波浪般散开披散在肩膀上,模样很清秀的样子。
慕容羽不知道怎么的,就将画中的女人,跟黛博拉想到了一起。他呆呆的注视着油画,发起呆来,突然他似乎感觉到,画里的人儿,似乎对他砸了下眼睛。他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视觉方面出了问题,再定睛一看,画里的人仍然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微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想我刚才一定是眼花了。”
揉了揉鼻子后,他隐隐觉得有些困倦,被天狼佣兵团穷追不舍的日子里,实在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虽然最近几天得到了一部分的补充,可是还是没有得到完全性的恢复。他打开卧室的房门,倒头便睡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长时间处于睡眠状态,又猛然间起来,头脑里居然有些混混沌沌的感觉。慕容羽使劲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推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有清冷明亮的月光,透过房间的玻璃,照射在客厅当中。
慕容羽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阴暗的角落当中注射着自己。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敌意,确实,是那种深深的敌意,这种目光令他很不舒服。袖中剑无声而出,在唐门中训练多年,他有着极佳的视力,就算是完全没有光线的黑夜,也可以隐约看见周围的事物。迅捷无比的转过身,突然他的目光与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神,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慕容羽有种窒息的感觉,因为他看见了那幅油画。油画里的人复活了,是的,就好像大活人一样,一双眼睛充满杀气的,狠狠地瞪视着慕容羽,有种想要将他杀之而后快感觉。
似乎这些东西还远远不足以令慕容羽吃惊,那画里慢慢地升腾起一股漩涡,漆黑色的气流,从画卷里慢慢地向着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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