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道:“我过的话便不会改变。”
尚学慢慢的笑起来,双眼仿佛在发光:“恩,尽管到时候,将军不一定会需要累赘一样的我,但那是我将会为将军献上我的全部。”
吴羽头,又迟疑道:“你还放不下。”
尚学沉默了一会儿,吴羽也不催他。
他道:“是的,有些事是不能放下的。”
吴羽八卦道:“若到时候你之前的妻被救了出来,你该如何自处。”
尚学沉缓有力的回答,仿若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过了:“我与云娘已经商量过,云娘是愿意的,我却觉得不该,她曾是我从一块儿长大的孩子,谈不上喜欢,虽休书已写,却是因为我的缘故,若是到时,虽然对不住云娘,我却该养着她。”
吴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尚学大概不算渣男,大概吧,吴羽也不太知道,男人觉得女人很神秘,女人又何尝不觉得男人也是很神秘的。
吴羽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声音。
尚学收了情绪又道:“这话也许不该我,也许将军会觉得我挑拨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却还是想问一句,将军为何将城中大权放权于木梧桐。”
吴羽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是这样才怪,吴羽内心吐了吐舌头。
尚学闻言道:“我懂了,告辞。”
吴羽头,转身回了自己营帐,挑灯夜读看兵书,她这么刻苦好难得。
“夫用兵之道,一时也,虽决战一刻,然斯几日几月几年方有此刻……”
桌灯如豆,明灭跳动。
她翻页,夜见消,她也渐渐的涌起了困意,终于忍不住困意趴在案桌上。
一个身着银甲的人突兀的出现在营帐内,他半蹲下摩挲着她的唇,她此生的唇不若从前粉红或是艳红,而是淡淡的一抹带了儿血色。
他愣愣的看着,又忍不住顺着她脸颊的线条轻柔拂过。
他指尖夹杂的浓烈的血腥味让吴羽十分难受,但她又难以醒来,一双剑眉颦在了一起。
外面值夜的士兵窃窃私语。
“营帐内怎么两个人影。”
“想必是哪位大人吧,这事你我不该管。”
“没听哪位大人今晚要来。”一人执着道。
另一人起疑道:“会不会是刺客。”
两人对视一眼,忙掀开帘子,正对上的是吴羽清冷的眼。
她喝问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两人看着这明显只有一个人的营帐有苦不出来,只好认罚道:“是我两人的错。”
“自行领罚去。”
“是。”
吴羽看着他两人退开,唇边仿佛还残留着那丝温热的气息,那声低低的叹息仿佛还在耳边不听的回响。
他是不是又上战场了,形势是不是恶劣至极。
她很想问一问,但她选择不问,他不一定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成长到能和他并肩作战的程度。
她莫名的恐慌起来,没有时间了,哪儿有时间呢,就算她能一世世的做任务,他恐怕也等不了。
她捏了捏脸,强打起精神翻看军队内部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