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可以接任务。”
组建了佣兵团,前去接任务。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那些后备佣兵,莎娜带着学员们回到学院。
空旷的宫殿内。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龙椅上,翻阅着奏本,一目十行。他动作迅速,想必是日久成习惯的原因。当他拿起一本奏折时,动作慢了下来。奏折上只有几行字,笔迹清楚,他不应该看这么久。但是他的眼睛仿佛生了根,无法转移开来。
他拥有紫发,蓝眸,高挺的鼻子,还有长方形的脸型。看他的模样,可以想象他年轻时一定俊逸非凡。
中年男子放下奏折,轻咳数声,道:“老2又告了老大一状,你怎么看?”
诺大一座宫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和谁说话呢?不一会儿,一道飘飘渺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你的心中有数,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掺和。”声音很轻,不仔细听的话还以为是错觉。纵然是魔导师也无法分辩他在哪个位置。
中年男子恭敬地说道:“老师,您永远是我的老师。学生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您呢!”他比谁都清楚这个老头子的力量,那种力量逆天。他的霸业全靠他了!
那人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就是你能够当上国王的原因。与其他几个王子相比,你擅长用人。老头子也不和你罗嗦。你只要相信自己的心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神色轻松了许多,仿佛放下了某块大石头。“是,学生明白了。”这就是他的回答吧!意思是说,他现在的作法没有错?
他再批阅了一会儿奏折,将事情处理完毕,他靠在椅子上,饮了一杯茶,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一盏茶的工夫后,他高声喊道:“来人,将大王子殿下找来。”
护城府里,一个俊逸如风的少年坐在高位上批阅奏折。他坐立的姿势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模一样。可见,皇家连坐姿也有严格要求。在他的桌案上放着几大叠奏折,比中年男子的册子还要多了几叠。批了一会儿,他停下笔来。脑海中浮现那天的场景。
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但是他就是无法安静下来。这几天心乱如麻,总是想起那个扰乱他的平静生活的女孩。想她的笑,她的表白,还有那个深深的温柔的甜蜜的吻。批了一上午,他才批几本册子,实在是失败。
“咚咚!殿下,国王陛下有请。”管家在门外喊着。
听到此话,他的心情沉入谷底。父王最近总是找他,让其他几位兄弟误会了。他们一定以为父王对他宠爱有加,哪里知道他只是逼着他结婚而已。如果他娶了贝蒂,那么财政上的问题就会完美地解决。说到底,他还不如一个金库重要。
收拾完毕,进入皇宫,面见国王殿下。他恭敬地行礼,表情生疏,一点都看不出他们是父子关系。“父王,你找我?”
国王淡淡地应了一声,让他入座,吩咐侍从上酒菜,然后和他慢慢细谈。他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长得最像她的人,谈不上是厌是喜。小的时候,他是疼爱他的。因为她最疼爱他了!自从她离开后,他就不想再见到他。每看见他一次,就会让他想起那些快乐又悲伤的过去。
他从小听话,不需要自己操心。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变得不那么听话。派人去查了原因,感到很失望。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抱以厚望的。
“镜易,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贝蒂是大公爵的独生女儿,地位不次于公主,你不要怠慢了人家。”国王观望着镜易的神色,看见他露出抗拒的眼神,脸色沉了沉。“怎么?想反悔?”看来,他的威信不如以前啊!是因为那个女孩吗?女人果然是魔障,皇家的人碰不得感情。
镜易轻呼了一口气,恭敬而生疏地回答道:“回父王,儿臣不敢违抗。只是这会不会太急了一点?时间匆促,无法让婚礼变得完美。”
“你需要多少人手就调遣多少人手,一定要将婚礼办好,不要将就。”国王怎么会不明白镜易的想法?想用这种笨理由拒婚,太愚蠢了。想当年,他用的理由可是非常高招的,结果还不是被他的父王驳回,乖乖地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和他相比,这个儿子差远了。不过,和父亲相比,他这个儿子也差远了。原本以为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却还是被他摆了一道。
“好的,父王。”认命吧!父王的命令从来没有人敢违抗。他可以不怕死,但是他不能连累莎娜。
“你可曾听父王的话?如果我发现你违背了约定,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的。好了,下去吧!看来你准备得很慢,我就让老2帮你的忙吧!”
镜易退下后,国王拍了拍手掌。一眨眼的工夫,从各个方向跃出来几个黑衣人,他们恭敬地跪下,行礼道:“陛下,有何吩咐?”
国王的神色沉了沉,冷笑道:“你们找到一个叫莎娜*特里希鲁的女人,将其活捉,实在不行,就地格杀。”
“是,属下马上去办。”几个黑衣人再窜了一下,不见人影。
诺大的宫殿里,又剩下那个孤独的国王。他望着宫殿发呆,仿佛在回忆什么,神情很是陶醉。
豪华的城堡里,一个长相柔美的男人躺在沙发上,衣衫凌乱。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滑落。在他的身侧,一个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身体。在他的胸口处,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染红了衣服,打湿了地板。顺着侍女的动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颤,可见他在忍受极其强大的痛苦。
“怎么样?行了吗?”一个侍从走上前来,小声地询问伺候赫博的侍女。侍女将手指放在嘴唇上,朝他眨眨眼,示意他噤声。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忙完手中的工作,把位置留给侍从。
侍从蹲在地上,小心地划破男人的衣衫,清理他的伤口。忙碌后,他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近几日,少年脾气暴躁,总是带伤回来。以前几个月才受一次伤,近段时间天天带伤,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侍从们做事小心谨慎,不敢触怒他。
为他清理好伤口,穿上衣服,盖上被单,悄悄离开。没多久,赫博睁开眼,眨动着迷茫的眼珠子,想坐起身。他一动,浑身伤口再次疼痛起来。他认命地躺下来,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受伤,而且伤势严重?他一如既往地做事,伤口却是以前的十倍。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因为她那挑衅的一吻,还有那番深情的告白,所以他才失常。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身为未婚妻,她居然当着未婚夫的面吻别的男人,还向他表白,这算什么事情?她应该受到惩罚。他坐起身,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伤势,懊恼地发现自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恶!”他愤怒地拍打着沙发,无力地倒下来,看着天花板。从那双不停地闪动着的眼眸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拟定什么计划。看来,某个女人有难了!她挑衅的一吻,触怒了一头雄狮。
面对一个个想棒打鸳鸯的人,她的爱情是否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