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那一声声比九幽深渊还要凄惨的叫喊声,对石屋外的四位看守者而言,那实在是太熟悉不过,听着早已经麻木,没有一点感觉。
他们看守的这一间石屋,是他们少爷专门用来发泄各种情绪而用的。凡是带进入的人,不管男女,都没一个完好的人出来。
男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搬出来的。呃?为什么不说是抬出来?原因很简单,七零八落的零件,每件都不超过五斤,实在是无从抬起。嗯,差点忘记交代,他们几个除了看守外,剩余的工作自然是要清理现场的。
女的,通常会分两种情况。长得丑点的,与男人一样的待遇,正所谓男女平等嘛。而长得漂亮的,则待遇要好点。他们进去清理的时候,还能看到两块较大的部件。不过就是那只有头与腰以下的两块,可以看到有道道的青痕,一道道鞭痕。而地下室那一大排的柜子里头,则会多一个水晶罐子。
罐子里浸泡的可不是酸菜,也不是泡菜,而是一对白白的女人****。如今已经有八十多个罐子,几位看守的兄弟曾经听闻这位心理变态的华大少豪言,要收集一百对形状各异的****。
闲时,几位看守的兄弟也会偷偷进去打开柜子,看那些罐子。几十双圆、挺、尖、小、大等等各样的****,一览而尽。
好生壮观!比在妓院看脱衣服还要过瘾!真不知道这位华大少是如何想到,又是如何做到的,真乃天才!几位看守每次偷看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叹。
“呃?不想,不想了!再想,我们也要与少爷一样的变态,哥们喝酒,喝酒!长夜漫漫,明天还要干活。”
“对,喝酒,喝酒!来试一下,我这买的心酒夜欢,都来一碗……”
“哥们,你说这奇怪不?都一整天了,怎么少爷还没出来?我们今天抬进去的可是个男的吧?”
“管他呢,说不定现在少爷想换换口味呢?喝酒……呃……喝酒……”
“屋里准备有酒有肉,少爷他在里面玩三天三夜,也不是头一回。喝酒,喝酒……”
“可是……这叫声,好像有点变了……”
“喝酒,喝酒……想这么多干嘛,换谁喊一整天,金嗓子也要变音……”
门外看守的四人,说着说着,便放怀畅饮。干这活也有两三年,里面那疯狂的惨叫声,已经习惯当作祝酒兴的仙乐。里面的声音越凄惨,几位喝酒就喝得越尽兴。
不过他们最佩服他们华大少爷的不是那变态的发泄方式,而是这位华大少爷能够对着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就餐,还能吃得津津有味,细嚼慢吞。想当初,他们刚来这干活的时候,每次清理石屋可都是吐得双脚发软,几天都没胃口吃东西,尤其是看到肉就想吐。
这些对在里面的花无叶来说,自然是不知道,只是对里面能够找到一两只烧鸡,一个烧猪头,两瓶酒感到很惊讶。但实在是太饿,也不管这么多了,先吃填饱肚子再说。
填饱肚子后,再次用冷水把华熊唤醒。这华熊还真不禁玩,半升的油都还没滴完,整个人就昏迷了。
“华少爷,好玩不?你还有什么新花样没?我们每一样都玩一遍?”花无叶踢了一下华熊那被灯油烫得一个个泡的双腿,好声问道。
“没了,呜呜……没了……求你放过我,放了我,怎么样都行。要钱是吗?多少都行,我这立刻让人去拿。求你别滴油在我身上了,再低,我可真的要熟了。”华熊沙哑的声音,一遍求饶道。
“我看看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竹杖?是不是打这里的?”花无叶看到旁边摆着各种型号的,长短不一样的竹杖,每一把都尝试着往华熊身上招呼尝试一下,感觉手感的好的,那就多来一下。
啊……啊……
别说满身被滚油滴得一个个泡的华熊,就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华熊,经过这十几杖下来,也差点要把后喉咙给叫破不可。
“这火炉上烧着的这个烙铁,应该是用来盖章的吧?要不要试一下?”花无叶举起那被烧得通红,打造成一个古篆体字的奴字的烙印,对华熊笑道。
“不要,不……要……啊……”华熊惊恐的地摇头,这个时候他总算体会到,以前那些被自己虐待的人的心情。
虽然华熊极力挣扎,极力反对,但那烙印还是帖在他肚皮上。只听到咝地一声,肚皮上冒着一股,有点像是烧猪的味道。在剧痛以及极度惊恐双重冲击下,人又晕过去了。
“又晕过去?真的假的?”花无叶给他多加两个印记,发觉华熊一点反应都没有,感情是真的晕过去。
“呃?我会不会太残忍?姑且放过你这小子吧!”花无叶自语着。
跑到门旁,听到外面的几个人还在喝酒,也不知道外面的几个人身上怎么样。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拐带到这里,对自己那几下散手就没信心。嗯,还是等他们喝醉,睡过去了再出去。
这阿秋也真是的,就算回去,那也好歹等我去到安全地方了再走啊。害得我在这破房里呆了这么一整天,只能和这姓华的玩。也不知道郭大叔和小颖他们此时怎么样了,希望可别让山贼给抓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