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心思,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听着楼兰王叙述的依纱,心情一点点下沉,尤其看着宫女单薄裸露的衣衫,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
好在楼兰王从始至终不曾看宫女一眼,甚至连余光都未扫向她,仿佛当她不存在,深邃的蓝眸一直盯着怀里的女子,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的反应,令依纱心情稍好一些。
不着痕迹扫过散落一地的鸡汤,转身从娜奴手中取来食盒,依纱眉眼弯弯说:“你未曾来得及品尝一口鸡汤就被弄洒,可惜白白浪费母妃一番好心意,凑巧我也吩咐尚食房熬了鸡汤,不过………这一份是别人准备的,不是我亲手为你烹饪。”
“亲不亲手熬并不能证明心意问题。”
她的厨艺如何他再了解不过,比起亲手给他熬汤,他更愿意宫人来做这些费力的事,她只需偶尔给他煮一碗甜甜的元宵。
半拥依纱朝里面走,楼兰王终于想起屋里还有个被他忽视已久的人。
“还不快滚出去?”
“是。”
那宫女忙不迭地朝楼兰王和依纱磕了个头,收拾一地狼藉,灰头土脸地退下。
“母后身边的侍女,长得真是眉清目秀呢!”
喝着鸡汤的楼兰王听闻这话动作一顿,浑然不觉女人吃醋的小心思。
他不是很懂,纱儿从进来开始到现在,一直留意那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他俩好不容易见着面,她的心思怎能放其他人身上?
霸道的男人不允许她想着别人,哪怕是名女子。
放下手里的瓷碗,正准备说话,忽然听见她又说:“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嗯?”
她叫什么名字与他何干?
男人剑眉微蹙,真想把那位宫女叫回来狠狠惩罚她一顿,问清楚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引来纱儿特别关注。
男女思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困惑不解,另一个吃醋旁敲侧鼓想探出他的想法。
“逢管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都是不重要的人。”
楼兰王欲结束这个话题,但依纱不愿意,尤其想起他俩单独独处一室,期间不晓得发生过什么,她的心隐隐作痛,醋海翻波。
“方才我来找你,门口为何不见守宫侍卫?”
“你说不见侍卫值守?”楼兰王诧异问。
他记得宫女端鸡汤进来前外面还守着两个人,怎么一会功夫不见一人?
“可能阿吉交代他们出去办事,交替值守的人未来得及过来。”
阿吉真是疏忽,御书房必须时刻有侍卫把手,以防他不在有人闯进来。
“可我来时路上凑巧遇见阿吉,他前往尚食房准备用膳,看起来不像有要紧事处理的样子。”
如果真有要紧事叫走守门侍卫,阿吉又怎会悠悠闲闲的有功夫吃饭呢?
“是吗?”眉心微拢,楼兰王声音一沉:“稍后等他回来孤向他问清楚,作为御前侍卫,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便没必要继续侍奉孤身边!”
依纱没想到她一句吃醋的反问,害得阿吉即将被罢官割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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