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了,前一天凌子风就和一个银行行长的老婆一起吃过一顿饭。
饭局是许清芳安排的。这些年,擅长资本运作的翔云集团与银行关系自然是好得很,其中的关键因素就是许清芳的夫人路线走得好。不过,那次饭局,做东的是许清芳,但主角却是凌子风。
银行行长老婆叫小凤,是行长的第二个老婆,因此才三十出点头。这小凤是个京剧武旦演员出身,小时候练功时落下了病根,这两年愈发严重了。这病在腰上,所以让小凤痛不欲生,甚至还影响了夫妻生活。因为小凤与许清芳认了姐妹,所以这些内幕许清芳都知道。安排这次吃饭,实际上是让凌子风帮小凤看病。
然而,这小凤不是那种守妇道的女人,她一看到凌子风就动心了。没想凌子风是可以读懂心语的,小凤那水灵灵的眼睛里说什么,他一清二楚,所以就没有认真给她看病。毕竟这种顽症是要动魂魄真气治,这阵子齐浩天反复警示他,使得他不敢轻易显露。
不过,在柳淑君那里听了樊梨花的话,凌子风就有找一找小凤的想法了。如果小凤愿意为柳氏建筑说情,那么凭她的枕头风一吹,估计还真能成事。只是他怕小凤会有什么想法,到时候自己会很难办,心里就有些犹豫。但左想右想,觉得自己没有得选择,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那天吃饭时,中间许清芳出去接了一会电话,小凤就似乎有意地说了一番话:“我们家老头总在外面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里,这腰痛一犯,整夜都睡不好觉,天天看电视都看到二三点钟。”
凌子风看了一下手表,这会一点都还不到,估计那小凤还没睡着。于是,就试着拨通了小凤留给他的电话,还真没有关机。根据小凤的说法,这个时候电话不关机,就是她家老头没有在家。倒不是为了和别人通话方便,而是为让老公查铺查哨方便。老头自己不中用,但疑心却很重,时常还半夜还查她在不在家里。
“喂,谁啊?”果然,电话那头响起了小凤慵懒的声音。从这个声音上判断,她应该还真有没有睡觉。
凌子风不知道,那银行行长已经六十几岁的人了,娶这个小凤事实上不过是个摆设,一年到头也用不了几次。而小凤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哪能经得住这般地守空房,无奈自己是名门之家的女人,没有机会与外面的男人交往,只得用些假玩意儿解解闷。当凌子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小凤正自己一个人玩耍着呢。
因为是和凌子风刚刚见过面,所以对他的声音很熟悉,小凤一听马上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顾不上两腿间还夹着根棍子,就兴奋地和他聊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睡呢?”小凤一改刚才有气无力的声音,精神气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怎么啦,帅哥,夜半孤枕难眠了?”
凌子风听出小风的语气充满挑-逗意味,心里就一阵发起紧来。他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现在把这女人的兴致提起来了,要消下去恐怕就费劲了。不过,为了能够让柳淑君走出危机,他决定哪怕是牺牲一回自己,也要去小凤家一趟。
“我是想好了治你病的医疗方案,所以就向你汇报一下。”凌子风知道,自己必须要沉得住气,否则真的会跟着小凤的路子走下去,那样子就危险了,“不过我是一时忘了时间,这么晚还打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啊,我正没睡着呢,一个人在运动。”小风嘻嘻笑起来,她感觉可能会有好戏开演,就拔出了那棍子,把那水湿的部分在毛巾上擦了擦。
这毛巾是挂在肩膀上的,正好靠在手机边上,因此手机里就传出一阵婆娑的声响,凌子风听着感觉有些别扭,就问道:“你在忙什么呢?”
“我在擦枪呢。”小凤一听就笑得更欢了。
“哇靠,你还私藏武器啊,也不怕公安抓你。”凌子风一听她这笑声,就感觉她在开玩笑,也就逗起她来,“想不到你还是个枪手啊。”
“怎么啦,女人本来就天生枪手嘛。你倒给我说说看,女人要是不玩枪,那玩什么?”小凤嬉笑不止起来。
凌子风因为经常听托身说所谓的“枪”是指什么,这会才明白自己被小凤给戏弄了,忙往正事上引:“你的腰伤是老顽症,所以,我用柳家的秘方给你做了十几贴膏药,估计一个疗程下来就能好。”
“那你赶紧给我拿过来啊,我今晚就要用上。”小凤一听这事,倒也正经起来。这腰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滋味,没有人能够比她更清楚,听说能治了,自然比猴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