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心计,能够在水那么深的费家呆上一辈子的人,自然是非同小可的。这奶娘别看她心直口快的样子,其实心思缜密着呢。
看到许清芳领着凌子风去了她的房间,就赶紧回到厨房忙活去。她本想跟着去看看热闹的,犹豫了一下,却没敢。这样的事情要是让老板娘逮着了,那是扒皮的。
但是,奶娘人没跟着去,心却跟着去了。她人在厨房里手忙着烧菜做饭,心里却琢磨着找个机会和姑爷单独呆会,创造个自己能享受一下“扎针”的机会。就在这时候,费菲菲进到厨房里来了。
“奶娘,咱家里还有什么好酒吗?”费菲菲神情倒是很淡定。她似乎已经安排好了很多一直举棋不定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都淡定了起来。
“有啊。我们什么酒没有?要白的还是黄的?”费菲菲吃奶娘的奶长大了,就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这孩子的善良与懂事,有时都让人感到心痛。“菲菲,看到小君了吗?”
“小君来了?我还没看到呢,我一直在西院忙呢。他现在哪里?”
“哦,他给老板娘复诊去了。好象是老板娘的身体出现一些异常状况,返老还童了哎。”
“还有这事,那不是很好嘛,我妈本来就是一直很漂亮的。”费菲菲一头钻进酒窑里,翻找起那些陈年好酒来,头也不回地答道。
“唉,好象老板娘很担心啊,说是什么身体上的毒没清干净,可能会大事。”
“啊!”费菲菲一听这话,头就猛地从酒窑里抬起来,不心就碰到了盖顶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这孩子,都快要嫁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奶娘急忙过来给她揉头。看费菲菲那么急性子,奶娘就后悔自己又多嘴了,万一姑爷真和老板娘正在房间里做那事,那菲菲过去岂不是自找难看。所以,她赶紧想了个主意弥补一下,把她留在厨房里帮忙。“菲菲,你等一下帮我把几个炖菜添点佐料。估计一会小君给老板娘诊断的结果也该出来了,到时你问问他看。”
费菲菲从小就喜欢在厨房里和奶娘一起干活,只是奶娘总不让她插手,这会听她说让自己帮着干活,就高高兴兴地忙乎起来。
事实上,奶娘算是猜对了一半。这个时候,如果费菲菲去找凌子风和许清芳,还真不是时候。
许清芳因为身体出现了异常,因此暂缓了对凌子风其余事情的考虑,先专心弄清楚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再说。当她把凌子风带进自己房间里,就问道:“小君,怎么检查?”言下之意,是不是真的需要再检查一下那个私-密部位。
凌子风的本意还真是需要查看一下,但是他也考虑到了上次遇到过的尴尬,就说:“伯母先躺下,我给你把一下脉再说。”
一搭脉,凌子风就发现,许清芳的脉象还真是不正常。然后,凌子风又试了一下她的皮肤弹性,还真是像是青壮年人那般地富有弹性,并不是重病之人的那种虚肿。这时候,他就基本清楚她的病了:一是脉象不稳定,一波一波的浪冲,说明她的体力已经虚到了极点;二是虽然四象八脉都通畅,但这种通畅与她的年龄显然不符。只怕是她这看见的身子骨是经不起这么强壮的气脉冲击,搞不好就会出意外。
这一夜之间就发生了皮肤如此明显的变化,凌子风自然就马上与曾经在她身上存在过的盎毒之虫联系到一块。
前天回去后,他还和樊梨花说及许清芳的病。樊梨花也是个使毒高手,因此她倒能够说得出一二来。
“早些年的时候,盎毒是人世中经常会出现的一种毒物,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消失了。那东西其实算不上是什么道术,只是一种生物体毒物罢了。施盎之人通常会养数只母虫,他们将母虫产下来的卵子植入人体,让孵化出来的虫寄生在肉-躯之内,吸取血液中的精华存活。这虫长到一定大小的时候,就会产生带有毒素的分泌物,对肉躯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在女人**内放盎,只要把虫卵置放于女人于的经棉棒头上,就很容易放盎成功。盎虫会吸附于**内壁上,稍长大点,就能阻断下肢的脉象,让人半瘫,尔后直到把女人的气血精华吸尽而亡。这也是一种很不人-道的放盎之法,神州国的盎士一般不用,但在东瀛国却是首选之法。”
“那盎毒进入肉体后,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凌子风听樊梨花这么一通解释,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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