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为难,搓着双手揶挪半天:“是那里,我一个男人不方便。”
许清芳看着刚才还是雷厉风行的小伙子,这会就又那么满脸羞色地可爱起来,不禁是又爱又恨。她一向就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男人,不过,这年轻人不敢轻易冒犯自己的私-密地带,倒又让她对他产生起好感来。至少,这说明他是个守规矩的好男人,做女婿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看人家为难,许清芳本想自己清理一下算了。但她却是大病初愈,全身软地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有。试了两下未果之后,她只好指了指挂在房间一角的毛巾:“小君,我实在是动不了,你也别害羞了,就把我当成自己母亲一样护理就行了。”
凌子风想了一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再耽误恐怕真的要酿成大错了。咬了咬牙,他只得走过去取了毛巾过来,就给许清芳擦拭起来。
长么这大,凌子风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地察看女人的身体。这个让托身和自己都无数次差点沉-沦的地方,在他看来有着绝对的神秘感。
许清芳虽然绝-经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因为盎虫之毒的缘故,那突兀之处却异常敏-感,当凌子风毛手毛脚地擦着,时不时不小心碰到那地方时,她虽然强忍住刺-激不叫出声来,但身子还是难免会一阵了颤动,以至于凌子风以为擦痛她了,更不敢下手。
“没事,伯母是有点点怕痒,所以才会这样子,你只管擦你的。”许清芳发现凌子风停了手,此时的她巴不得他快点擦完,好让自己也摆脱这种欲想却不能的煎熬。
“哦,没弄痛你就好。”凌子风一听说许清芳没事,就又擦起来。可是,接着他就要擦那桃花洞口及里面的肉-管了。那小小的洞口,虽然许清芳的腿差不多是呈一字形打开了,但要擦到里面,对凌子风这个毛头小伙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
“伯母,要不让菲菲进来给你擦吧----那里面----我怕弄痛你。”
看到凌子风脸都红到耳根了,许清芳知道他是为难什么。她当然知道,这事让自己女儿来做更适合,但是,眼下她却不想让费菲菲看到这样的一幕。毕竟做母亲的尊严和面子,有时候甚至比她的生命更为重要。
“没关系,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尽管来吧,女人这东西,本身就是长着给男人看的,反正是你医生,就更没有关系了。你不知道吗?很多大医院的妇-产-科医生都是男的。”
许清芳鼓励道。她这时候甚至有一种念头,如果这年轻人喜欢看自己的身-子,那就希望可以让他多看一会。如果年轻个二三十岁,哪怕是和他来一次那个,她都不会拒绝。许清芳这一刻的想法,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会对自己有恩的男人以身-相报的最好解释。
当许清芳说到医生的时候,凌子风的顾虑彻底消失了。于是,他干脆一只手把手指伸了进去,别一只手的手指裹住毛巾,就在那洞里擦起来。
要说这许清芳已经很久没有夫妻之事,在她的记忆中,那种激-情的感觉早已经忘到了天边去了。但是,这会凌子风的动作,起初还好,随着他手指的不断深-入,竟然就慢慢有了那种感觉,那地方也一阵阵挪-动起来,夹住了凌子风塞进去的毛巾,轻轻一抽都抽不出来。
这种久违的激-情让许清芳忘乎所以,嘴上就忍不住哼-哼起来。
许清芳不知道,费菲菲和奶娘并没有走远,因为担心她的病情,她们俩一直就在门外站着。虽然房间里人的对话她们听不清楚,但许清芳这一刻的哼-叫声,却是一种穿透力很强的海豚音,连站在门外的两个人都听见了。
那费菲菲还是个处-子之身,对许清芳的叫声不敏-感,还以为是母亲因为病中的痛苦发出的声响。但是,那奶娘却是个男女之事的老手,而且她平时感到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大声哼-叫,所以这会一听许清芳的声音,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妈,怎么样了?”关切着母亲病情的费菲菲隔着门向屋里喊,“妈,你要坚强一些,女儿在等着你。”
那奶娘正在心里犯嘀咕:“这老板娘病得那么重,怎么和姑爷在房间里就做上了?难道她的病是装的?可是又不像啊。”因为有那方面的猜想,所以一听费菲菲喊叫,赶急就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姐,你可不能大声喊叫,万一惊着姑爷怎么办?”
奶娘是过来人,知道男人这个时候特别不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