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还能有谁。”秦白轻哼一声:“同时也更加确定了他徐智辉认识萧阳。”
“那,那你刚才说我们明天走,我们真走吗?走了还怎么查呀?”九月开始担心。
“你觉得还有必要在查吗。”
九月沉默不言。
是啊,人家既然隐瞒不说,还处处防着你,还能查什么?只有走,否则一定会引起怀疑而打草惊蛇。
“那我们直接进墓吗?”九月问。
“也只有这一条路了。”秦白在黑暗中眼眸寒了一分,拍了怕九月的肩:“睡吧。”
夜深人静,月色清冷。
徐智辉家院门外,出现了两个人影,两人在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人说:“那两个人真没问题?”
“那男的是秦白,破获很多案子,是一个知名神探,我绝不会认错,那女的是秦白的女朋友。他们就是出来旅游的,应该没问题。”这是徐智辉的声音。
“是吗?”这人心里犯嘀咕:“我总觉得这秦白来者不善,破获柳明这个案子牵扯到萧阳,而萧阳……他秦白又来到了这里,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
“那你的意思是?”徐智辉问。
“这样,你用心留意一下,如果他们明天走了最好,如果找什么借口而赖着不走,那么其中必有古怪,到时候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人话里透着一股阴狠。
“行,那我留心一下。”徐智辉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屋了。
第二天,徐智辉的老母亲做好了早饭,可是迟迟不见两位客人起床,又不好催促,毕竟人家是第一次来自己家,而且听儿子说还是享誉全国的神探,不能怠慢,只得等人家自然醒。
徐智辉哪儿也没有去,似乎今天他放假不干农活,搬了一根凳子坐在院子里做编织活,老母亲就在洗衣台洗衣服。太阳逐渐升高,做着编织活的徐智辉不时将目光投向堂屋,看秦白起床没有。
大约在早上九点多种,徐智辉终于见到堂屋里有人了,是起床的九月。
九月身上穿了一件斑马纹v领长袖衫,涨鼓鼓的****在胸前撑着,下身是一条卡其色休闲背带裤,披着长发且手里拿着牙刷牙膏的她,冲他徐智辉笑了一下,打了招呼“早上好”,然后问:“那个刷牙的地方在哪儿?”
徐智辉笑着回应了一句,就抬手指向院子里老母亲洗衣服的方向:“我们平时就在哪儿刷牙。”
九月望了一眼那洗衣台,发现哪洗衣台旁边有一口水井,徐智辉的母亲正在那洗衣台洗衣服,笑着哦了一声,就拿着牙刷走了过去。
徐智辉看了一眼九月,就将目光投向堂屋,他在看秦白,心里嘀咕秦白怎么还没有起床?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蹲在洗衣台刷牙的九月问了自己母亲一句:“大娘,有看到我家秦白吗?”
这话一出,做编织活的徐智辉心中猛然一跳,整个人僵住,目光投向了刷牙的九月,她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秦白不在卧室里睡觉?可是不在,又去哪儿了?自己起床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秦白,他秦白又是神探,莫非……想到这里,徐智辉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放下手中编织活就朝院外跑。
不过,徐智辉刚刚跑出院外,就见到了一个人朝优哉游哉的朝他跑来,正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不见的秦白。跑着步回来的秦白也发现了院门前的徐智辉,他冲徐智辉含笑打招呼:“徐哥,早上好。”
徐智辉没有说话,甚至脸上的表情也有点难看,当见到秦白跑到他面前,他谨慎的问:“你去哪儿了?”
秦白笑着哦了一声,指着身后,又绕指了一圈赞赏的说:“你们这里空气就是好,跑几圈下来人精神多了,不过你们这村就是太大了,每栋房屋都一样,我都差点迷路,呵呵。”
“跑步?”徐智辉将信将疑的目光盯着他秦白。
“对呀,怎么了?”秦白好奇的看着他徐智辉:“徐哥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
“该死的,晨跑也不叫我。”刷着牙的九月含着一嘴泡沫走了过来,没好气的说:“我就说一大早醒来,怎么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呢。”
“看你这话说的,丢什么也不会丢你不是。”秦白笑着走进了院子,摸了摸九月的头:“看你不是睡得香,就让你多睡儿吗,怎么,你才起床?”
九月点了点头,给了他秦白一脚:“快去刷牙,大娘他们为了等我们,还没吃早饭呢。”
“啊,不是吧?”秦白错愕的回头望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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