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她们似乎从我的眼光中看到了什么,慌忙收拾用具退了出去。
其实古人的审美观和现代人还是有很大的分别,女性的美是不应该用同一标准来评判,西施固然美丽,我看谢妮和谢晴也不差,西施的美让人无法描摹,却让人不由自主会产生距离感,而谢妮谢晴胜在单纯可爱,更有真实感。
我一边喝着清茶,一边想入非非,不由自主的将色狼笔记拿了出来,如果我在上面写下谢妮姐妹的名字,肯定要比挑战西施这个绝高难度容易的多,两者之间并没有矛盾的地方,不如尝试一下。
我抓起毛笔,用少许清茶倒在砚中磨墨,正考虑是先写谢妮,还是先写谢晴的时候。
春歌这讨厌的家伙又惊恐的大叫了起来:“主人!现在千万不可以再写名字了。”
我气呼呼的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睡你的觉吧,少在我耳边唧唧歪歪。”
春歌低声哀求道:“主人,我现在处于最虚弱的时候,不适合动用我的神力,否则我们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我重重的拍了拍笔记本:“说什么色狼笔记,都是骗人的鬼话!”
春歌小声建议说:“主人,其实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如果你能够不用色狼笔记而成功俘获她们,我的能力也会随之得到增强,这本笔记的效力也会越来越强大!”
我的眼睛转了转:“你他妈不是想利用我吧?”
春歌忽然沉默了下去。
窗外忽然响起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幽怨,宛如一个孤独少女在静夜之中默默哭泣,不觉竟勾起了我浓浓的思乡情绪,我越听越是心酸,起身从窗口望去,却看到一个白色倩影坐在我对面的小楼中弹琴,虽然只是背影,却已经让我的呼吸为之一窒。
我下意识的走出门去,想要看清那少女的面容,没想到冷风迎面吹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捂住鼻子,正看到一张清丽绝伦的俏脸转向我的方向,冷冷瞪了我一眼,随手便将两扇木格窗关上。
没想到这留香院之中,居然还有不给陆小龟面子的人?我暗暗奇怪,谢妮刚巧为我送点心过来,我一把拖住她纤手道:“谢妮,对面楼上住的那小妞是谁?”
谢妮想要挣脱开我的大手,却没有成功,只好任由我握着,小声道:“少爷,你千万不要去招惹瑶瑶姑娘,否则老板一定会生气的!”
我淡然一笑,心中却异常的奇怪,不知道这个瑶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陆颐虹会对她这样维护?
“少爷,我还要去市集上去买些新鲜青菜!”谢妮摇了摇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点了点头放开了她,看着谢妮逃下楼梯,我忽然生起去诸暨城内转一转的雅兴:“谢妮!我和你一起去!”
虽然是和我并肩而行,谢妮却始终垂着头,看来和我这个纨绔子弟同行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情。
雨几乎已经停歇,偶尔从空中飘落的雨丝让人从心底感到沁凉。青石板铺成的地面经过春雨的洗涤,显得更加晶莹。
我主动展开话题,和谢妮说起了诸暨城的人文风物,只可惜她对我的戒备心仍然不见减少,最多轻轻嗯上一声表示回应。这极大的打击了我的热情,没多久我便没趣的闭上了嘴巴。
市场远没有我想像中繁荣,商品的种类寥寥可数,跟现代社会的超级市场根本无法相比。
谢妮买了些青菜和蘑菇,又买了两尾鲜鱼,我虽然见多识广,可是这种鱼我从来没有见过,它身体扁长,色白如银。
那卖鱼老翁从谢妮手中接过两个铜钱,我主动将草绳拎起,掂了掂份量,大概有三斤左右,好奇的问:“这鱼儿叫什么名字?”
谢妮笑道:“少爷连最喜欢吃得鲥鱼都不认识了?”
我暗叫惭愧,鲥鱼我听说过,是长江三鲜之一,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在我生活的社会早已因为过度的捕捞和环境污染几乎面临绝迹,想不到我居然能有口福吃到。
我笑着说:“吃它的时候都是脱guang衣服的,现在穿着衣服我当然不认识了。”我的意思是鱼鳞没有刮去,没想到这句话引起了一旁渔翁的嘲笑。
“小伙子,这鲥鱼清蒸最好,可是鱼鳞若是去了,等于暴殄天物,其中的滋味全都在鱼鳞中啊!”
谢妮红着脸儿看了我一眼,她当然知道鲥鱼的做法,将我的话当成了对她的故意挑逗。
我乐呵呵点了点头,正准备跟着谢妮向另外一个菜摊走去,忽然一个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移光!你快来看,这玉坠儿好漂亮!”
我悄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瞥去,却见两位身穿粗布衣衫的少女欣喜的站在首饰摊前,其中一人就是当日沐浴时被我看到的移光,我对她的印象相当深刻,那天我被范蠡押入若耶村口的时候,她曾经上来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却不知她怎么也会来到诸暨城?
我偷偷注意着她的行动,发现除了她身边的那位女伴以外,身边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谢妮敏锐的觉察到我的变化,她轻声道:“少爷,我们该回去了。”
我向她摆了摆手:“你先回去,我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去跟她聊两句!”这时移光和她的同伴已经买了玉坠儿,欢笑着向前方的贤者巷走去。
我顾不上跟谢妮解释,将手中的鲥鱼递给她,悄然尾随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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