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备。
“这条线索本就是没有什么大用,丢了也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演一场戏来表示我们相信管家是自杀。这样一来,杀害蒋大顺一家和戴布雷的凶手肯定就坐不住了。他要诬陷中山府,必然另有大的动作。到时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我说话的同时示意关张把吊着的管家尸体放下来。
关羽说道:“是否需要和黄盖他们合作,一起缉拿凶手?”
“不需要。如果说凶手代表的是第三股势力存在,那么表面上我们可能需要联合何进势力来对抗,其实没有必要。第三股势力要陷害中山府,说明他们是和何进势力对立的。刚才你问谁是杀死管家的凶手,如果我估计的不错,是何进势力中的自己人干的。至于是谁,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现在等同于他们两股势力之间在狗咬狗,咱们等着看好戏就行了。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张飞道:“哥哥说的极是。那么管家的这个案子不查了?”
我点道:“不查了。”
“之前的案子怎么办?我们还没有新线索。”
“不急,旧线索我们还没有用完,不用急着找新线索。难道你忘了赵酒的事情了?”我连道:“才过去一天的时间。新线索总会有的,咱们好好找肯定能找的到,这一点是急也急不来的。再说,那个剑术高手还会做案。他做的案越多,咱们的线索就越多。到时找到他反而更容易。只是会有更多的无辜被害,这是是唯一让我不忍的地方。”
关羽劝道:“做大事,有小仁和大仁之分。你做的是大仁,自然要从大局出发。这些小的死亡,是无法避免的。如果没有大哥你,死的人会更多。”
张飞也道:“二哥说的极是。大哥不能舍不得这些性命,就算是俺的性命,大哥若是需要,俺也随时奉出。况且,任何人取天下时要杀的人多了趣了,不能一概而论。”
杀戮,是乱世的别称。我感叹道:“我知道轻重。开门吧,让他们进来。”随即又叮嘱道:“不是他杀,是自杀。”
张飞开了门,唤黄盖等人进来,仵作开始检验尸体。
黄超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
我开口道:“极有可能是自杀。”
黄超一愣,道:“大人也认为是自杀?”
“你认为管家是自杀?”
黄超道:“刚才在外面,我盘问了几个与管家要好的奴仆。管家好赌,欠了很多赌债无法偿还,所以他的死应该是寻短见。”
我假装认同道:“这个线索很重要。”
仵作验完后报道:“大人,白管家是他杀。”
我巨惊,这个仵作今天怎么变的这么厉害了!他一向不是傻傻的吗?
作仵朗声道:“白管家的确是勒死的,大人您来看,脖子上有两处不同的勒痕。”
管家的脖子上有两条勒痕,一条粗,一条细。粗的一条同横梁上的绳子一般粗。
我笑道:“这很简单,第一次自尽时绳子断了,自然就有了两个不同的勒痕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一条粗一条细,细的绳子被扔了,所以现在横梁上剩下的是粗绳。”
作仵道:“细的那一条不可能是上吊的勒痕。”
我厉声的打断道:“如果说不是上吊的勒痕,好,我命你当官差三天,查出真凶。否则,就定你的误作判断之罪。”
仵作惊惧的不答话。
我道:“尽心办事是好事。但是有时错了也要受罚。像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乱猜测一通,你们的知识是用来猜测的?难道我的通灵术会比你的眼力还差?岂有此理!”
仵作低头道:“小人不敢。”
“好了,没你的事了。回去好好工作。中山节王在哪?”最后一句是对黄盖说的。
黄盖道:“在大厅里,节王说让你快点过去。”
“我去拜访一下。总是说要来,却是没有功夫,今天却被案子逼着来了。你们俩个在这里,不要乱走。再弄坏别人的鱼缸可就不好了。”我对关张说着就出了屋子。
大堂内,我刚踏一只脚进门,就见北坐的中山节王一席正规穿着,满脸肥肉堆起笑容,立即起身道:“刘县令,本王恭候了。”
我揖手答道:“下官安喜县令刘备参见大人。”
刘靖道:“不用多礼,坐坐坐。”他极度的热情,让我极度的感到意外。“管家的死查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管家最近遇到什么难事,居然想到自杀,真是太可惜了。”我假装健忘的道。这样做是让一旁的黄超安心,以我的性格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相信别人。这样一来,他会觉得我被他们戏弄了,却还怀有心机。
“也是。本王听下人说管家欠了很多赌债。他是本王二弟的舅舅,只要开口,本王一定会全力相助。如今出了这种意外,等到二弟游学归来,本王怎么向他交待啊。”节王的脸色很悲伤。
“这种事情是不可预知的,节王请节哀顺便。”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遇到一点挫折就寻短见,实在是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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