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友,关系非同一般。你说的话我当然要信任。但是,恰恰是我的这种心理,让我一步一步的钻进了你和你的同党们精心设下的陷阱。”
简雍疑道:“玄德,你是不是饿昏头了?说此话未免有伤我们兄弟感情。我对你致诚,你怎能说我设计害你?”
我叹了口气,继续道:“如果没有,就把华佗请过来。验一验郡守和梁际东的尸体。一切真相自然就会大白。”
“既然玄德如此说,我也没有办法。我这就立刻去请华佗过来。”简雍道。
“不用。劳烦朱司马走一趟。我们在这里等侯。”
“好。”朱治答道。
朱治走后,书房内一片沉寂。简雍立在那,神态自若,却时不时的偷眼瞄瞄躺在地板上的两具尸体。孙静则是叫人准备了酒菜。
空气似凝结了一般,令人窒息。而我,则是装B似的闭目养神。
片刻后,华陀到了。
我起身请道:“华大夫,麻烦你验一验这两具尸体的死因。”
华佗道:“我是代夫,又不是仵作(古代验尸官),怎么验?”
“代夫尽力就是。”我恭敬的道。
华佗盛情难却,只得动手验尸。检验完毕后,华佗道:“郡守和贼曹大人都是一刀毕命,根据伤口的大小和深度来看,因该是钢刀所致。从两个的身高和伤口连惯性可以看出来,两人是被并排站立被杀死的。”
“有劳!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的医馆很忙吗?”我问道。
“经常忙碌。”华佗答道。
“那么你会请一些杂役来做短工吗?”
“这倒不致于。在医馆做工比不得在别处,需要对草药医理有一定的认知。所以,我的医馆从不请杂役。”
“多谢华大夫帮忙。有劳朱司马派人送送华大夫。”
“不必了。刘备,我上次和你说的很清楚。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华佗极为不悦的说着就独自离去了。
“宪和,当日在张院,你曾说过给华大夫的医馆打过杂。可是华佗说没有。这怎么解释?”我淡淡问道。
“那天一夜未睡,是我记错了。”简雍忙道。
“那么你说会辨别被烧毁尸体的性别也是说谎喽?若不是的话,其中的医理就请宪和给咱们讲讲。”
“我有说过这话吗?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是吧?那么你现在会不会辨别呢?”
“不会。”简雍答道。
“好。”我厉声道。“我清楚的记得,那日你说张院被杀毁尸的全是男性。既然你不能辨别尸体的性别,那么你是如何得知其中没有女性的?”
简雍不答。
孙静道:“也许张院中没有住着女性。”
“不。那里恰恰住着一位女性。”我高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敢肯定甘三三是否在此之前就离去了。此时此刻,就是要诈出真相。“我想这不用过多解释了吧。除了行凶的凶手之外,你,简雍,不可能知道尸体中没有女性。”
简雍愣住了。
“说吧,甘氏姐弟俩被你和同党抓到哪里去了?”
“玄德,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一晚我们真的没有发现女人。”简雍答道。
“哦!那一晚……”我叹息一声道。
简雍这才意识到失口了。
孙静吼道:“来人啊!”
“慢着!”我阻止道。“你们不想知道谁是制造张院凶杀纵火案的幕后真凶?”
朱治道:“幼台,先听听简雍如何说。”
想必幼台是孙静的字了。
“说吧,把那一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们听听,最好不要有什么错漏之处。”我淡淡的道。
简雍抬头望了望屋顶,深吸一口气道:“一个月前,我同母亲进城归家。于路上遇到一伙强盗。他们绑走了我们。原来他们不是强盗,是唐门中人。他们听说我与你关系不错,就早早的在路上等侯。他们将母亲囚禁了起来,要我同他们一起做一件大事。为了母亲的安全,我只有配合。”
“因为你曾杀死了他们的门人,所以他们要找你报仇。就在你回到张村的那一晚,他们发现了你的踪迹,并沿路跟踪。最后见你转头去了护城河,他们就临时决定不杀你,却要让你身败名裂,借官府之手报仇。于是我们扑入张院,杀死了里面的两百多口人,并纵火焚烧,以俺盖他们所使用的暗器流星镖。”
“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被你发现了。”
我讽刺的冷笑道:“宪和,你编故事的本事真是比的上宁财神了。你若去当编剧,绝对发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