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备。
“咳咳!”
不知道什么时侯被越来越响的咳嗽声惊醒。
周围烛光通明,差役们站立两侧。王霸天不要命的咳着,声音在沉寂的牢狱中极度刺耳。钱立本在差役的领路下赶到,脚步急促而慌张。
“快打开!”钱立本站在牢房前吆喝下令
差役一阵手忙脚乱,牢房门“吱呀”被打开。
“华大夫请!”钱立本道。
“他又饮血了?”
暗黄的蜡光下,一名黑须长胡、个子稍矮、身着长青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果然是华佗。经过一番银针诊治,王霸天的病情有了缓解。
“不能再让他沾血了。否则……”华佗没有继续说下去。
钱立本回头冲着差役大怒。“怎么回事?”
一名差役颇有点委屈的道:“何大个同刘备比试战败,王霸天就把何大个给杀了,其间舔了匕首上残留的血渍。”
“何大个死了?”钱立本惊道。
“典狱长,派个人跟着来取药吧。”华佗收拾出诊箱,转身时看到了我。“真是是您,刘校尉?”
我站起来作揖。“华大夫有礼。”
“您怎么会在这里?”华佗躬身回礼。
我莞尔一笑,不知如何解释。随即转移话题道:“令师远游是否已经归来?”
“没……没有。”华佗颇不自在的道。
“华大夫,你也会诓骗人了?”躺在一旁的王霸天忍着痛插口道。他依旧披头散发。
华佗正要说话,王霸天连道:“华佗的恩师早就云归仙外。要找他的话,我可以助你。”说着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唉~”华佗扭过头去,恨王霸天把实话说了出来。“你怎么如此的心直口快?”
“华大夫,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我厉声道。
“唉。我也是受恩师临终之托。”华佗叹息了一声。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着急着问道。
“钱狱长,能不能让我同刘校尉独自说几句话?”华佗肯求道。
钱立本思考了片刻,道:“临时关押房里可以说话。”
跟着华佗去了刑房对面的临时关押房。华佗道:“既然最重要的部分都知道了,也不差这一点。去年四月一日,我和师父在街上闲游……”
华佗开始诉说一段故事:
汉桓帝初年,朝政荒弛,赋税繁重,大灾连绵,民不聊生,天下开始叛乱不断,百姓生活水深火热。一位怀才不遇的书生,数次自荐入仕,欲一展平生抱负,还天下安宁。皆因出身贫寒而郁郁不得志。
一眨间,几十年过去,汉朝天下传到汉灵帝手中,书生也从俊俏青年变成了苍桑的老者。他就是我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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