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都应该,问问清楚吗?
云金二人走后,剩在公寓里的程婉儿,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白宇格见不好,赶紧给她夹了一口菜,让她泻火。
“婉儿姐,吃菜吃菜。一会儿,我负责让这里焕然一新,总可以了吧?”
“宇格,你说,你姐现在,是不是太顺了?”
程婉儿,突然深思状地说。
“哪有?我姐是太背了,要说顺的话,那就是能嫁给我姐夫吧!”
白宇格没有多想,但句句发自肺腑。
程婉儿,贼兮兮地看着,神似装着大人说话的白宇格。
“我说的是你姐……呃,这么说吧!你觉得,离落辰和云沐风,谁好?”
“现在,当然是姐夫好。不过,我姐跟那个人的时候,他对我姐,不怎么好。不过对我,倒是不错的,虽然冷冰冰的,但是能做的,他都让薛大哥,帮我做了。”
白宇格实事求是,和程婉儿,推心置腹的聊着天……
是的,离落辰绝对是个,行动派的。此时,他正在封辰总裁办里,盯着桌上,仅剩单只的那只耳钻。
“这个的设计师,现在怎么样了?”
“他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但是手的灵敏度,还需要多休养段时日。上次的车祸,他受伤的确很严重。”
薛朗心中嘀咕,这耳钻的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估计金玉旋早忘了,离总何必还耿耿于怀呢?
“嗯,等他的亲手制作,你先出去吧!”
离落辰点了支香烟,燃在指间,黝黑深邃的眸子,透过百叶窗,
第千百回的俯视着,远处永不熄灭的灯火。
他眼底不知为何,似有波澜。把未燃完的烟,摁灭。走到办公桌前,拿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终于放下,回了家,诺大的华溪别墅庭院里,空荡荡的。望着天上的繁星,落寞的呢喃了声:“对不起。”
丁管家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劝慰:“少爷,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离落辰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后,接着观星。正当丁管家,以为他会这么,一直看下去的时候,他却突然沉默的离开。
自从他与金玉旋分开后,还是第一次回来这里住。他上了楼,走进主卧,已是五月天,但却感觉室内异常清冷。
静静地躺在大床上,无法安睡,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凌晨一点,他终于重新穿起衣服,匆匆下楼。又回到了,阿尔布尼卡,国际酒店的总统套。
翌日中午十点半,薛朗来提醒离落辰,前去赴秦暮的约。
他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习惯地看了眼腕表,起身抓起深蓝色的外套,出了门。
见故人,当然会想起往事,这段时间,他就这么在回忆与现实之间,频繁穿插度过着。
离落辰很快到了,秦暮约定的地点。刚进门,就看到了,早已落坐,单枪匹马而来的夜凌霄。
夜凌霄的在场,离落辰并不觉得很意外。多年前,他认识秦暮比自己还要早。
秦暮起身,让离落辰入座。而夜凌霄连眼皮,都没有撩。离落辰自然,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秦暮早知两人,已没有了多年前,那肝胆相照的兄弟情分。所以今天想借此机会,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做个和事佬。
“落辰,凌霄。我今天特地,让你们早到一会儿,是因为我听到了一些谣传。”
秦暮像个,退伍的老将军,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他言外之意,是来赴约的还令有其人。离落辰没有去想会是什么人,更没有想到,金玉旋也会去。
“对于伯父来说,你们都是好孩子。对于我女儿来说,你们都很重要。如果嫣然现在还在,也定不想看到,你们现在这样,彼此伤害,手足相残。”
秦暮的话,语重心长,一副过来人的长者之态。
离落辰身形,明显一震,垂下眼睑,没有说话。像是陷在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秦伯父,现在嫣然是不在了,可我永远也忘不了,当初离落辰是如何抢走,我这个与他出生入死,两肋插刀兄弟的女人。”
夜凌霄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一双杀人的冰眸仇视着,对面的离落辰。
“夜,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有抢,嫣然当年救我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会是你的女朋友!”
离落辰,再次撩起眼睑,眼底早已腥红一片。一对冷眸,与之无所畏惧的对视。
夜凌霄说话有些激动,多年以后,一朝提起,他仍是无法控制住,当初兄弟的夺妻之恨。
“那后来呢?后来你知道了呢?你他妈的,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