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木手忙脚乱的一阵后,总算弹进仓、刀上枪了,虽然看上去威风不少,但他的一切当然瞒不过众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从没摸过枪的新手,却也没人嘲笑他,疤脸走过他身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鼓励道:“慢慢来,不要急,进步需要有战斗经验的实践,所以打两场硬仗,你就什么都懂了。”
“我日,这个疤脸还文绉绉的拽文,怎么看都不像个满嘴脏话的土匪。”林森木眼中疑惑一闪而逝,笑着点头道:“康八哥说的对,我啥也不懂,确实需要战场上的经验。”
“木六哥也不要谦虚,我看你也不像没摸过杆子(枪的统称)的人,上手不生!”少年阿衡也是有样学样,垫脚拍了拍林森木肩膀意味颇深的说道
“这个我听明白了,你说的是枪吧,还别说,你小子真行啊,我上学那会还真摸过,但和这个不一样”说到这里,林森木才想起,不能再继续说,因为有点过,已经不是一个地方了。
“你居然还上过学?”林森木住口,不等于这个事就过去了,阿衡听到自己猜对,虽然觉得林森木这个肥肥的家伙居然上过学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因为喜欢枪,又急忙接着问道:“木六哥,你那时玩的什么杆子?”
听此一问,林森木就想反驳,你哥我好歹是个研究生,学历可是杠杠的,但是,又没有反驳的证据,可是不用谎话圆了这个真话,以后肯定得和这些人有隔阂,因为谁愿意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身边,这也是林森木接下来要面对的。
有句俗话说的好,如果有学问的人做起恶来,比没学问的要厉害一百倍。虽然此语有些夸张成分,但是此时林森木编起谎话来,就把红衣女子几人骗的一愣一愣的。
我们听听那小子的自我介绍,林森木扫视了身边的几人,马上变得一副七情上面的样子,先是叹息一声,才哀声道:“各位,你们也知道我老家是齐齐哈尔的。”
“对啊,你刚刚说过!”满子急忙的捧场道
“疯牛,你不要打岔,我们又不聋,当然也听见了!”阿衡急于知道枪的信息,对着满子不愤的埋怨道
被人喊到自己最不愿听到荤称,要是别人满子绝对会一拳打过去,但是对阿衡,满子只是傻傻的一笑,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见众人如此捧场,林森木接着说道:“我27岁,也就是我十岁左右的一天,正在屯子外树林子里玩耍时,不想屯子遭了土匪,屯中不少人被掳走,我爹娘也在其中,听屯里人说,土匪向东面去了,好像是说LN小RB鬼子的煤矿缺人,土匪掳人去卖钱的。我就从齐齐哈尔一路向东打听,走了将近二个月却音讯全无,我也不认识路,不想居然已经越过沈阳,走到了旅顺口。也该是我倒霉,因为饿的要命,遇见一个好心人给吃的,我就跟着他走了,这一走倒好,居然被当猪仔卖到了日耳曼,哦也就是德国,刚去时做矿工,但是没有两年我们那个黑心老板就卷钱跑路,我就又无所事事了,成了一名流浪少年,这次是幸运之神眷顾,我被一对无儿无女的中产阶级老夫妇收养,然后就开始上学,一直到上到大学,主修医药专业,硕士生毕业。就在今年初,我养父养母相继去世,我也就没有了牵挂,卖掉所有资产,坐船回到旅顺,上岸没多久就还有此时是民国几年几月?”
众人听得入神,林森木突然改变话题,几人没反应过来,疤脸接口道:“民国二十、辛未、羊年,四月二六日。你离家太久,这些应该都不记得了,若按照洋鬼子的说法,应该是1931年,具体月份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对啊,就是1931年,出去久了,我真是记不太清楚我们的老皇历。”林森木尴尬的笑了笑,同时头上冷汗直冒,若按照现代算法,阴历的四月二十六,阳历差不多就得6月多了,距离是个东北人或是中国人就熟悉的RB鬼子侵华战争,9.18事变也就不到三个月。
“木六哥,讲了这么多,你咋没说杆子的事呢?”一根筋的阿衡,一脸焦急的询问道
林森木无奈的笑了笑,只能收起担心,接着讲道:“其实也不算是真正的使用过,那种枪叫半自动步枪,和我们手里的这种三八大盖略有区别,不用每发射一枪,就拉动一次枪栓。我只是摸过,都是别人玩,我旁边观察到的。”
“唉这玩意好,如果我也有杆就好了。”阿衡羡慕的说道
阿衡身边的红衣女子,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还是现实点,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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