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秀秀,低声嗔怪道。
“嗨,都是自家人,还见外了,”嗅着小菊身上淡淡的体香,萧夜浑不在意,眯眼笑着,“明年小菊到了年纪,收到房里,就这么定了,”
他的话,让众人不由得一愣,小菊和小六子以前就走得近,现在还能经常见面,就是不知道这两人现在如何了。但现在夫君随口的一句话,就定下了小菊的终身。
面色涨红的小菊,微微低下了面庞,正好看见萧夜半阂的眼睛,顿时羞得不敢睁眼了。
见此情景,梅儿他们似乎明白了,萧夜是不会放开身边看中的女人的,小菊的身份也就定了下来。
“商家们马上就要送来十个杭州女子,听说模样不错,小六子按战功,会先挑一个做妾,今后有战功不会缺女人的,”淡淡地说了一句,萧夜侧过脸,不想再说这话题了。
小六子回侍卫队,他能看出来里面的异常,但是,侯爷府里进来的女人,没他的点头,哪个敢打主意。再说,寒娟那里还等着呢,萧夜已经够宽容的了。
见笑夜面色不愉,梅儿轻声地讲起了孩子的情况,另外两个孩子的娘,自然就转换了话题,这才让萧夜高兴起来。有了几个年纪大点的婆娘照顾,三个孩子自不用时时守着。
从衣兜里拿出三个精致的小铁盒,盒盖上面浮雕着刀盾徽章,萧夜摆在了炕桌上。
梅儿肩上巨大的伤疤,莉娜脸上长长的伤痕,萧夜每次看见,心里的愤怒就不能自制,现在终于有了上好的药丸
两粒消痕丹,四粒定颜丹,足足花费了萧夜在加工中心里储备的三千人的原料,还有不菲的草药,但他不会后悔。
“这盒里的丹药,你和莉娜外用涂抹在伤疤上,”萧夜指着一个铁盒,对梅儿说道。
“这两盒里的丹药,你们一人一粒,小菊也有,”说着话,萧夜打开了铁盒,从里面捏出一粒丹药,带着淡淡香气的丹药,龙眼般大小,周身赤色。
叫过莉娜,萧夜撩起了她脸侧金黄色的长发,“莉娜,我没照顾好你,”把莉娜揽在怀里,很是愧疚的萧夜,把丹药按在了伤疤上。
“没事,不怪你的,”娇羞地依偎在萧夜胸口上,莉娜任由夫君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她现在也习惯了拿道丑陋的伤疤,只要夫君不嫌弃她就好。
飞快融化成汁液的丹药,被萧夜涂抹在了伤疤上,赤红色的药汁,很快就被皮肤吸收掉了,就剩下了一道宽宽的红色印记。
“去吧,擦把脸,再照照镜子,”在萧夜的催促下,莉娜不舍地爬起身,扭着身子挪到窗台那里,接过了小菊递来的热毛巾。
“呀,”一声惊叫,在梅儿和秀秀耐心的等待中,丢下镜子的莉娜,哭泣着扑进了萧夜的怀里,娇嫩的嘴唇,使劲地亲着夫君的脸,眼泪鼻涕涂了萧夜半脸。
“哎哎,你这个妮子,”哭笑不得的萧夜,赶忙抱住了莉娜,哄着她好一会,这才让莉娜止住了滚滚泪水,扬起了皎洁的瓜子脸;莉娜白嫩嫩的脸庞上,发髻撩起,已经不见了那长长灰色的伤疤。
“这,这,这是真的?”立时间,梅儿和秀秀的镇定不见了,惊呼的两女放下茶杯,挤在萧夜身边,努力地寻找着那存在了好几年的伤疤;但是,落在眼帘中的脸庞,哪里还能寻间半毫的伤痕。
就连小菊也是惊愕地凑上脸来,一双细长的眼眸,瞪得滚圆。
“哈哈,哈哈,这下直知道本夫君的手段了吧,”得意洋洋的萧夜,身上压着三个女人的娇躯,还枕着温软的香腿,可是美得不想离开了,大手乱摸。
在夫人们身上占了便宜,几女闪开了,萧夜这才一指桌上的小盒,“梅儿的药丸不说,其他的药丸,是定颜丹,可以保持你们容颜五年不变,青春常在,”
轰,三女马上就乱了,抢了铁盒就走,就是小菊也慌慌地推开萧夜跑了,刚才还热闹的火炕上,眨眼就剩下萧夜一个人尴尬地躺在那里,脑袋半悬在空中。
“真是,真是,夫纲不振,这哪里了得,”无奈起身,萧夜披了大衣,走出了里间。
消痕丹和定颜丹的出现,让萧夜手里又多了一条生财之道,奈何需要的草药太多了,还有不可说出口的原料。
他现在衣兜里有着一份草药清单,去公事房的目的,就是给了辛儒林,让他给出一个章程来。
十一月,西门旺福去了河套地区,开始梳理治下的大小部落,阴奉阳违的潜在威胁,他会毫不犹豫地派出万人骑兵,把这些部落不论多远,一律连带牛羊押送去了居延湖西南戈壁滩深处,那里有萧夜的侍卫队,看守着“小黑屋”。
一箱箱十支装的二手后装火/枪,一箱箱的短火/枪、震天雷,大量的连发军弩,交换到了西门旺福的手里,逐渐扩充着他的实力。
月底,王家堡、杨家堡里,两支百人队军士进入驻守,各个磨坊里日夜不停地运转,王大力和杨十八在账房里积存的钱财数量,逐日增多。
各战兵营,各石堡守军,西契赫部落,还有远在河套的西门旺福,这时候都收到了萧夜送来的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两把枪管粗大的信号枪,以及十发信号弹。
远距离能发出求救信息的信号枪,发到了部属手里,也预示着萧夜即将开始新一轮的军事行动,这一点,有脑子的军官们,隐隐感觉到了。
虽然后装火/枪和猎枪,开始普遍装备各战兵营,但是步枪这种火器,还只是大量装备了侍卫队,只有少部分进了战兵营,这种情况萧夜也是无奈。
只有等积攒了大量的铜资源,有了充足的子弹供应,他才敢放心地给军士配备步枪,否则没有子弹的步枪,真是不如一根铁棒来的安心。
十二月初,今冬依旧不见下雪,干燥严寒的草原上,矗立起了一座庞大的石堡,虽然外围堡墙没有完工,但内堡护卫的南面小山上,一幢堡墙更高的要塞式石堡里,显眼地竖起了一面大旗。
黑底银色刀盾徽章的大旗,在寒风中啪啪飞舞,使得这座被黑衣侍卫严密保护的石堡,更为显眼。
“呼呼,”一辆鼠式战车,从戈壁滩里显露出身影,远远地,就被鹰爪堡堡墙上的军士,用望远镜发现了,消息通过便捷的信哨传讯,很快就到了西门石堡。
西门石堡外的工地上,一车车秋天里凝固好的大石块,被马车运到了二道堡墙脚下,堡墙头上,架起来的三角木架上,悬挂着一个斗大的铁葫芦,哗啦啦作响的铁链,把石块稳稳地吊上了堡墙。
“侯爷,这啥的铁葫芦,还真是好使啊,”堡门口,王大力和萧夜站在一起,脸上地夸着这种匠人们喜爱的好工具;有了这铁葫芦,他对明年修筑新的石堡,更有信心了。
铁葫芦,是以距离换重量的吊运工具,最为适合高建筑使用,萧夜在民品目录一发现,就拿出来让王大力试手了,这不一用才知道,一个铁葫芦能抵得上几十人的功用,也更安全了。
“好用就行,这几天,让马道石堡那里给运来几套,”笑呵呵的萧夜,摩挲着下巴上淡淡的短须,满意地点点头。
“大人,钱庄就要开业了,你看,”跟随在侯爷身后的杨十八,看看怀表上的时间,上前轻声说道。
他现在也是身家千两的有钱人了,但和王大力一样,一直把从杨家堡挣得的钱,保留在账房里,不肯动用。
“恩,那行,咱们走吧,去看看热闹,”萧夜拉住王大力,“王叔,你也去瞧瞧,这里有刘叔带着干,你还不放心啊,”
“好,好,咱们一起去,”满脸红光的王大力,坚持走在了萧夜身后,跟着侯爷走进了堡门。
就开在石家商铺隔壁的联合钱庄,哦,这是辛儒林取得名字,很是大气,也设在了内堡里。
靳宝良和其他商家如何分配那两成的股份,萧夜不管,但是,以白楞纸为基纸的联合银票,让他这个军户出身的年轻人,大开了眼界。
不说银票那难以仿制的暗水印,就是票面上印盖的暗码,以天干地支、年月日时转换,每天不同,就不是他能想到的。
萧夜想不到,发行了大小金额的银票、金票的联合钱庄,在以后的岁月里,会给他多大的帮助。
恭喜了钱庄开业后,返回公事房的萧夜,拿到了王梓良派人送来的消息,遂发出了袭击甘肃镇边兵营的密令。
兵在精不在多,他这次派出的人手不多,但足够让吕念山喝一壶的。
对于吕念山河他的一众心腹,萧夜知道,就是他们服用了强力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同归于尽自爆了事,那就不用浪费丹药了。
积年马贼,还是让他们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