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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萧夜和塔狼瓦为争夺地盘,下血本拼杀之际,来自盖伦部落方向的草原上,一长队马车、骡马,载负着物资给养,靠近了斜长横亘在草原腹地的野狼沟。
护送车队的军士是王猛派出的三百火/枪兵,带头的是五个黑衣侍卫,不慌不忙地指挥着车队翻过了大沟。
车队里有传令兵,很快在斥候的陪伴下,和山丘那里阿蛮的游骑,取得了联系。
分出一千骑兵的阿蛮,留下楔赫哈山带人和拉乃尔特继续对峙,自己亲自到了野狼沟,接应了远道而来的给养车队。
这一切,都是在拉乃尔特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很意外的是,四里地开外的那大股的鞑子骑兵,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倒是撒出的游骑又退回去了不少,明显是给车队让开了通道。
看在眼里的阿蛮,坐在马上不由得冷哼一声,这么说来,塔狼瓦也不是很得人心,起码这次争斗,就没有聚拢好自己的部署或者盟友。
是的,这是争斗,争夺草场地盘的斗争,阿蛮看的很直接。
很意外的是,车队在即将绕过雷区,开进山丘背面的山洼时,野狼沟那里又出现了一队骑兵,人数在两千左右;看旗号,闲得发慌的楔赫哈山乐了,原来是楔赫骨亲自率领部众,前来护送车队。
和车队相距十里左右,正是可以随时提速冲击的距离,这冷不丁出现在拉乃尔特眼前的援兵,让这个狡猾如狐的老家伙,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望远镜里,那跟随过去的两千骑兵,几乎是一半都背着长长的火/枪,自己这四百火铳兵,何来的那点骄傲。
他不知道是的,楔赫骨拿到的那些后装火/枪,虽然可以正常使用,但寿命上,呵呵,王贵可是变得更精明了,把库存的旧火/枪全部换成了猛火油和牛羊、皮货。
和阿蛮汇合后,守护在山丘侧翼的骑兵大队,已经是四千的精锐骑兵,里面两千杆后装火/枪,拉乃尔特牙口再结实,啃上去绝对是要崩掉几颗的。
长长的车队、马队过去了,拉乃尔特郁闷地一摆手,“来人,准备就地扎营,咱们先看看风向再说,”
就在这时,远处急急驰来几匹快马,来人正是一直在北面监视塔狼瓦的游骑,为此拉乃尔特甚至给配发了一个珍贵的单筒望远镜。
这个游骑头目亲卫们都认识,自然不会阻挡了紧急消息,纷纷勒马让开了。
“大人,万夫长大人,”游骑一路高叫着飞奔而至,快马跑到拉乃尔特近前,轻巧地翻身下马,直直跪在地上。
“报,大人,大事不好,”满头大汗的游骑头目,浑身颤抖着扬起脸庞,“塔狼瓦,塔狼瓦,他死了,死了,”
“什么?再说一遍,哪个死了?”大惊失色的拉乃尔特,手里的望远镜差点掉了,叠声追问道。
“是塔狼瓦,他的部属反水,不但打死了他,还砍下了他的脑袋跑了,”激动不已的游骑头目,连续复述了两遍,肯定的语气直接令来乃而特恍惚得难以相信。
“死了?就这么死了,呵呵,死得好,死得妙,哈哈,哈哈哈哈,”喃喃自语的拉乃尔特,禁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眶里热泪滚滚。
一直压在他头上的塔狼瓦,终究是他心里的一根毒刺,现在莫名其妙地死了,岂能不让他赫然间肩上一松,脊梁挺得更直了。
塔狼瓦想吞并拉乃尔特部落,想把他和部族全部喂了野狼,他又何尝不是呢,天意弄人啊,自己的谨慎终得换来了大好局面。
欢畅地笑了好一会,拉乃尔特脸色阴沉如墨,“是哪个部落害死了塔狼瓦万夫长?”
“这个,离得实在太远,小的看不清楚,”游骑头目咽了几口唾沫,摇头说道。
“嗯,不论如何,本万夫长誓要给塔狼瓦报仇,安抚他的部众,”一本正经地拉乃尔特,从马鞍袋里掏出一袋奶酒,抛给了地上的心腹,“继续探查,一定要找出凶手,”
“是,小的告退,”游骑头目抓着奶酒皮袋,拉着战马退了下去,翻身上马跑远了。
看着即将斜没地面的日头,拉乃尔特在呼啸的北风中矗立良久。
再说据守在半山丘战壕里的萧夜,率领手下军士举枪齐鸣,在郝永良重火力的配合下,很顺利地打退了鞑子骑兵的人海攻击,但是,夹杂在骑兵中的那些货铳兵,还是冲到了三百步以内,用散弹雨打死打伤了二十多军士。
好在,占据了地势的战壕里,一阵阵飞出的震天雷,让彪悍不畏死的鞑子骑兵,始终不能靠近到五十步,那两道水沟里塞满了人、马的尸体,浑浊的雨水变成了猩红的浓汤。
一直站在萧夜不远处的王梓良,手里举着的望远镜,根本就没有放下过,尽管被阳光刺得泪水直流,但他还在焦急地观望着。
终于,脸色急切的王梓良,猛然间大叫一声,蹭地蹦了起来,丢下望远镜就要往战壕上爬;手疾眼快的亲卫,扑上去把他刚拉下来,头顶上啪啪就是几支利箭打过,咔咔地扎在了战壕边缘上。
“成了,成了,”仰躺在战壕里的王梓良,奋力推开亲卫,冲着萧夜就是一阵嚎叫,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那份矜持,身上的泥浆也懒得理会。
“成了?成啥了,”莫名其妙地萧夜,啪地打空了弹仓最后一发子弹,斜眼看看王梓良,眼见得他面色涨红,不由得心里一动,抱着步枪低腰凑了过去。
“柳仁兄,难道是?”萧夜话没说完,王梓良把他的望远镜递了过来,示意他自己去看。
拉起王梓良,萧夜举着望远镜还没往远处看,就见得山丘下那悍不畏死的鞑子骑兵,已经有人调转了马头,四下里散开往回跑了。
抬头,看向塔狼瓦的营地那里,萧夜这才发现,那远在三里地开外的鞑子火炮阵地上,原本有序的炮队和防御马队,人影绰绰向营地涌去。
赶忙举起望远镜,萧夜隐约看见,那竖立在营地外的大旗,已经被人砍倒了,几个身影仓皇逃向西北方向的大荒沟,后面紧紧跟着一长溜的马队。
“他们,”萧夜长出口气,满心的不是滋味。
“是亥旗队的部属,十六个人,熟鞑子,”耳边,王梓良淡淡地说道,“临出军务前,每人给了一千两的银票,一把短火铳,他们活着回来可能性不大,”
亥旗队和影队发展的暗桩,人员底册在梅儿手里,每月一增减,里面的各式人物尽管都是底层小民,但萧夜每月签划给通讯队的费用,还有见不得光的初级强力药剂,一直在保持着增长的趋势。
原本萧夜是想让辛濡林掺和进来,奈何那个肚里藏乾坤的秀才,死活就当一个掌柜的了事,王梓良就成了萧夜唯一的选择。
现在,萧夜手里花出去的银钱,亲眼可见的有了成效,王梓良岂能不兴奋地不能自己,这可是明打明的功劳了。
“大人,李山他们来了,带了物资去了后勤队,”有侍卫拿着耳哨,跑来向萧夜禀报。
硝烟弥漫的战壕里,很快寒风就吹散了呛人的烟气,萧夜起身冲着王虎、杜丁摆摆手,让他们派人下去清理战场,救治各自的军士,自己跳出战壕,直向山丘北面走去。
李山是和李寻乌一起投靠的萧夜,李寻乌在后勤队里找到了自己的爱好,一直跟着王大力修建石堡,而李山却是几番生死,穿上了黑色制服。
拿着百夫长粮饷的侍卫,尽管大家都羡慕、眼红,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侍卫基本上是十选六的比率,淘汰下来的四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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