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忙碌了一整天后,周然的生日宴也圆满结束,末了,林煌也象征性的林煌也回到了属于他的院子里。
临走的时候,五大家主都到门口送他,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
入秋了,夜里气温略微有些冷,看着自家公子躺在院子里的那张躺椅上赏月,梧桐也是贴心的拿来了一张厚毛毯,给他盖上了。
虽然以林煌的修为根本不至于这样,但她还是很贴心的做了,就像一个全职保姆,照顾着林煌的方方面面。
“老大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啊!”
梧桐树下,浑身雪白毫无杂色的小白虎抬起了头,金色的眼瞳看了看在躺椅上一动不动的林煌,他有些疑惑。
“老大出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难道是跟晨研大人(周然)吵架了?”
一只小凤凰从梧桐树上落下,眼里也是疑惑。
“只听说过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难道男人也有?”
这时,一向口不择言的玄武开口了,此言一出,白虎,凤凰,包括刚从池塘里抬起头的真龙都惊呆了。
“虎哥,龙哥,你俩有没有?”
说着,玄武还看了看正处在懵逼中的白虎和真龙。
“我去你的吧!”
白虎大尾巴一甩,直接把玄武打飞了,直挺挺地朝着池塘落下。
“给老子滚一边去!”
但是真龙似乎也并不买账,龙尾一扫,再度将玄武打飞了回来。
玄武飞的很高,直直的朝着梧桐树飞去,而且是从下往上飞。
梧桐树的一根树枝上,附着着一颗拳头大的金色光团,透过光,可以看到那是一个茧。
此时,那个茧裂开了一道缝隙,霎那间神辉万道,七彩霞光迸发,然后挡住了飞射而来的玄武,接住了它。
那是蝶皇沉眠时所化的茧,看样子,它是不想让玄武打扰到自己。
“我都说了,祸从口出祸从口出,玄武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蝶皇的声音很朦胧,但听得出来,它的气息很绵长,之前的那种虚弱感在快速的淡化,这说明他的实力在快速恢复。
玄武落在了树上,死活都不敢下去了,生怕继续被揍。
其实他还想问点别的,比如刚刚落下去的那只凤凰,她这几天是不是生理期,如果是的话,自己就老实点。
但是想了想,他没敢问。
白虎和真龙都是雄的,不会跟他计较太久,但是凤凰就不好说了,闹不好,他未来几个月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此时,林煌躺在躺椅上,目光停留在天空中那轮即将圆满的月亮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想了很多事,脑子里乱糟糟的,许多许多的事就像老电影里的旧照片,一帧一帧的在翻动。
那些事如同纠缠在一起的一团乱麻,斩不断,理还乱,让他很是心烦。
而且还有好多画面都是残缺的,只有只鳞片爪,他想不起来,只感觉那些画面很熟悉,也很重要,只是想不起来。
“公子有心事?”
这时,梧桐忙完了所有的事,端着茶盘走了过来了,在林煌身旁坐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煌有些讶异,却并未承认,只是反问了一句。
他只是一动不动的赏月而已,这丫头居然就猜出他是有心事。
“您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我很烦,莫惹老子这七个字好吗?”
梧桐撅着嘴,大眼睛眨啊眨的,虽然梧桐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但当她开始撒娇卖萌时,却更让人心动,而且毫无违和感。
毕竟谁能拒绝这样的梧桐呢?
林煌看着这丫头跟自己开玩笑,也不禁愣了。
梧桐一向端庄温婉,像这种活泼调皮的样子,就连林煌都很少见。
“玄武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是生理期到了!”
林煌反应过来后,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他懒得计较,但不代表那些话他真的没听到。
玄武吓得趴在树上一动不动,白虎和真龙等也向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
兄弟,你好自为之。
“那我用备忘录记一下,下个月准时准点的给你备上红糖水!”
梧桐点头,一脸认真的样子把林煌都给整不会了。
过了好半天林煌才反应过来,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梧桐,你被那几个丫头带坏了啊!”
“您是因为羽汐的那件事?”
梧桐没有再继续调皮,看到林煌身上的毛毯有些滑落,她很自然地替林煌把毯子往上拉了一点,把林某人的肩膀都盖住了,这才认真的开口。
“多少有点!”林煌也不避讳,对于梧桐他很少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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