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一切都很好,但我认为收礼金的工作应当由何雨水负责,采购的话则该让傻柱一同参与。”李小东脸上挂着满是笑意的表情,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当然,这并不是对你不信任。
对于你,我一百个放心。
关键是我们院子人多口杂,你做了善事。
若因此财务问题引起非议,那就不太妥当了。”
“...没错,毕竟作为司机,考虑得的确周全,傻柱跟着买菜,还能节省些开支。”
二叔并无私下捞钱的打算,听到这话,立刻感激地回应。
闲聊几句后,李小东便带着于莉准备回房间。
走到门口,他回头问道:“光天和光福呢?”
二叔愣了片刻,尴尬地说:“他们,他们也不知道跑到哪儿疯玩去了。”
尽管李小东分明听见屋内有刘光天的窃笑声,但他并未戳破。
打儿子不养老,这正合他意。
回到屋里。
才刚展开被单,二婶就带着一群大妈和年轻媳妇进门。
于莉心思细腻,注意到她们都有儿有女,于是热情地请她们进屋,泡上热茶。
大家一边缝制被套,一边嬉笑,屋内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大人们在床上忙碌,孩子们在地上玩耍,一时之间连个空隙都没有。\"
于莉像一位称职的女主人,坐在床边与大妈和媳妇们闲聊家常。
大男人如李小东站在旁边,略显局促,喊了一声,走向傻柱的屋子。
晚上张东方要来做客,需要傻柱帮忙陪酒,还要烹饪菜肴。
张东方可是出了名的海量。
根据原主人的记忆,张东方一次能喝下一斤高度白酒。
李小东并非不能喝酒,只是他觉得过度饮酒对身体有害。
刚走到中庭,就看见贾张氏拿着针线匆匆走来。
那圆润的小脸上,洋溢着占便宜时特有的满足感。
“贾大娘,你要去哪里?”李小东停下脚步询问。
“帮你家缝喜被啊,二婶不是叫了好多人来帮忙吗?”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回答。
听说李小东家买了很多古巴糖摆在门外,她忍不住想沾点光。
李小东被她的坦然气笑了,说:“不,不是这样,你也是咱们院子里的老前辈了,缝喜被的规矩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呀,直线缝制,线不打结,不倒针,一床被子要缝八道,一条线要缝到底不能换线。我给不少人缝过被子,刘家小子结婚时的被子就是我做的。”贾张氏嘴角上扬,自豪地说道。
李小东眉头紧锁,显然贾张氏的演技并不高明。
“以前你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你...简直是不知好歹!”贾张氏被揭穿后,气愤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这家伙,连活人都不如,还敢来缝被子,真是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