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许家需要注意,娄晓娥性格温和,没有恶意,但许大茂却是阴险小人。
其他大多数住户和我们差不多,都是朴实的工人。”
于莉听得有些困惑。
她以前只是偶尔来访,未曾料想这个四合院内的人际关系竟如此错综复杂。
...
待于莉离开后,李小东在微弱的灯光下,着手勾勒中央支撑结构的初步设计图。
...
瞧见于莉眉头紧锁,李小东悄然环抱住她的腰,轻声说:“其实复杂也只是表面,我们在四合院就像寻常百姓,低调些,只要我们不显山露水,别人也不会眼馋我们的财富。
不久前我病倒,险些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如今虽做了司机,但家底并不丰厚。因此,你就对外宣称,我没给你们家送过聘礼。”
于莉自然不信李小东家境贫寒。每次上门都带着丰盛礼品,怎可能是寒酸人家?但她本性不喜张扬,自然不愿频繁被他人索取。
她轻轻颔首,像是啄食的小鸡:“我懂了,这就叫闷声发大财。”
话语刚落,她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似乎不安分,在她身上游走,顿时脸颊泛起红晕,蔓延至白皙的颈部,她羞怯地说:“别这样,这里不是私密空间!”
“哎呀,那我们就快进屋吧。”
“...”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四合院大门前熙熙攘攘,放学的孩子、结束劳作的工人以及归来的主妇们,一同涌向院内,空气中弥漫着生活的烟火气。
看着于莉小鸟依人的模样,李小东只好收回了手。若是在后世,他们早该讨论圆床还是水床了。但这样才有真实感,只是肉体欢愉,事后只会让他感到空虚。
两人边走边低声交谈,心中暗自思量精神文明的事宜。这时,阎埠贵正忙于废旧纸板的整理,见到两人,他立刻躲进屋里。
三大妈正在择菜,看到阎埠贵那沮丧的表情,便猜到是李小东回来了。她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蔬菜,说道:“老阎,这样下去可不行,解成最近精神状态太差,瘦了不少。”
“瘦了也好,省布又省粮。”阎埠贵对此毫不在意。三大妈瞪了他一眼:“你还讲不讲良心?万一于莉真和李小东结为夫妇,咱们解成要是找不到媳妇,你这张三大爷的脸往哪儿搁?亏你还读过书呢!”
“我也无计可施,找过几个媒婆,她们都不肯接手。”阎埠贵无奈地解释。他不解,难道半斤野生鱼还不够吸引人?那些媒婆为何都不积极?\"
见他动摇,三大妈站起身,贴近他耳边低语:“依我看,不如答应贾张氏,那5毛钱介绍费算什么,将来媳妇进门,让她出这笔钱不就得了?”
“若真是贾张氏所言,那女子不求财礼,不需嫁妆,且身为纺织厂女工,五毛钱的介绍费在我看来并无不可,难道我会如此吝啬吗?”阎埠贵反驳道。
“关键在于贾张氏不可信,之前因棒梗偷我家鱼,我们还为此争吵过,她怎会突然热心为我们牵线?”三大妈插话,“她并非出于好意,而是为了那五毛钱。我听说昨晚她还得赔大茂家十块钱,就连傻柱都没借给她,她正急需用钱。”
“我还是觉得此事不妥。”阎埠贵多年被贾张氏欺骗,心中存疑。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阎埠贵打开门查看,发现李小东与于莉正在和傻柱交谈。
“傻柱,别走,我来为你引见,这是我的妻子于莉,今后见到她,你要唤她嫂子。”李小东介绍道。
“嘿嘿,嫂子好,嫂子真好看。”傻柱故意放大嗓门,让阎埠贵听得清清楚楚。
闲聊片刻,傻柱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何雨水的对象说该送彩礼了,我不懂这个,你给嫂子家送了多少彩礼?”
还未等李小东回应,于莉大方地说:“我没有索要彩礼,我嫁给小东哥是因为他的人,而非他的钱,我只想和他共度余生。”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皆感惊讶。城市里哪怕再贫寒的家庭,结婚时也会有十块钱的彩礼。
李小东岂不是白白捡了个媳妇?简直是阎家的小气鬼!
傻柱猛然睁大眼睛,这也能成?
他以前相亲多次,每次都因秦淮茹捣乱,还要破费宴请。
见人群越来越多,李小东双手环抱,缓缓解释:“我和于莉是自由恋爱,不受旧社会习俗束缚。”
这时,阎解成也从屋内冲出来,他不能坐视未婚妻落入李小东之手。
“于莉,你别被李小东欺骗,他品性不佳,你明明先跟我相过亲。”阎解成出言阻止。
“阎解成,你不准这样说小东哥,他是我现在的伴侣!”于莉挽住李小东的手臂,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好的人,绝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傻柱也撸起袖子,怒气冲冲道:“阎解成,你算什么,卫子和于莉天生一对,你家那小气样,谁嫁过去不得受苦?”
阎解成畏惧傻柱的直率,不由后退一步。阎埠贵和三大妈也赶过来,挡在傻柱前面。
眼看场面混乱,李小东挥手示意:“好了,人都齐了,我有件事要宣布。由于我家境贫寒,下月的婚礼就不办了,大家都知道于莉成了我的妻子就好。”
邻居们闻言,不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们本指望借此机会大吃一顿,结果却被告知婚礼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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