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顿。”
许大茂:“……”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让许大茂十分为难。
还好二大爷及时赶到,解了他的围。
“远远就听见你们争吵,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嗯,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以强调其重要性。
三大爷处理不了的纷争,就交给二大爷来解决!
许大茂立即抓住机会,指着傻柱告状:“二大爷,您来得正是时候,傻柱偷了我家的鸡,还出言侮辱,您一定要好好管教他。”
二大爷嗅了嗅鼻子,指着那只精钢锅问道:“傻柱,锅里炖的是许大茂家的母鸡吗?”
“我,呃,……”
傻柱一贯坚决否认,此刻却显露出迟疑,这让李小东感到惊讶。
难道许大茂家的鸡真的是傻柱偷的吗?
傻柱这个人嘴巴不饶人,喜欢装好人,常从工厂带东西出来,毛病不少,但偷窃似乎不是他的习惯。
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故事的走向,让傻柱变得冲动了?
不可能啊!
他抬头一看,发现秦淮茹不知何时已站在傻柱身后。
她的脸色虽然如常,但从她的眼神里仍能看出一丝慌乱。
李小东明白,这背后肯定有秦淮茹的诡计。
看来许大茂家的鸡终究没能逃过贾家人的算计。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啊!
天意如此,许大茂家的鸡注定要遭受贾家的侵害。
但究竟是谁动手的呢?
棒梗毕竟还是孩子,力气不够,不可能抓到两只老母鸡。
那就只剩下贾张氏了。
李小东朝门口望去,恰好看到贾张氏正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窥视。
...
屋内。
此时秦淮茹内心也忐忑不安。
下午时分,贾张氏找到厂里,告诉她棒梗偷酱油被抓,罚款十元才被释放。
她按贾张氏的意思,向傻柱索要了十块钱。
下班回家后,她发现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没吃饭,小当嘴角还沾着油渍。
深入了解后,她才得知贾张氏带着棒梗偷走了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
为了保持新鲜,一只在外面烧烤,一只藏在橱柜里。
秦淮茹当时差点昏厥,她这个婆婆向来精明,善于用恶语中伤控制邻居,这些年为贾家积累了不少财富。
然而她的最大缺点就是嘴馋。
以前她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贾张氏带回的好东西通常全家共享,这次一时疏忽却闯了大祸。
许大茂可是睚眦必报的人,丢了两只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市场上的老母鸡每只值两块钱,两只就是四块钱,数目不小,若告官就麻烦了。
考虑良久后,秦淮茹想起傻柱带回来半只鸡。
...为了孩子们,只好委屈傻柱了。
...
“别哼唧,掀开锅盖!”刘海上前挽起袖子。
号称四合院无人能敌的傻柱,面对刘海上司还是有些畏惧。
这位七级锻工大师身型魁梧,重达二百多斤,常常挥动铁锤展现惊人的力量。
他常常痛打两个儿子,积累了丰富的揍人经验。
傻柱在威逼下,勉强揭开了锅盖。
锅内热气腾腾,屋内瞬间弥漫着浓郁的鸡肉香气。
众人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二叔抬起头,看着傻柱。
“炖得挺香的,傻柱,真的是你做的吗?”
傻柱见到二大爷冤枉自己,连忙叫道:“你应该去配眼镜才是。”
听到“眼镜”二字,自从二大爷介入后失去审问权利的三大爷,镜框后的小眼睛忽然闪烁起来。
他站在原地,大声说道:“大茂家的鸡是母的,只要看看锅里的鸡头就知道了。”
哼,解决案件还得靠有学问的人!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勺子在锅里搅拌起来,当然,手指偶尔还会微微颤抖。
一大块鸡肉不慎掉落地面,他假装没看见,用脚踩住它。
如果能抓到偷鸡贼,或者为傻柱洗清嫌疑,别说一块鸡肉,就是整锅鸡汤拿走也没问题。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搅动许久,别说鸡头,连鸡爪和鸡翅膀都不见踪影。
旁边的二大爷惊讶地看着,质疑道:“傻柱,你说说,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连个鸡头都没有呢?”
许大茂皱眉深思片刻,恍然大悟道:“你这家伙,傻柱,为了逃避我,居然连鸡头、鸡翅膀、鸡爪都扔了。”
李小东赞叹道,大茂同志真会想,思维开阔。
——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那只半只鸡是傻柱从李副厂长口中硬生生抠出来的。
作为一位老练的厨师,为了不被人发现,绝不会偷鸡头之类的东西。
想想看,明明是两只鸡,却只有一个鸡头,这不是明摆着有人偷了吗?
傻柱见许大茂再次跳出来,立刻又挺直了身子,“是我买的,关你什么事?”
二大爷当然不相信,“买的?你在哪里买的?\"
傻柱还想辩解,感觉到衣角轻轻拉了两下,回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神色凄楚地看着他。
此刻,秦淮茹眼角泛红,脸色苍白,那副俏寡妇的样子惹人怜惜。
想到秦淮茹之前苦苦哀求,傻柱的心软了下来。
他一咬牙,顽固地说道:“我偷的,怎么样?”
二大爷看到偷鸡贼现形,得意地挺起大肚子,朝许大茂喊道:“你都承认偷了,行,你去告诉大爷们,召开全院大会。”
“好的!”许大茂兴奋地溜出了房间。
秦淮茹见事态升级,担心傻柱承受不住压力,说出真相,牵连到贾家。
她急忙请求:“二大爷,就这点小事,真的需要开全院大会吗?”
“这怎么叫小事,这是关乎品德的问题!我们院十几年来,连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了两只鸡,这算小事吗?”
二大爷早就对傻柱心存不满。
这个傻厨师在四合院里只听易中海的话,平时根本不把他这个二大爷当回事,现在逮到机会,自然不愿放过。
看到二大爷举起道德的大旗,秦淮茹唯恐傻柱知道自己受到的处罚过重,不再帮助棒梗隐瞒。
她不得不勉强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叔,我是说,您不就是咱院子的二把手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