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见那醉酒的客人又过来了,吓得魂不附体,想走又不敢走,想叫人又生怕惹了客人丢了工作。
正在两难之时,一手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杜晓飞的眼睛象狼一样狠厉,咬牙掏出证件:“我是警察!别说话,知道么?”
女孩儿眼泪汪汪地看着杜晓飞,头脑迷迷乎乎地,拼命点头。她哪里看清证件上是什么东西,要是能喊,早就扯着脖子叫起来了。
杜晓飞轻轻一笑,收了证件,侧耳听了听包间里面动静,冲后面的宁雷和于家军呶了呶嘴。两人会意,宁雷悄悄打开边上的包间,于家军则守在走廊尽头,控制不相干的人上来。
杜晓飞这才放下心来,从腰间掏出手枪,轻推上膛,枪口朝上。
“里面一共几个人?”
女服务员见杜晓飞如此行为,眼睛都看直了,又见宁雷和于家军果然穿着警服,就彻底相信了他是警察。这紧张的心一下松缓下来,不禁腿都软了,身子一歪,扶着墙差点滑倒。杜晓飞眉头一皱,单手托住她腋弯,又问了一遍。
“啊,一共有五个人,四个男的,一个女的。”女服务员想了想,有点邀功地道:“那个女的人我认识,是歌星,还唱过《午夜红玫瑰》呢!”
杜晓飞哪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又问了里面男人的容貌,越发的坚信其中有个人是昨天开会时看过的一个通缉犯,心里一动,又问道:“他们口音是哪里的?”
“有个好像不是当地的,其他都汉口的。”
“哪的?”
“好像是东北的,他进门时我隐约听他说了一句‘乍整?’,可像赵本山了。”
杜晓飞点点头,不再说话,侧耳伏在门边,同时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女服务员又是害怕,又觉得刺激无比,想要听话地离开,却又舍不得,杜晓飞身上的汗味和酒味掺杂在一起,让她的心不由得慢慢加速,狂野地跳动起来。
朱建华被梁其儒半邀请半胁迫地拐到江畔大厦,心里自然是又惊又怒,奈何手无缚鸡之力,想拼命又没有胆量。文人爱婉约,心里还存了个将计就计的傻念头,对梁其儒的两名匪气十足的手下,虽敬而远之,终是不敢撕破脸皮。
一路迷迷糊糊,直到被架进包间,一阵香风扑来,这才看清楚怀里的小妖精居然就是订下约会的小歌星,不禁心头悲从中来,酸涩难当。
只是那小妖精上来就梨花带雨倾诉一番,火辣妖娆的身子在怀里扭动不休,惹得朱建华深入虎穴雄风又起。
梁其儒也不理会小歌星骂他人面兽心,只是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地喝茶,见一对狗男女闹了半天上了火,这才坐到朱建华身边,拔拉开小歌星,冷笑道:“朱主任,我找你有什么事你应该知道。”
朱建华尤要做强项令,坐在另一头的大汉光着脑袋,眼睛象毒蛇一样盯着,掏出一把巨大的猎刀削水果,吓得差点就萎了,再不敢犟嘴。
“朱主任,你是聪明人,对不对?”梁其儒流氓出身,修了几十年道行,一急就现出了原形,用的招也就顾不上官场忌讳。搂过朱建华肩膀,低声道:“肖市长为什么去海南,你肯定明白,对不对?”跟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红包,塞进朱建华西装内兜,“只要你帮我,我绝对不会忘记朋友的。
梁其儒慢慢松开朱建华僵硬的身子,竖起一根手指,用低到几乎听不见声音道:“财政局、人事局、计委由你挑,要不下县任职也行,一个实职副处,跑不掉你!”
靠,你组织部长啊?朱建华再害怕,也没失去基本判断力。这样的职位,即使是肖汉青想要搞,都要均衡再三,并且与市委相关领导和市长通气,而且要别人点头,还需要拿出相应的职位给别人补偿。
简直来说,这种好位子,就算市委书记也不能大包大揽,说给谁就给谁,总得雨露均沾。一个小小的科协副主席,竟然敢牛b哄哄的许下偌大宏愿,不是头脑发热,就一定是在骗人了。
朱建华原本还真有点想招了,一听之话反而警惕起来,从怀里掏出红包放回桌上,摇头道:“梁总,肖市长的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啊~”梁其儒脸色一变,又笑了。
这人懦弱之极,没有丝毫风骨,肯定不是肖汉青倚重之人!梁其儒不动声色地斟满了茶,将红包又塞回,微笑道:“那你一定知道肖市长走前与哪些人联系了,对不对?那天会议突然延期,这一招,啧啧……肖市长后面一定是有人吧?你知道不知道?”
朱建华一怔,不由自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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