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汉青说到做到,第二天与简汝南深谈一小时后,汉中市委书记同意了汉中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肖汉青休假疗养。次日肖汉青携妻飞赴海南三亚,这期间基本上就没有汉中市市长孙孚虎什么事。
梁其儒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圈内人解读着这不同寻常的消息,反复咀嚼后竟然发现,无论是简汝南还是肖汉青,都对汉方舟的事不置一词,似乎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不置一词!有时候官场的沉默,或者说是留白,是一种很大学问。而能够看清这一切的,同样需要很大学问。不得不说,中国的官场学,是人类社会学中最复杂深奥的一门学问。在非洲打得热火潮天的各小国,要是中国随便派出个处级干部,没准三两年就摆平反对派,篡位成功。
呃,以上纯属yy。
梁其儒在朱建华通知他会议延期时就有了一丝慌乱,当他得悉肖汉青竟然逍遥到海南后,这种慌乱就变成了惊恐。他疯狂地拨打朱建华的寻呼,朱建华回了第一个,然后就说自己有事,寻呼机了关闭。
竟然就这样断了!梁其儒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狠狠地掼断了桌上的一具玉马,玉面狰狞地拨通了副省长办公室的直通电话。
梁其儒在苦恼,陆南也在苦恼。
瞧,幸福的人家家相似,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同。托大爷说的话可真够经典,历久常新。
肖汉青两口子临走前,大驾光临了陆南在市里安的家。张幸月里里外外看了一通,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笑眯眯地道:“陆南啊,我和你肖叔叔明天上午的飞机,家里就小静一个人在,又有点不放心,你这几天就去陪陪她,给她壮胆儿,怎么样?”
陆南一听这话,差点就要跳起来,忍了半天,吭吭叽叽地并不干脆:“张阿姨,那肖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什么的……”
“咦?你不知道么,肖静爷爷奶奶走的早,我家呀,可不是本地人,在几千里外呢!”
张幸月是东北人,准确地说,是大连人。陆南掰着指头算了半天,无论如何在周六下午把肖静扔上飞机送往大连,周日下午再飞回来都是一件不人道的事。
张幸月见陆南眼珠子乱转,知道他正在起坏水,温柔地揉了揉小脑袋瓜子道:“一看陆南就是从小吃过苦的,家收拾得整整齐齐,人也周周正正,稳稳当当,这要是别家的孩子我还真不放心!怕房子都要起火呢!”
这马屁拍的!陆南正想捏着鼻子,突然一乐:“啊,哈哈,那个张阿姨,我想起来了,肖总不是正好能照顾肖静吗?”
“她?”张幸月捂着嘴笑:“她自己都是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的,我琢磨着,她还得想方设法到你哪儿蹭饭呢!”陆南顿时脸都白了。
肖汉青在一边不乐意,严肃地咳嗽了一声,伸出食指,使个一指禅神功,遥指陆南:“陆南啊,我们是对你充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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