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倒想看看你们能解释个什么花出来!”
吴大成心里有些恼火,在心里又骂了景大姑一遍,挤着一脸笑说:“书妆是觉得燕归这丫头今年也满十七岁了,学习成绩又那么差,再读书也浪费钱,还不如早点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这不,刚好我上面的领导也在找对象,他们家条件好,我那领导又是个疼人的,燕归要是嫁过去,那不就是掉进福窝里了嘛!所以书妆就寻思着给燕归牵条线……”
“掉进福窝里?”杨晚秀打断他的话说:“余思野嘛,这事现在全阳城人都知道,逼死自己的老婆,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和他有关系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吴大成,你来告诉我,这是哪门子的福窝?”
吴大成白着脸还没有说话,景中意拿着烟竿敲了敲后说:“不是福窝,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穴。”
杨晚秀冷笑:“余思野是你的领导,你不要告诉我这些事情你不知道。”
吴大成知道余思野的事情闹得很大,但是杨晚秀这个农村妇女肯定是没有听到,这事估计是景燕归说的,他也没料到景燕归什么都跟杨晚秀说。
他忙说:“妈,这事在书妆给燕归介绍我那个领导之前我是真不知道!也是这一次的事情暴发了,我才知道他居然是那样的人!所以我心里后悔啊!后悔我们好心办了坏事!”
他说到这里还抹了一把泪:“好在我们才刚把燕归介绍给余思野就暴出了这件事情,余家也出事了,要不然我能悔死!我这个做姑父的一心想要侄女好,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是他之前就想好的说词,既然要和景家这边缓和关系,要沾景燕归的光,那么就得把自己摘出来。
为此,他还在仔细回想在庆安堂里见到景燕归的情景,那天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太过份的话,自己觉得只要脸皮厚一点,还是能把自己摘得出来的。
他的演技不错,表情很到位,杨晚秀皱了皱眉,景中意抽了口旱烟说:“我听说余思野已经四十多了,比你还大几岁,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吴大成的脸僵在那里,杨晚秀瞬间回过神来,她瞪大眼睛说:“吴大成,你把一个年纪能给燕归做爸的男人介绍给她,这就是你说的好姻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这事就算吴大成有灿若莲花的唇舌也摘不掉了。
景大姑在旁忍不住说:“男人年纪大一点怎么呢?大一点的男人才懂得疼人!就燕归那脾气,不是我说她,除了余思野那种年纪大一点的男人会不嫌弃之外,谁受得了!”
杨晚秀本来还想再听听他们的解释,看看是不是另有隐情和苦衷,比如说他们被逼的之类的,她这会听到景大姑这话实在是忍无可忍受,抄起一旁的扫帚说:“滚!”
“谁说燕归脾气不好?她又贴心又孝顺,也只有在对上你们这些黑心肠的人才会发作!你们俩口子是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了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