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杨晚秀瞪了刘春花一眼,冷着声骂:“你的那点心思,以为藏得很好,都写在脸上了!别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聪的,把别人都当傻子!”
以往杨晚秀收拾刘春花的时候都还会给她点面子,至少不会在外人的面前开骂,这一次杨晚秀是真的快要气死了,也就懒得再给她留面子了。
刘春花脸上的表情一僵,然后就开始抹泪:“妈,你怎么能这么说?燕归是我生的,我不心疼她谁心疼她?”
杨晚秀看着她问:“那你把话讲清楚,这一次建国是被谁挑唆着来打燕归的?”
杨晚秀心疼儿子,对刘春花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刘春花知道这事必须得给个说法,要不然景燕归以后怕是都得跟她离心离德,不会再听她的摆布,而这事又不能沾到景家人的身上。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边抹泪一边动手要景建国:“你这个缺心眼的一回来就听村里的长舌妇们说燕归欺负弟弟妹妹,居然也不过来问清楚就去管教燕归!”
“你平时在外面不着家,我就不和你计较,一回来就听别人挑唆这样打自己的女儿,景建国我跟你说,燕归今天要是有个什么差池,我跟你没完!”
她上窜下跳的扮演着慈母的角色,脸上表情到位,肢体表情也到位,活生生的慈母形象。
景燕归觉得她上辈子能一直被刘春花骗也不是没道理的,这货无论是演技还是战斗力,又或者是洗脑能力,都属于一流的水平,她要是没有前世的经历,只怕都得被刘春花骗。
景燕归没有理会刘春花的表演,而是走到外面对村长说:“村长,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想请你为我主持公道!”
刘春花表演了半天却没有观众,她心凉了半截,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忙过来说:“燕归,你爸这一次听信外人的挑唆下手重了点,但是他心里还是很关心你的,这事是家事,哪里用得着外人插手?”
村长覃东强今年五十五岁,他来了有一会了,这会眉头皱了起来,刘春花和景燕归的事情,最近在村子里算是掀起了好些波澜,他心里对刘春花的行为是非常反感的,这会听到她们这样的对话又岂会不明白。
他年纪虽然有些大,却是个与时俱进的,最近一直在学法律知识,这会便冷着脸对刘春花说:“每个公民都有享受法律保护的权益,当受害者构成轻伤以上的伤时,就可以追究疑犯刑事责任,追究责任时可不管双方是什么关系,就算是至亲也不能侵犯子女的合法权利。”
刘春花忍不住说:“老话说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当爹的教训一下亲闺女,这在村子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覃东强冷着脸看着她说:“刘春花,现在是新社会了,这种教育观念已经落伍了,如果之前采集的资料属实,而受害人要追究责任的话,疑犯已经构成了人生伤害罪,依法视受害人的受伤程度要处于拘留或者监禁。”
刘春花原本想拿着她长辈的身份说事,没料到覃东强一开口就站到了景燕归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