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清辰指着鼻子骂了许久,任心才终于弄清楚了她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任心把任娜绑了之后,自己轻松的走了,任娜的丫头也没去确认任娜究竟有没有回卧房,也离开了任家。任娜在柴房昏睡了一晚上。
由于任二伯看见任心就心烦不想看到她,便找了迎亲的媒婆直接去柴房把柴房里的女人收拾好了,送上花轿。
迎亲的媒婆不认识任娜和任心,到了柴房见只有一个女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给任娜换衣服。看到任娜的手里有银票。媒婆偷偷的把银票抽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睡梦之中的任娜被突然惊醒,大声的呼救。迎亲的媒婆也算是个老人儿了,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见任娜挣扎着不配合,便顺手掏了手绢塞到了任娜的嘴里,让她除了嗡嗡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可是新娘子嫁人五花大绑的不好看,任二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让人给媒婆送了过去,媒婆会意,让人强行把药灌进了任娜嘴里。
就这样任娜被稀里糊涂的给人搀着送进了洞房,晚上田满金回洞房看见新娘子已经躺在床上了,便熄了灯直接爬上了床……
再之后的事情就热闹了,任娜和田满金早上醒来,发现身边的人不对,就大吵大闹了起来,差点没把田家给拆了。而与此同时,任家也发现任娜不见了,开始四处的寻找。结果,这件事情就变成了关系到田家和任家脸面的事情。
任二伯找到了任娜,可是任娜已经是田满金的人了,这么亲事是绝对退不了了,任娜万般委屈却也只能忍了。可是,谁想到,就在当天晚上,田满金就把自己之前休掉的三房妻妾给招了回来,任娜忍不了了,拿花瓶砸了田满金的脑袋,自己回了娘家……
然后,事情就传出了这样一个版本:任心昧下了田满金三百两的聘礼却不想嫁给田满金,于是算计了善良的三姐,让她三姐代替她去接受那不幸的人生……
楚清辰听说了这个版本的故事,想起任心做事的不择手段,又想起任娜救他离开柴房还亲自为他叫马车,虽说小时候任娜是脾气暴了点,可是在他看来她还是挺纯洁的一个人。而任心就不同了,任心心思深,对人对事说变就变,不过是工于心计的小人。
于是,楚清辰怒气冲冲的来找任心讨说法。
任心听着楚清辰的指责,心里头憋闷,她竟然还担心楚清辰会自责,呵,她还真是想的够多了。他楚清辰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对她温柔了一天,她就以为他们是朋友了?
“没错,任娜嫁给田满金就是我设计的!”任心把挡着脸的手轻轻的放下,让楚清辰和易华都看清楚她脸上的伤痕,笑得开怀,好像任娜这件事的发生是她精心安排从而获得了成功的。
“咱俩从小就认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从来就是这样的蛇蝎心肠,只要得罪了我,我就绝不会让得罪了我的那个人有什么好下场!你要谢谢我,我让任娜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还是你说让我帮你摆脱任娜的纠缠吗?怎么,她嫁人了,你舍不得了?舍不得你就去把她从田满金手里抢过来呀!找我有什么用!”
任心越说越激动,一向自制的她头一次让自己的情绪爆发的这样彻底,楚清辰现实被任心脸上的伤给惊到,又听了任心的话,忽然觉得这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可是,那么外面的人为什么又都那么说……
看着楚清辰纠结的神情,任心冷笑,“你可千万别怀疑自己的看法,我就是那样阴险自私的人,别忘了,我从一出生就是妖孽!”
任心冷冷的说完,甩手便走,老板娘看着反常的任心,责怪楚清辰,“心儿身上全是伤,她不说谁也不知道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公子是京城里来的贵人,又怎可豪无证据的人云亦云?”
老板娘说了几句,便去取了药去了任心的屋。只留楚清辰和易华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易华看着楚清辰,等他行动,可是楚清辰却看了一眼去内院的方向,直接走出了酒楼。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并非是偏听偏信之人,既然大家都偏帮着她,我就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看谁还信着她!”楚清辰依旧对老板娘说他偏听偏信耿耿于怀。
也难怪他如此,十七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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