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逃的李氏家族所在的济州岛,不过我相信打下那里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要不了多久大清的疆域就又是一番新格局了。”
景娴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很激动,现在听弘历再说一遍也是高兴的,遂说道,“恭喜皇上,景娴相信在皇上英明的带领之下大清一定会开创另一个盛世。”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无论对谁那都是至理名言,尤其是对一国之君,那就更不会错。弘历虽然没有前世那么自大,但作为一个帝王还是希望有人为他歌功颂德的,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那心里就更是美了。可也没忘了自己大舅子的功劳,遂说道,“梓昊是个难得的人才,这次大清能够如此迅速的攻下朝鲜和他研究的那些秘密武器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大清恐怕即使会胜,那也是惨胜。而且朕还听闻将士们出发的那天,景娴你去点兵了,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呢?我这还是从弘昼那里听说的呢,听说当天你的几句话就把将士们的士气给煽动起来了?”
景娴听弘历说这事,怕他有什么想法,连忙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会说什么,不过是学着别人说的几句鼓励的话而已,哪里真的有恭亲王说的那么厉害。”
“你呀,就别再谦虚了,这话可不但是弘昼这么说的,其他在场的王爷也是对景娴你刮目相看呢,我还在想要不要大清下次有战事时,也叫你去鼓动一番呢。”弘历似乎是认真的说道。
“别别,景娴带带永d和宝儿还行,那样的场合还是留着给弘历你吧,再说任何人的千言万语那也抵不过你的一言半语有效果。”
弘历听景娴一口拒绝了,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听说点兵的当天,梓昊搬出了不少家当,弘昼的那些描述有些甚至是我都没有见过的,我还真盼着梓昊能够早点回来让我见识一番。”
“可不是,景娴都不知道哥哥能够弄出那么多新奇的玩意,尤其是那个可以在天上飞的桶,还有地上的那个发出很大声音速度很快的铁皮大物,看的景娴一愣一愣的。”景娴像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似的说道。
弘历听景娴这么说有些得意了,为了显摆自己懂得多,把梓昊告诉他的那些皮毛又给景娴讲了一遍,当然最后还加了句,“你不懂也没什么关系,这个毕竟是很专业的人士才精通的,就是我也只是稍微懂一点而已。”但那表情却不是只懂一点的样子,更像是装作谦虚而随口说的。
景娴见他这样就知道原来撒谎的最高境界是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但却不会夸夸其谈装懂这样反而看着心虚,而是真不懂却装着像是不懂的深藏不漏,倒是会让人觉得你是行家呢。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了,当然景娴也是顺着弘历夸奖了一番他,说的他是心花怒放的。
弘历和景娴又说了会话,等永d和宝儿睡醒了,夫妻两都逗了会孩子,直到把永d和宝儿逗的要抓狂了,弘历才算是想起正事走人了。
永d和宝儿见把他们当猴子耍,耍完还拍拍屁股走人了,连个报复的对象都找不着,两人郁闷了。齐齐的看着他们额娘,希望她能为他们报仇,可景娴无条件的选择了无视,她可是清楚这两个小鬼的破坏能力,要是真的如了他们的意,指不定不单弘历要倒霉,说不定还要连累什么无辜的人。于是景娴是坚决的摇了摇头,坚决不让这两倒霉孩子把坤宁宫掀翻了。
永d和宝儿见他们额娘不理他们,有些沮丧,可他们人小力薄的也干不出来直接找弘历算账这种事。唉,爷就先忍气吞声几年,等爷长大登基了以后一定要多找几个老嬷嬷给你侍寝。唉,朕先放过你,不过你要是再将朕当猴子耍,朕就拐走皇额娘,让你和永d都找不到,哈哈哈哈。想到这宝儿还真是乐出了声,永d见宝儿乐的跟傻子似的,无限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这黑子难道又发疯了?还是又想着什么阴损的注意要害爷,于是永d十分警惕的看着在那边疯乐的宝儿,就怕她有什么举动令他措手不及。
景娴这边母子三人其乐融融,淑妃那里可就没那么愉快了,因为她的眼线已经把刚才景娴和弘历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又叙述以一遍给她听,在她知道景娴把那个纽钴禄轻云放在她的永寿宫时,她以为这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才这么做的,她是知道太后和皇后的关系不好,纽钴禄轻云放在那里太后都是不放心的,但也不能直接就跟太后住慈宁宫,放她这是皇后最好的选择。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纽钴禄轻云放在她这儿,她反而不好动手,要是她真有什么好歹,太后固然不会放过皇后,可她一样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这个人却是她一定要除的,虽然纽钴禄轻云看起来就是个二百五,但她好歹也是从现代穿过来的,万一识破了她的那些害人的伎俩,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只是找个什么办法呢,即能除掉她还能将自己摘干净。想了很久的淑妃在见到永璜那一刹那有了主意。
淑妃第二天在给景娴请完安之后就领着纽钴禄轻云回了自己的永寿宫,一路上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嘘寒问暖,让纽钴禄轻云很是自得,也有些瞧不上淑妃,觉得这就是个阿谀奉承之人,对她这么好不过是想巴结太后而已。
淑妃见她那副清高自大劲,心里忍不住冷笑,等她们到了寝宫,淑妃就使了个颜色将所有的下人都谴退了下去,对着这位同胞一改刚才满面笑容样子,而是一脸忧愁,语气也是一副过来人劝谏的诚恳状,“妹妹啊,既然以后你算是我永寿宫的人,那做姐姐的就不能不告诉一些宫里的规矩,当然宫里那些明面上的宫规就不用我说了,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但这暗地里的规矩你却是不知的,这可是比宫规重要的多,这就是在宫里生存的法则。”
纽钴禄轻云见淑妃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稍稍放下了些敌意,也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噢?这暗地里的规矩又是什么呢?”
“暗地里的规矩就是这个皇宫你不能得罪的就千万不要去招惹,否则的话不要说妹妹你能不能得宠,就是性命·····”淑妃有些担忧的说道。
“谁敢,我是太后的侄女,谁敢把注意打到我的头上,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淑妃没想到纽钴禄轻云会突然嚎这么一嗓子,吓了他一大跳,她是知道她二百五,但却不知道这个人的智商无下限呐无下限。
可她还是忍耐的接着说道,“妹妹你是没在皇宫里生活过自然不知道,你可知皇上的原配妻子富察氏现在在哪儿呢?”
纽钴禄轻云是知道历史上有名的贤后的乾隆皇后富察氏的,但这里的富察氏却是在乾隆登基前久被降为侧福晋了,后来乾隆登基后被封为了良贵妃,不过一直被软禁在佛堂里不得外出。她不知道淑妃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据实回答了。
淑妃又接着问,“那你可知道一向是皇上心尖子的高氏经历如何?”
“她一入王府就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据说当时的风头就是连富察福晋都要避其一二,但后来不知何故从格格被贬为了通房丫头,皇上登基后又重封了她为贤妃,不过不久之前又降为了嫔,现在已经是圣宠不在。”
“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些可都是在皇后过门之后发生的,你说这些都会是巧合吗?”淑妃引导的问道。
“我就知道这个皇后不是好东西,哼,居然设计害了这么多人,不行,我要去告诉太后姑姑,让她在皇上面前揭穿皇后的真面目。”
听到这的淑妃有些头疼了,这个就是个翻版小燕子呐,简直就是一傻x似的任务,她真能完成自己的计划吗,她有些怀疑了。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连忙拉住跑去要告状的二百五,耐心的劝慰道,
“我说的这些都是没有实质证据的,你现在贸然去告状,不但告不倒皇后还可能连累太后,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是把皇后当宝一样疼,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就是连太后的面子皇上都不给,你这样去告状,皇上不拿你开刀拿谁开刀。”淑妃顿了顿接着又有些哽咽的说道,“我们这些嫔妃们就算是知道皇后是怎么样的人,那也是不敢吭声的,尤其是皇后有了孩子之后,那就更是在宫里横着走。所以我劝妹妹,不要没事招惹皇后,否则后果是你担不起的。”
“哼,别人怕她我可不怕她,我一定会找到她犯罪的把柄的。”这个二百五极具正义感的说道。
淑妃一看她这也没听懂自己的暗示啊,不是告诉你皇后是在生完孩子之后更加猖狂了吗,正常人不是先想办法解决孩子再说嘛,就算是皇后真有犯罪证据,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还能真留着把柄让你抓啊,再说她也知道这些事就算是当初她想查都没什么结果,你能查出结果来?
可淑妃还是满脸僵硬着笑容对二百五说道,“唉,妹妹还是年轻啊,不要说妹妹你能不能找到罪证,就算是被你找到了,她也是一国的皇后不是说废就能废的,不过就是失宠罢了,人家还有个嫡子在呢,不瞒你说我可是亲眼见过皇上正大光明匾后的皇位继承人的,所以啊,咱们这些人就更是不能得罪她了,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二百五还是有些智商的,虽然淑妃直接说什么,但也跟明说差不多了,她这时也意识到了原来问题的关键在皇后的孩子身上,但如果皇后的孩子没了,皇后不就没了得瑟的资本了吗?就在她刚想着要用什么办法除掉皇后嫡子的时候,淑妃在旁边又说话了。
“唉,还是人家皇后命好啊,看四阿哥一出生就得皇上的宠,身体也一直健健康康的,不像我们永璜出生时就身体虚弱,后来还感染上天花差点就····幸好上天庇佑没什么事,不瞒妹妹你说,我呀是一直怀疑永璜得天花是人为的,可就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人为的?怎么会是人为的,那要怎么做?”这回二百五总算是“聪明”一回,也想到了这也许是个办法。
“我听人说只要拿些天花病人的脓水和结的痘痂近距离的接触小孩子,就可能被感染上,我怀疑永璜就是这样被人害的。唉,当初皇后还说她也是怀疑的,要替我查明真相,可现在她却提都不提了。”
纽钴禄轻云听了淑妃的话计上心来,这可真是个好办法,反正爱新觉罗家就是爱出天花的人群,那四阿哥出天花也就不是很突兀的事,而且她还想到个十分不惹人怀疑的好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