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离开山顶,回了家。
就在她走后没多久,苏武跟着墨竹再次到了山顶,他手里拿着沾满了泥土的铁锹。
眼前空荡荡的山顶,让苏武目瞪口呆。怎么会?怎么会……消失了?
墨竹则是绕着空地跑圈圈,用鼻子乱嗅,可是很快,它就耷拉着脑袋来到苏武身边,低低的吼叫着。
“你带我来就是来看这里吗?可是我们来晚了,好戏结束了。”苏武抚摸着黑狗光滑的狗头,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回去吧……”
一人一狗下山之前,还频频回头看那片空地。
苏武到家时,苏晓正巴在堂屋桌上研究她的左掌。
他将从唐徽之屋里顺来的铁锹放在院墙边上靠着,随口说了一句。“你手里开了花呀?值得这么一直看下去?”
“哪儿有啊!”苏晓面不改色的将掌心握住,诧异的看了眼苏武,“你不是上山打猎的吗?怎么空手回来的?”
“你以为我是神啊,能空手去逮兔子、狍子?”苏武翻了个白眼,他只是带着墨竹在山里下了几个套子,然后墨竹就不安分的带着他去了妖花所在的那个山顶。他四下探了探,见云娘不在家,便问苏晓,“娘呢?”
“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门i就锁着,她不在家,肯定是去串门了吧。”
苏晓也不像以前那样捣乱,又让鱼塘里的尸首重见天日,村民大概对自己以前做的事心怀愧疚,所以现在大部分的村民对云娘一家的态度都好了不少。除了个别和苏晓有“深仇大恨”的人家外,其他人表现的都非常友好。
至于苏文高中,那对这些村民来说实在太过遥远,毕竟苏文当再大的官也不可能和他们有什么交集。所以村民对云娘好,倒不是因为苏文的原因。
苏武见云娘不在家,便不再问,去厨房净手时,他猛的冒出一句话,“刚才,我去妖花所在的山顶看了下,那朵妖花和那片藤蔓都不见了!”
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苏晓假装很吃惊的追问,她不能透露出一丝她知道这个信息。她的心已经微微提了起来,“不见了?”
苏武点点头,盯着苏晓的脸,注意着她的变化,而后缓缓道:“是的,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存在过那片藤蔓一样……”
见苏武注视着她,苏晓暗思,看来这个二哥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不能露出半丝马脚!
苏晓的脸色先是变了两变,然后忽的笑了,笑的很纯真,不掺任何杂质。她笑道:“不见了不是正好吗?那样它就威胁不到我们的生活了!你不知道那朵花多吓人!听唐先生说,我当时就是被它给吓晕的!”
她好像是真的不知情,苏武见苏晓的反应,暗道。他深深的看了苏晓一眼,然后点点头,算是应了苏晓。
直到苏武进了厨房,苏晓的提着的心才落下。
这个二哥,看似莽撞,可是他的心真的好细!苏晓额上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
就在苏晓准备回房间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快步朝她家而来。
“武哥儿,武哥儿!苏晓,苏晓……你们在家嘛?”她人还未走近,声音就先飘了进来。
墨竹见有外人来,一溜烟的从马厩跃了出来,见是熟人,便又回了马厩窝着。
苏晓听声音就知道是王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朝门外跑去。王婶已是气喘吁吁的扶着自家远门,另一只手使劲的朝苏晓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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