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闭上嘴罢了。
“昊子说得对,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怎么让咱们村子里的人不乱说。”这方法苏瑾言和原昊早就商量过,因此原昊说完苏瑾言就一脸支持。
“要真是这样的话就诶什么好担心的了,村治理的人倒好办……”老刘头突然说道。
大家都转头看向老刘头,一脸好问,老刘头见大家都这么看着自己,坐正身子,咳嗽一声道:
“咳~我好歹是学医的,又治好了他们,和他们说一句他们还是愿意听的,只要告诉村民要是说出去就有灭顶的灾事……”老刘头娓娓道来,村长一脸顿悟,苏瑾言和原昊俱是一脸笑眯眯,显然也是同意这说法的。
照老刘头的意思就是,村民想不保密也得保密,因为这关乎身家性命,你醒醒啊,两大城市的医者都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自己的村子却有办法,那些人不是要吧村里人抓去研究啊。
“那先……”村长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村长,你可要为我家做主啊……”一整喧闹声传来,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在座的都对这声音不陌生,来人正是苏家大伯娘。
村长一阵头疼,这好像才是最难搞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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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祠堂
“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我的宝贝孙子啊~~~”大伯娘瘫坐在地上,满脸的鼻涕泪水,这回可真是伤心了,谁叫那是她唯一的孙子呢。
在大伯娘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小孩,小孩颜色青紫,胸口没有起伏,正是已经死去多时的孙子苏志,在苏志的一旁还有一妇人也跌坐在地上,就是素质的妈妈苏明的妻子张月,只见她两眼无声,默默流泪,紧紧攥着苏志的小手,早来就是站在一旁的就是苏大伯父子俩,两人俱是一脸伤心。
“这、来荣家的啊,不管怎么说,先把孩子火化了,这天最容易滋生细菌,这……”老刘头看着小孩的实体也有不认,但是这尸体实在不适合曝露出来,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这鼠疫的细菌会不会再次传播,只是老刘头话还没说完,大伯娘就开口骂道:
“呸~你个庸医,我家孙子就是你无能害死的,你还这儿说风凉话,我要是你早就羞的钻地缝了,就算要火化,那也要讨了公道再说,呜呜~我的乖孙啊,你死的好惨啊……”说着说着就伏在苏志身上哭起来了。
老刘头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见她这么伤心倒也没反驳,若是这事发生在自己孙子身上,自己恐怕比这老妇还要伤心,罢了~权当给这死去的小孩一个面子吧,只是他不介意也有人看不过去,要帮他说道说道:
“你也好意思,这是天灾,这治灾的药分发了下去,是你家小孩熬不过去,怎么好意思赖在老刘头身上,你羞不羞,再说了当初也不知是谁死赖着不愿意捐粮……”一个家中有感染者被治好了的人说道。
他这话不是没道理,毕竟当初说好了的不捐粮的人就算生病了,治不治是老刘头说了算,如今他老刘头不计前嫌给了你药,你自己没熬过去,却赖在老刘头身上,实在脸大。
苏大伯一家人缘真心不好,当初他家人在鼠疫中都没被感染,只有小孙子感染了,村子里有恨透了他们的人家就说到‘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谁知老天有眼竟收了一家子的命根子,这就是报应,当然村民还是很可惜苏志小小年纪就当了这苏大伯一家的替死鬼。
“就是啊,这要不是老刘头,整个村子都要完,现在你就这般不要脸不要皮,你怎么好意思呢?”这村民家也死了人,但他没有大伯娘这么不知道好歹,这些都是命,他认了,但他就是看不惯这些不知好歹的。
“你……你们,这话说的就是我家大孙子就是该死吗,要不是老高头一家,咱们村能有这样的祸事吗?”大伯娘见自己引起了公愤,赶紧转战对象。
“这……”有村民还真犹豫起来,脸色也不好了。
“好像是这个理……”又有人附和道。
一旁的老高头一家急得要死,自家的儿媳妇死了,人家还把这祸事的源头算在自己的头上,偏偏还不知怎么解释,真是在一边干着急啊。
“不是这样的,这鼠疫在城市里,不,是整个中华都流行了,不是因为我们家……”高弘业也着急,生怕村人迁怒将自己一家赶出去,这年头离开村子可真没有什么活头啊,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怎么不算你们的,要不是你们带着病毒回来,咱们村子能感染上吗?”有一家中死了亲人的村民气愤的说道。
“就是……”越来越多的人附和道。
“我说……”突然原昊的声音□□来,在场的然竟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了。
原昊打量了周围人一眼,走到大伯娘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大伯娘,原昊实在没有好脸色,这老婆子三番两次挑事儿,非让别人家的不痛快。
“回家是错吗?”原昊的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