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令狐冲的事情,仪琳对于这田伯光的胆子还是很惊讶的。要知晓现在可即将是衡山派刘正风师伯金盆洗手的ri子,而且自己这么多天不见了,想来自己师傅定逸师太已经是怒气蓬勃,正满世界的寻自己了。
一旦撞见,仪琳不觉得田伯光能够逃的掉,一想到这里小尼姑总用一种可怜的目光望着田伯光。
“哈!”
面对小尼姑仪琳的可怜目光,田伯光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对此他却是不屑一顾,道:“小尼姑,你听说过狡兔三窟以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吗?”
“前面的你听过,后面的可是我这一生来自己所得来的经验!”
拍着自己的胸脯,田伯光自我夸赞道:“想我田伯光纵横江湖多少年,想杀我的人有多少?他们中许多人轻功比不上我,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而且我一手快刀更是不差,自然是不怕他们了。再说,即便是有武功高,比我强之人,却也无法抓住我!”
“小尼姑,你以为我没有正派之人围剿过?”
笑了笑,田伯光很是自豪的说道:“想来前几天你师傅定逸师太不是同样没有找到我们?要知道我们可是在你们恒山派弟子的眼皮底下啊!所谓的灯下黑便是如此。”
“……”
仪琳听了这话也是无语,田伯光确实狡猾无比。天真的她每次看到那逃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抓不到,这些天来,竟然只有华山派的大师兄令狐冲发现了自己,不过想要解救自己却是反而被田伯光陷害了一把,负伤而退。
如果不是当时担忧自个儿逃掉,仪琳敢肯定这田伯光定会上前去追杀令狐冲。
两人喝酒聊得不错,但是内中刀光剑影哪怕是仪琳,也能从中听明白不少。
“你陷害令狐师兄就不怕华山派掌门岳先生找你的麻烦吗?”
沉吟了一下,仪琳这般说道。
“君子剑岳不群!?”
田伯光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下,这才笑了起来,说道:“岳不群武功确实不错,可惜的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衡山刘正风虽是金盆洗手,但也以他刘正风的面子还请不了君子剑!”
“否则的话,你们恒山派来的就不止是你的师傅定逸师太,而是掌门定闲师太了!”
“华山派眼下虽然没落,但是君子剑岳不群还是华山……我艹!”
一句粗口顿时从嘴中蹦出,原本的话立即嘎然而止,一把拉过小尼姑仪琳,直接点了哑穴后,田伯光立时拖着小尼姑转了个角,躲在了角落处,望着那从客栈中走出来的人。
一身蓝白道袍,一柄剑,那道然气息中更显君子气态,正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在其身后,则是宁氏一剑宁中则等人。
“……”
目光从岳不群等人身上收回,田伯光迷惑了,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道:“奇怪,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的?”
“不应该啊!”
摩挲着下巴,田伯光满腹疑惑。对于华山派现在的处境他却有了一丝新的认识,难不成现在的华山派落魄到需要这样才能体现它也是五岳剑派之一吗?
“……”
仪琳也是眨眨眼,望着岳不群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很是意外。只是被点了哑穴,无法出声而已。
当岳不群等华山之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田伯光这才带着仪琳再度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大大咧咧的朝客栈里走去 。当然为了防止令狐冲那样的事情发生,田伯光这次不仅为仪琳添上了伪装,头上在这大热天的带上了一顶竹帽,而且也在对方的脸上摸上了一些锅灰,弄的黑乎乎一片,彻底掩盖了仪琳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只余那一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颇为吸引人。
当然,田伯光没有告诉仪琳另外一句话的是,他想要在这里抓上其他一个女人采花,否则在这么跟着小尼姑一段时间下去,他就会快要忘记自己应该是一个yin贼。
在目送华山等人离开后,田伯光这便带着仪琳往客栈里走去。
在田伯光与仪琳两人即将踏入客栈的时候,迎面却是走来了两个模样极为俊雅之人,其中一人一身墨衫,墨发飘扬,手中折扇轻摇,好一副公子之风。而跟在这男子后面的却是一个光头俊秀小和尚,眉清目秀,完全是一副男生女相。
这两人……
目光一闪,田伯光脑海中自然没有脑补出什么好东西。
岳大哥!
竹帽下的仪琳很是意外的望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对方的模样她甚是熟悉,正是岳缘,只是让小尼姑迷惑的是岳大哥的头发不是被自己爹爹给剃光了吗?
怎么……
只是被点了哑穴,仪琳却是无法呼救,却也不想呼救。在小尼姑的印象中,这岳缘还是伤患了。
双方错身而过。走在前面的岳缘忽的一顿,身形一闪,顿时朝刚才那人的方向而去。
正拽着仪琳往前走的田伯光还在满脑子脑补两个男人的事情的时候,却是突然觉得手上一震,一股大力传来,顿时抓着仪琳的手不由的松了开来。骇然中,腰间长刀豁然出鞘,转过身望向来人,却见仪琳已经落在了那拿折扇的俊雅男子手上。